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谁说我一直想出宫的”
旻宁看看我说:“为刚才罚了你五百两银子不高兴?朕补给你就是……”他以为我是心疼钱。
我心里那些委屈顿时一股劲全翻了出来:“才不是那500两银子……士可杀,不可辱,我在今日穿彩是我不对,但我却是不知今日是孝淑睿皇后的忌日呀,可皇后非要说是我故意触犯宫规,还要打我板子”
他看着我半响说:“你在怪朕刚才没有维护你吧?但你可知全妃派人来报你在坤宁宫有事……朕便立马赶去了,皇后毕竟是国母要维护她的尊严,你以后小心些便是,当然经过这次估计也没人敢随便伤害你了”他宽慰着我。
原来是全妃救了我刚才也只有她在大殿上为我求情。不觉对她生一份好感。
“奴婢谢皇上解围之恩”说着我盈盈作福。我明白说多了也没用在这个等级分明的后宫硬要争出个对错,受伤的只有自己。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朕知道月儿是通情达理的女子,赶快回去收拾收拾随身物品明日随朕出宫吧。不过切记此事不可声张。”他看着我郑重的说
我点点头,随他出了那宫房。
明媚的花影下他又恢复了帝王的严肃神情不似先前的忧伤。
第二日拂晓我便乔装随他出了宫,对外只声称皇上操持国事劳累龙体违和想静养几天。
出了那逶迤的紫禁城仿佛空气中的压强一下子变小了。京城的街道还是如同我我三年前出来时那样店铺林林总总倒是一派繁荣的景象。
“皇上我们去哪?”我轻轻问他
“出了宫别称朕皇上了,你还是像最初认识朕时那样称朕宁文吧”他看着我说。
“这……”我有些犹豫毕竟今非昔比。
“我们微服在外别顾及那么多了,朕让你叫你就叫吧。”他似看穿了我的想法
“恩,好。”我微微点头,不再言语什么。
他脸上带着隐隐的笑在微微升起的金灿灿的朝阳的映衬下,竟有几分暖和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有这种感觉,之前我都觉得他冷冰冰的。
“其实朕也没想好要去哪里,只是最近朝中的事压的朕喘不过气来,姑且先看看朕治下的这天子脚下吧,再做决定我们要去哪。”刚才舒展的眉头不禁有轻轻紧了一下。
“既然皇上出来了就别想朝中之事皇上饿了吧?我知道这京城有家很好吃的早餐店皇上要不要去尝尝?”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对政治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有时候我不相信命运即使我知道后面的历史但是人生如果是个注定的路线那么走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人总是要吃饭的,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烦恼,再说我也饿了。
“恩好。不想了跟月儿去吃饭”他那句话说的很自然随意,那种神情那样相似我曾经在锦恺的脸上见过那还是那年给老佛爷祝寿之前我与锦恺在扎那个绸缎氢气球的骨架最初试了好多次扎出来的都不圆于是一次次拆了从新弄,后来满头大汗但我们俩却忙的不亦乐乎。锦恺突然对我说,月儿我带你去放风筝吧。也是这种淡淡随意的表情,那个初秋天空明净如洗云带着淡淡的透感,皇宫的一个偏僻少有人去的空地零星的开了几株秋海棠那五彩蝴蝶的风筝随风轻起在遥远明媚的天际……如此灿烂的记忆。锦恺,还好吗?
我们吃了早饭。店铺已经开始开门营业,刚才还有几分沉寂的街顿时喧闹起来,我们决定去烟馆看看,就是吸食鸦片的地方。
我们经过像店小二打听得知京城最大的烟馆就在向北走的两条街上。
远远的便看到那金字闪闪的招牌“德升烟馆”我心里想貌似很高雅的名字,但却卖的能让中国变为东亚病夫的毒药。
客人还不是很多,从烟馆出来两个老外用英文在嘀嘀咕咕什么,听清隐约飘来的几句单词,我突然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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