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恶魔的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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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打开笔记本,她坐在地上看了起来。“我要她亲自毁了李才俊,要让她清醒后痛不欲生。”肖北海的生意,林芳的去世很多秘密他都写在了这本笔记本上。依依看着这一切,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他竟然真的是在欺骗自己,而自己竟然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了毁了李才俊的凶手。

知道了他在欺骗她,她心里窜出莫名的冷和无形的痛,那种锥心的痛楚,在她的心底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她恨自己为何就是想不起曾经的过往。泪水滴落在了笔记本上,淡淡的把那些用签字笔写得字,慢慢的晕开,成了模糊的一片。

“小姐,你胆子真大,竟敢进总裁的书房。你不知道这里是他的资料重地吗?”厚重的书房门被人推开。小爱绷着脸,一步步朝着依依走来。

快速的收起手上的笔记本,朝着桌子底下一塞,用衣袖擦了一下眼睛。“你不也闯进来了吗?”她抬头,淡淡的答到。

“要查的资料查到了吗?要不要我帮忙你?“小爱一脸的坏笑。

依依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那么说。小爱从书架上拿了一张合约递给了依依。这些你只要拿着,就可以毁约了。而且还可以报复他,这都看你自己了。“小爱阴沉沉的笑着。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依依接过了合约书。不解的眨着眼睛看向小爱,这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不要就算了。”她一把夺过去。

“我要。”依依抢过了合约,快速的把它抱在了怀里。

“趁着今天他在公司,你可以赶紧去美国了。这是你们家的地址。”小爱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

依依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李才俊的一份合约带走了。还有几份合约她觉得和自己没关系,就放进了衣柜顶层一个首饰盒里。这个首饰盒里放着一串花瓣形的手链,她不知道是谁的,只是偶然发现了,反正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就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文件统统塞了进去,想想觉得自己好像做贼似的。干脆又在盒子里放了张纸条,说明自己不会做那些坏良心的事情,虽然他利用了她,她还是恨不起他来。

依依走了,第二天从情妇那里回来的欧阳信羽得到的消息就是,李心依走了。他在书房里发着滔天的怒火。

“这女人竟然把他的合约偷了,还有这次与法国几档单子的所有文件也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虽然只是些复件,但是如果李才俊拿到这些复件的话,他的损失也不小,比他得到李才俊的百分之七十估计还要多出一倍来。他现在如困兽似的在书房里急得团团打着转,不知道是因为依依的不声不响离去,还是为那些复件不见了生气。

书房的沙发里还坐着几位他最好的朋友。私家侦探桑林,左思远,陈汉还有几位平时都挺要好的朋友。

“桑林,这事交给你了,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合约拿回来后,再告她偷窃机密文件。这商业间谍的罪,够她受的了。”欧阳信羽吐着烟雾,夹着香烟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依依拿了自己的东西仓惶出走,却在半路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得滚下了山坡。汽车只在她身边停留片刻,便疾驰而去。依依却因为这次的撞击,脑子一昏,断断续续地想起了什么。也认出了刚才撞她的那个女人是紫枚,还有很多事情,慢慢的在她脑子中成形了。

在一幢普通的老旧公寓楼里,水晶和阿亚看着躺在床上的依依。“依依你别动,医生说你撞得不轻有脑震荡,还有你的脾脏才动过手术。”水晶警告道。

“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再理睬你们了。”依依痛苦的捂着头。她被那辆车撞击后,当时并没有昏迷,只是因为满脸的血,再加上头痛得厉害,才没有敢动。在紫枚离开后,她的记忆终于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勉强钩到离自己身边不远的包,从里面拿出了手机给水晶打了电话,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说只要再晚半小时,她的命就算想保也保不住了。

“好好的一张脸上弄了这样的一条疤。”阿亚依旧是快嘴快舌的,什么话都不经过脑子过滤,就脱口而出了。

“没关系,只是你们俩为了我,把自己这几年存的积蓄都用进去,我真对不起你们。”依依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知道自己的额头被山石划破了,虽然不是大破相,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是姐妹,钱用了还可以赚。”水晶安慰的拍了拍依依的肩膀。要她放宽了心。

欧阳信羽在依依失踪三个月后,依然没有查到她的踪迹。而奇怪的是,李才俊也并无异样。还有肖家也一如原来的平静。

靠在真皮的老板椅里,他看着电脑上桑林传过来的伊妹儿。没有见到李心依,肖家老爷子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不稳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所有有利于李才俊和肖家的文件,还有可以打击自己的东西都没有出现。他已经做好一切应急措施了,可是现在却无用武之地了。

“依依真想不通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合约拿给你大哥?”阿亚赌气觉着嘴巴,她可是一直对李才俊的印象挺好的,要不是李才俊差点和依依订婚,她真想倒追李才俊呢。

“阿亚,你怎么这么浑,如果这些合约出现在了李才俊的手上,那么依依无疑是窃贼。欧阳信羽只要告她就行了。”还是水晶有脑子,马上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依依点了点头,当时她脑子发热拿了那个小爱给的资料后,没有细细去想这里面的不妥之处。现在经过三个月的疗伤和思考,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其实是违法的。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去冒那个险,最主要的是只有她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已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