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艺帛居,杏飞已经按我的吩咐为我准备好了洗澡水,这满身的颜料如果不尽早洗掉的话对皮肤的刺激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不好,女人趁着年轻还不保养到三十岁以后就整个一个豆腐渣了。
杏飞帮我将背上的颜料洗净后又帮我换了一桶热水,点上几滴精油之后让我泡在桶里。我闭上眼睛,满目都是叶然悲切的模样,心里一紧嘴里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声:“然哥哥······”
“你在说什么!”
杏飞一声呼唤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我问道:“你说什么?”
杏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是问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迷惑的看着她:“我有说话?”
杏飞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估计我听错了吧,你好好泡着我去给你铺床。”
我点点头,看着杏飞出去眼睛就不敢在闭了。花想容?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我不敢再想,为什么刚才遇到叶然之后我就变成了这样!
这种感觉有些让我觉得诡异了些,不愿意一个人多呆便匆匆的洗了澡准备裹了一件睡袍就走的想了想还是换了一件我特意让杏飞做的那件,便来到内室。
杏飞好像刚刚整理好被褥的样子,看我这么快进来有些讶异可也没说什么,我爬上了床,杏飞正要离去我叫住了她:“晚上陪陪我吧,我有点······”害怕这两个字我还是没说出来,我在害怕什么呢?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能给杏飞说清楚呢。
杏飞有些为难的说道:“这里是艺帛居不是香溢阁,所以······”
我了解的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杏飞又继续说道:“这样好了,我一直站在门外你有事就喊我!”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出去了,她是害怕我拒绝。心里一瞬间有些暖暖的,那诡异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刚平复下来躺下没多久我就听到杏飞在外面说道:“请爷的安。”
也就是我匆匆套了一件外衣的功夫,叶尘也就推门而入。我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刚刚打发完叶然我这还没缓过来呢,他却又过来了。早该想到他连美雅流产的血房都进了还会在乎我这小小的信期。
叶尘步伐稳健的走到床边,倚着厚厚的被褥唇角勾勒出一抹醉人的笑容看着坐在床上的我,也不说话。
如果不是刚才看他走路的神态知道他没有醉意的话,我还真以为他喝酒喝多了,紧了紧外衫我开口:“宴会结束了?”
他慢慢侧卧在床上,单手支额:“妾身二字省了?”
我别过脸不再看他,也不说话。
叶尘一个翻身扣住我的双手将我压在身下,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下巴:“我已经问过杏飞,你连初潮都没有来过怎么推算信期的时间。”
我瞪大双眼,杏飞······我居然忘了杏飞对于叶尘而言是忠诚不二的,很多事情只是叶尘没有问所以杏飞也不会多嘴,但凡叶尘想知道的,杏飞绝对不会有所隐瞒。
外衫被叶尘褪去。还好,我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今日里面穿了一件带子超多的衣衫,而且全都都系上死结。我心想,你就慢慢解吧,等你解完了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叶尘见我面露得意的表情居然比我笑的还得意。
“这衣服料子不错,要是被我撕坏了还真是可惜。”
露出更加得意的表情,我狂点头。
但是我并没有得意多久,叶尘突然对外面喊道:“杏飞,给我拿把剪刀过来!”
我一下傻了眼,杏飞果然捧着托盘,上面是一把小金剪刀。叶尘拿着剪刀卡擦卡擦两声,又把剪刀扔了回去,杏飞同情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迅速退出。他确实没有撕破我的衣服,只是将带子全部剪断而已。
等我反应过来想要遮掩以及来不及了,叶尘唰的一声将我的衣物全部拉开,我略显稚嫩的身体顿时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压住我想要挣扎的双臂,埋首在我胸前,唇齿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片片紫红的花瓣。身体上传来的感官刺激像潮水一般全部涌向我的大脑,思维几乎一片空白,我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憎恨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
我羞愧的无地自容,突如其来的亲热让我措手不及,叶尘只用一只手就轻易的制服了我双臂,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来回游走,像是非常了解这身体一般只在我过于敏感的部位多做停留。
羞愧,屈辱的眼泪从我眼角滑落,等他折起我的双腿,微微抬起身体准备蓄势待发的时候,我的小腹传来一阵我无法承受的痛楚,一瞬间我挣开双臂捂住小腹轻轻呻吟出声:“痛······”
叶尘看着我的眼泪,放开我的双腿从我身上滑落下来,用手附上我的小腹语气温柔的说道:“怎么了,我还没进入怎么会痛?”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腹突然会有这样剧烈的痛楚,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湿润,我的一只手滑了下去,一阵湿热敢传到指尖我抬手一看:血!
