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低头笑了,看着小绕说:“你说,让高苼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绕看向地上依旧一脸困惑地高苼说:“没什么好不好。这是他的事情,他愿意接受也好不愿意也好,他都得面对,这是他的人生!”
很快,门口就来了通报,桃子看过去,门口的女人很是清秀,穿的是一身的翠绿,可是,却是一脸憔悴。眼大无神,看到赵强生,小跑几步过去,拉着赵强生的手。
桃子看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冷眼看着,看着,然后笑了,笑容里有点悲哀。桃子可以无情的不管不顾,但一旦觉得帮忙时,又身临其境地感受着当事人的感觉,那种无底的悲凉!
桃子看向白玲玲问:“你可是高氏白玲玲?”
白玲玲摇头,恐惧地扯着赵强生。赵强生拍拍白玲玲地手说:“她现在是赵氏了,皇后娘娘?”
桃子看着赵强生问到:“杀了阿九的人是在替白玲玲报仇,报他侮辱……”桃子看向瞪大双眼的赵强生和白玲玲冷笑地接口到:“白玲玲的仇!”
“你胡说!玲玲是清白之身!”
看着激动的赵强生,桃子笑问:“清白?她嫁于高守的时侯就已经是高守的人!”
“赵强生!”熠璇打断桃子唤到,“不用狡辩了,你杀了阿九的时侯,阿九的母亲就在现场!”
看向瞪大双眼的赵强生,熠璇叹口气说:“你奇怪他怎么会有娘,阿九是孤儿不是吗?阿九的娘是在阿九出事的那天回来的,他娘因为一直是卖身的,所以才没脸回来。人老珠黄的时侯,还是想念儿子而回来了。她在窗外看见你怎么样一刀一刀地杀了阿九,白玲玲怎么样坐在一边又哭又叫的。因为那在郊外所以你们以为没人能发现,她娘看见后,离开了渔村,一路找到乾县的县官要告你们,后来的人……”
熠璇看向喜妃,低低地说:“是容儿帮朕拦下来的!”而那位妇人现在还在皇宫的冷宫里呆着!若是要证据,随时都能!
后头的话熠璇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知道喜妃懂,也知道赵强生和白玲玲懂。也许他们不知道冷宫的事,但知道有人证,并随时动能来。
桃子看着不再说话,似乎下了决心的熠璇,桃子继续转身说:“若说物证,也许你们不信,阿九死前留下了赵强生,你随身佩带的玉佩,那是阿九一直到死都抓在手里的凶手的玉佩。抱歉我打开过他的棺材,取出了东西!”一个侍卫端着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一个普通的翡翠玉佩,也许还是假货!
桃子笑着说:“这个玉佩是白玲玲在路边摊买了送你的,你当时带着行凶。阿九到死,知道真凶将不能绳之于法,又怕将这唯一的证据丢失,就算是很久以后,或者他抱着一种信念,有人能给他真相,他在临死前活吞了那个玉佩。所以你在回去找的时侯才怎么也找不到,而今天,打开棺材,你就能看到,那白骨在肚子的位置躺着你的玉佩!”
桃子看向白玲玲说:“为了防止有人说这个玉佩是本宫捏造的,本宫开棺的时侯,在场的除了乾县的服役还有白玲玲……你的父亲!”
“不是的,不是的!不管玲玲的事,是我,是我杀的,阿九是我杀的。不关玲玲的事情,娘娘,我杀阿九是因为他偷了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