我轻轻道,“看来皇上还是不相信我。”如此深深的心结,我自然清楚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解开。
他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如冰山积雪般的寒冷,望着他,虽然只是咫尺之遥却感觉相距甚远,“你只要记住你是朕的女人!这个你永远也别想改变的现实,还有以后,你这种戏码可以不用上了,在过去朕会很感动,但现在不会了!你走吧!”他负身站到窗边,半开的长窗外鸟语花香,一片秀丽之色。
我突然明白,原来,刚才在湘竹亭那里不仅仅我知道恺就站在不远处,旻宁应该也知道,所以他会抱起我,他在宣示,他才是真正拥有我的人,那一切不过是做给恺看。我缓缓吸了一口气,嘴角划过极轻的微笑,他心里既然还有妒火,那么起码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如今我倒是要感谢恺的出现,加速制造了这个我与旻宁独处的机会。旻宁,这戏我的确还没演完,压轴戏我还没有上,我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了,我这次一定要满堂彩,即使付出那未知的甚至会是惨痛的代价。
我上前一步,来到他的正面,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头顶在他的下巴上。喃喃道,“你根本不会明白我心里的痛,曾经我喜欢过他,可是当有一天我发现爱的原来是你。可你再也不给我机会好好爱你了,弥补我曾经的错。”他并没有推开我,我便这样诉着衷肠,也在拖延着时间。
他一手提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正视他的眼睛,“你说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我明显感觉他的内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我双臂依旧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际,坚定的道,“如果可以,我愿意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皇上看。”
几分恳求的道,“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已是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他在摇摆,最终还是带着几分讥诮的表情,一手抚上我的胸口,冷哼一声,“把心挖出来?”
他自然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以往的种种让他确定,我对他的誓言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但是只要他有动摇,我便有机会。
我轻轻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轻轻捏起我的脸,讥诮的道,“说实话,朕还真舍不得杀你。”
说着便不由分说拉起我的胳膊,将我往内室拽去,“朕给你机会!看你今天把朕侍候的舒不舒服,说不定朕高兴了,会常招幸你!”
说着已将我推倒在了那宽大的龙床上,满眼又是那刺目的明黄,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次却是我要争取的。命运真是作弄人啊,想着那日胡太医对我说的话,我在心中凌然一笑,不拿命来赌,怎么让旻宁彻底消了这口气,不赌的大些又怎么赢得彻底,我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他已欺身压上,他伸手一扯,那明黄的幔帐倏然而落。
他粗鲁的撕扯起我的衣服,我几分哀求的道,“皇上,不要啊!”我自然知道他不会停手。
他已将我的外衣撕碎,我白皙的藕臂暴露在空气中,他手上并没停,反问道,“不要?又要和朕说你怀了身孕不能侍寝?”
一种恐惧升上心头,曾经客栈那夜的痛,我依然记忆犹新,只是这次注定要更惨烈了。
随着他狠狠的一扯,我的胴体便已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了,我终是不安的双腿紧紧合在一起,他生生的将我的双腿分开,一手将我的双臂举到头上,让我没有反抗挣扎的机会,没有爱抚,他一个挺身,侵入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猛然一颤,随着便是惨叫般的的呻吟,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下身依旧在不断的加力,望着我却是声音放缓了几分道,“把眼睛闭上。”
我缓缓合了双眼,他双手游走在我的身体上,但那欲火却像要将我整个熔化到他的身下。我知道我让小盘子去宫外给我高价寻的“醉生散”起了作用,那是江湖上流传的一种无色无味的****,而且只要吸入一定分量便可以产生效果。来之前我已将那醉生散溶了,均匀的浸在发髻上,想刚才我拥在他的怀中,我的发髻正好在他的鼻子下方,想他已经吸了不少。
他在极度的所求着我的身体,我只觉得一种难耐的痛席卷全身,我低低呻吟着,心里越发的冷,我居然要用这种方法来留住他。
那种痛在不断的加剧,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一股暖流喷溅进我的身体,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翻身下了我的身体,这一切都结束了吗?我的思想已经有几分游离。
他焦急的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缓缓的睁开眼,他的眼中满是不忍已将我拥到怀中,他终是心里有我的。
汩汩的鲜血从我的两腿之间流出,我却觉得越来越虚弱,将那明黄的床褥侵染了一片,他见了慌乱的用锦被将我包裹起来,唤着传太医。
我艰难的对他说,“我欲与君常相守,长命无绝衰。”
少顷,胡太医已经赶到,匆匆行了礼,便上前为我把脉,匆匆从药箱取出一枚药丸为我服下。
回复旻宁道,“月贵人本来就是受了外力撞击才产下二阿哥,身体虚弱不适宜侍寝。所以刚才引起了大出血,臣已经给月贵人服下止血的药丸,只是现在月贵人的脉象极其微弱,臣定尽力医治。”
旻宁咆哮道,“她不能侍寝你为什么不报?”他原本的冷漠此刻已经全部被担心所替代。
我艰难的拉着旻宁道,“胡太医已经告知过臣妾。是臣妾不让他说出来,您是臣妾的夫君,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眼前无力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