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堆衣服给洗了!不洗完就别想吃早饭!“李妈妈恶狠狠地说道。她在心底奸笑道:看你这小丫头还不死,敢找我的麻烦,现在也该是你倒霉的时候了。
“喂!你是没听清楚还是耳背了?二娘是让你教我怎样服侍公婆,懂吗?老奴才!”杜珮茹双手抱胸,挑衅地说道。
“老奴听得清清楚楚!夫人让少夫人怎样服侍公婆以及要少夫人分担夫人的忧愁!”
“恩哼!那这又是什么意思?”杜珮茹指着那堆脏衣服说道。
“这堆衣服里有夫人的衣服,帮夫人洗衣服那就是服侍夫人!”
“那帮下人洗衣服应该不算是服侍婆婆吧?”杜珮茹挑挑眉,说道。
李妈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因为这几天洗衣服的那为王大婶请假,无人洗衣,少夫人帮忙那就是帮夫人分担忧愁!“
杜珮茹看到李妈妈那一副算计的表情就感到十分不爽,于是对她说道:“你可以走了,你站在这里让我觉得十分碍眼!”
“是!奴婢这就走!不过等会奴婢还会来检查。那就请少夫人好好地干吧,奴婢也不想少夫人没有早膳吃!”
待李妈妈一走,杜珮茹就破口大骂道:“我呸!狗仗人势的东西!”杜珮茹口里骂着,脚也发泄似的踢了一下洗衣盆。“哎哟!”杜珮茹抱着脚跳了起来,口里还嚷着,“此仇不报非女子。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让你不得好死!”
“呸!”杜珮茹对着洗衣盆土了一口唾沫,说道,“你让我洗我就洗,那我不是很没面子!今天一大早就被你们吵醒,现在还困得很,先补个觉再说!不吃早膳就不吃早膳,一顿不吃又不会死!”杜珮茹一面说一面用脏衣服铺成一张床,然后就倒头睡下了。
李妈妈来检查成果时,见到杜珮茹在用脏衣服铺成的床上睡得正香,心里不禁怒火中烧。于是她拿起一盆水就往杜珮茹的身上浇去。
杜珮茹睡得正香怎知却被李妈妈用水给泼醒了,忍不住怒气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起来就将李妈妈推进了洗衣盆里,然后拿起洗衣棰就往李妈妈身上招呼。李妈妈那嚎叫声简直比杀猪是猪的嚎叫还要大声、还要凄惨!
李妈妈和杜珮茹一起跪在赵夫人的面前。
李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着杜珮茹的罪状。而杜珮茹则跪在那里默不作声,她知道辩解也没用。
“夫人,奴婢实在教不了也教不起少夫人。这才教了一个早上,奴婢就浑身是伤,要是再教下去的话,那奴婢的这条老命也就完了。夫人还是找别人吧!奴婢、奴婢实在不行!”
赵夫人听了李妈妈的话,脸色铁青地说道:“李妈妈,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莲儿!”赵夫人对身边的丫环嘱咐道,“你去找些药给李妈妈敷上。”然后又转过头来对李妈妈说道,“李妈妈,你下去上药吧!我会为你做主的!”
“谢夫人!”李妈妈对着赵夫人磕了一个头,然后就由莲儿扶着出去了。
“你好大的胆子!啊!我让李妈妈教你,那李妈妈就算是我。你不受教也就罢了,你还动手打她!你打她就是打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来人呐!拿两根蜡烛让她拿着!”丫环听了拿来两根蜡烛让杜珮茹拿着。赵夫人继续说道,“你就这样给我跪着,要是蜡烛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