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狼果有毒的影响还真是根深蒂固呀,都过了这么大一会了我能走能跳的他还是不放心。无奈,没有人领路我是很难走出那竹林的只好呆在一晚上好了。
一直到晚上我依然是安然无恙的在叶尘眼前晃动着,舞风被叶尘遣出去了,临走了他还不忘瞪我一眼,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他,可除了那次在水里远远的看过他一眼之外我还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忘记他是不可能的,就他的长相真是相当完美的诠释了一个词——过目不忘!
吃过晚饭后,我闲来无事在这院子里散步似的走来走去,就当帮助消化了。走到后院的时候,看着鲜艳的西红柿忍不住又想吃了,四周看看无人,快速的摘了一个小的塞进嘴里,回头看了看又没人,又摘了一个送进嘴里,这样来回四五次到了最后干脆也不看了,拿了一个大的就吃了起来,边吃边嘟哝着:“要是用冰冰过,再洒点白糖就更好了。”
“你说的是砂糖么?”
我应声的点点头:“白痴才说这东西有毒,连西红柿都不认识······”
咚的一声,西红柿从我手中滑落,我慢慢的扭过头,对上叶尘笑得及其阴险的脸庞干笑着:“那个,挺好吃的,不信你尝尝。”
他一把拽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管我几乎成死人状被他拖着的感受。
而我看到,在他转身的一霎那,他发怒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极为野性,我真怀疑自己是否看到了草原上的狼。
被叶尘重重的抛在床上,他一脸怒气的看着我:“用不用让人给你把冰过的狼桃洒上砂糖送过来。”
我点头随即又赶紧摇头往床里缩了缩。床上雪白的被褥因为我的移动不再平展。
他一步步的向我靠近,我见他靠近我害怕得又往后缩了缩,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小说中的经典情节,女主一边退缩一边惊恐的喊着‘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了’反面一号一边淫笑着搓着手一面步步向前‘叫吧,大声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应你的’。
想到这我不禁扑哧一笑,索性一改前态,躺在床上单手支额向叶尘勾勾手指说道:“小美人。”丫的,我一二十五岁现代人还治不了你这千年前的小毛孩。
网络上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叶尘显然对我的突变吓到了,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刚才显露的狼性无影无踪。
“我真怀疑你以前可否有过别的男人?这样孟浪。”
我心中暗暗一沉,只是面上冷笑道:“叶尘,既然你并非童子男便没有权利耻笑别人,我并非要为任何人守身如玉。”
他听完我的话后不怒反笑:“我叶尘岂是那等俗人,只要入得我眼即使卑贱如草芥我也视如珍宝,反之就算是奇珍异宝我也视如粪土。”
我面上一热,他这话说的颇有些深意,我也只能装作懵懂不知:“我要睡了,你出去好了。”
“现在才想让我出去未免迟了些。”
我突然意识到有点危险,叶尘看我的眼神已经冒出了火花,他靠近床边俯下身子,漆黑的眸子里充满了挑战和欲念。
“吃不了你称道的西红柿,吃你也一样。”
我听到他如是说道,紧接着他柔软的唇便轻轻印上我的,舌尖在我紧闭的唇上滑动,他搂着我的肩膀,我的手臂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他纤细的腰肢,他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包围着我刺激着这身体的感官。
他粉嫩的双唇如蝴蝶般划过我的脸颊,碎发,掠向耳边含着我的耳垂,舌尖上的温度暖暖的热热的。有些凌乱的呼吸像精灵一样缓缓的专进我的耳朵,拂向颈边,滚烫了我的思绪,打乱了我的意志。他的亲吻带着欲望,又让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叶尘······”
直到口中无意识的叫出叶尘的名字,我才惊觉居然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欲望,强迫自己躲开他的亲吻,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望着上面俊美的容颜再次唤着:“叶尘······”
叶尘关切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险些就失身于此了。我张嘴说道:“我··你··我想问······”
叶尘危险的怒眯双眸:“你究竟想问什么?”
“那个你多大了?”现在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给专进去。
“你问的还真是时候!怎么,你嫌我老么?”