我已经意识到为什么我的肚子会痛,原来这初潮好巧不巧正好现在来了!叶尘捉住我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指尖的殷红,最后轻叹一声:“事事难料,看来你我之间始终缘分未到。楠儿你要记住,你在我羽翼下一日即使我是拼了命也要护你周全的,他日如果我自身难保,我一定也先要置你安全!”
他什么意识?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用失身的欣喜感瞬间全无,这样的叶尘好陌生,我连依然挂在脸颊的泪水都忘记抹去。
“叶尘,我要相信你么,可以相信你么?”
叶尘笑着为我抹去泪水:“我又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的确,除了他不肯告诉我的,他确实没有骗过我,可以他把我丢进浠水轩受普迩折磨还历历在目,他对柳飘飘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也深入我的脑海。叶尘对人对事的果决狠辣,而他本就有些善变,这样的人我就怎么可能卸下放心全心信任呢。
可像他这样的如画美男子向我坦诚,又有一种奇怪的虚荣感,我几乎就要信了,偏偏这时候理智又跳了出来,我怎么可能要相信这样一个人,我要真信了就离弱智不远了。
我们就这样光溜溜赤裸裸的相对,而且还是在床上!更要命的是我的下体还不断的往外渗着血,他说出这样一番话还真是让我难以置信又莫名其妙。其实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七度空间或者苏菲随便哪一种给我一片就好。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不表态的话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就把我给捏死了。于是我故作羞态的说道:“楠儿信你!”
听到我的承诺叶尘似乎显得很开心,他似乎觉得我说出对他信任的话语就是要许身给他:“楠儿,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嫌弃,今日你就依了我吧。”
我听了险些背过气去,这个变态的思维还真是非同寻常,而我显然也低估了他的抗击打能力。我一把拽过杯子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叶尘,我不是给你讲过有些病会通过男女交合会传染,而信期做这种事情对女子的身体的伤害是最大的,而且我这残弱的身子估计也是经不起你折腾的。再说了我这样无名无份的跟了你算是怎么回事,就算你是八抬大轿把我明媒正娶也有我愿不愿意嫁你这一说,你别以为你身份高贵又长的跟个天仙似的所有女人都巴不得贴上你,如果你现在欲火难耐的话大可去找你园中的姑娘们,我想她们一定会让你飘飘欲仙的!今天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肖楠,一点也不稀罕你!”
叶尘听了一愣,随即连人带被的将我搂在怀里哈哈大笑:“我的楠儿,你说你怎么这么有趣呢,这样的你还真是让人喜欢的紧呢。没关系,你不稀罕我,我稀罕你就够了!”
我真的是彻底的无语了,看吧,变态果然是变态!我这一番话正常人听了怎么也得露出点羞愧之色,没想到他听了兴致还越发的高昂了。我不得不承认这变态果然具备常人所没有的抗击打能力!
等我清了身子,换好衣服,杏飞也将被褥重新换过新的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叶尘非得和我同塌而眠,我想经过这一遭他估计也没什么性趣而言了,这惊带吓的折腾了半宿我已经是哈欠不断了,将自己裹得严实的不能在严实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还好这是秋天这样的丝被裹着还不热。朦胧中我听到叶尘唤杏飞:“杏飞,给爷拿面镜子。”
杏飞递上镜子,叶尘边照边问:“杏飞,你觉得爷长相如何?”
杏飞答道:“爷长相俊美如同天上仙子,地上璞玉,世间无人能比。”
叶尘哼了一声:“可她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说不稀罕呢!”
杏飞的语气中透着无奈:“奴婢不知。”
后面他们又交谈了什么我就不知了,不过觉得叶尘居然还有点黑色幽默的搞笑天份,居然还问杏飞为什么我不稀罕他!是在是太搞笑了!
由于昨晚睡的迟了,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本以为叶尘早就离去,没想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依然躺在我的身边,他衣衫敞开,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靠着枕头看书。
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白如英玉的修长手指轻柔的翻着书页,长而微翘的睫毛颤抖着,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书页。瀑布般的黑色发丝被一条发带松松绾着,稍稍有些凌乱。敞开的湖蓝色晨褛遮盖不了他胸前的大好春色,那粉嫩的两点随着他翻书的动作牵引不时的跳出。
好一幅勾人心魄的美男看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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