我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闲你老呢,你英俊多金,风流倜傥,身份显贵,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顶级的极品男人了。”
叶尘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缓缓开口:“我今年二十有一了。”
原来我真够上老牛吃嫩草的范围了,我又咽了口唾沫说道:“那个,我感觉我年龄还小,我们这样是否有点不妥······”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叶尘先是看着我,最后竟然从我身上滑落下来躺在我旁边的枕上笑嘻嘻的说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我满脑袋的黑线,刚才都那样了你以为我能以为你要干什么。他看到我吃瘪的表情,显然比刚才更高兴了。
趁着叶尘高兴,也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我决定试探一下他的底线,男人的警惕性往往在床上的时候最为松懈,有些平时他绝对不会对你讲的话会毫不犹豫的在床上告诉你。
我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稳:“叶尘你应该知道我原来做过乞丐吧,你可知道我在做乞丐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头失忆了,很多事情那时候开始就不记得了。”
沉默了好久,他突然说道:“既然忘记了还想来做什么,有些事情忘记了未必是件坏事。”
他语无波澜,很显然他对我曾经调查过,显然他也是在疑惑些什么,否则不会在湖边说出那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睡吧,明早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呢?”难不成他也准备睡这里,虽然这床够宽大,但是我也没有准备就这样和他同榻而眠。
他也只是平躺着看着帐顶的明珠不做回答,好一会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很少有女子能在我身下还能意识清醒,不会色另智昏的。”
我绝倒,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这点床弟之事你也能拿来炫耀,在现代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我的抗击打能力从小就开始修习还顶不住你这等诱惑。虽然刚才我险些也被你迷惑但是只是险些而已,老娘我又醒过来了不是。
不过以上这些话我是绝对不敢和他说的,如果这家伙一时兴起对我先奸后杀我岂不死的太冤。
我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叶尘你可知道有些病是通过男女之间的那个什么······可以传染的,而且以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治愈,所以无论作为男人还是女人都要自爱。”
听了我的话他先是眼神诡异的看着我,没想到突然就和抽了风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不禁回忆我刚才是否讲了什么大笑话。正在我惊愕的张口结舌的时候他突然止住笑声说:“好,以后我会自爱!”
我的嘴张的更大了,这个变态,无药可救了!
第二日,吃了早饭叶尘唤来纸鸢让她送我出林,正当我准备跨出艺帛居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舞风。他看到我没事一脸的吃惊,也不顾鄙视我就直接冲进院内往叶尘的房里去了。我在门口踌躇了一会便转身折回院内,而纸鸢却比我还快的挡在我的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爷吩咐了送小姐出林。”
对于纸鸢的反应我显然是不能适应的,为什么她在艺帛居和在其他地方的时候性格差这么多,“纸鸢,我的东西必须要拿。”
纸鸢的眉毛动了一下,可依然是面无表情的说:“小姐若是忘了什么告诉我,我可以代劳。”
我板起脸孔:“我的东西自然由我去拿,岂有你去拿的道理。”
纸鸢没有再说话,只是严严实实的挡在我身前不让我进去。正在我俩僵持之际叶尘和舞风向门口走来。
叶尘看到我和纸鸢双双堵在门口,皱眉问道:“纸鸢,怎么回事?”
纸鸢恭敬的对着叶尘说道:“回爷的话,小姐说有东西忘屋里了,纸鸢代小姐去拿小姐不让。”
叶尘看了我一眼说道:“忘就忘了吧,你先回去改日来取。”说完便和舞风一起离开。
纸鸢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和她离开竹林。而我本身也就是想去看看舞风来找叶尘干什么,既然他们要出去我也没有折回的必要,所以也就顺了那纸鸢的意。正当我抬步要离开时没想到叶尘突然回头对我说:“楠儿跟我到个地方如何?”
“去哪里?”我疑惑,叶尘居然会想到带上我?而我旁边的纸鸢听到后则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叶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随意的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出了叶园乘上马车,叶尘坐在车内始终不曾开口,而我也不做声,毕竟到了目的地我自然知道。马车在洛城的一条不算热闹的街道停下,下了马车我看到原来是一处驿馆,叶尘率先走了进去,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进入驿馆内叶尘七拐八拐带我来到后院,刚要进入院内,就见由内走出一人,类似西域人的打扮,朝叶尘恭敬的行了礼说道:“公子怎么亲自来访,小史未能远迎公子请恕罪。”
叶尘还没有说话,舞风便开口道:“拓拔大使可还有贵帮的其他有毒植物?”
拓拔使者满脸的疑惑:“那狼桃乃剧毒无比,难道舞公子不满意?”
舞风嗤了一声:“所谓的狼桃被我们爷园中的一个姑娘当水果来吃了!”
拓拔使者大为震惊:“那姑娘现在何处?”
我听到有提到我,我便从叶尘的身后站出举着手乖乖道:“姑娘现在此处!”
拓拔使者观察了我片刻,忽然单腿下跪在我面前:“姑娘好勇敢,我番邦族人曾经起誓如哪位勇士敢品尝狼桃无论生死都是我番邦第一勇士,没想到我番邦无人敢做之事让皇朝一姑娘做了,请姑娘受在下一拜。”说完便磕了三个响头。
正在我一愣一愣的时候拓拔使者已经起身,只见他飞快的跑进屋内,接着又飞快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枚造型奇特的头饰朝我恭敬一拜,接着那头饰便按在我的发髻之间,拓拔使者接着说道:“这是我帮专门为女子打造的最尊贵的头饰,本来是献给皇朝的王后,但今日得见姑娘,我想姑娘你更适合这头饰,请允许拓拔称姑娘一声:番邦第一勇女!”
我郁闷了,番邦第一勇女!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称呼,太难听了吧!我干了什么,我没干什么啊?我不就吃了点西红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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