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为啥啊?”厨子也着急追问道。
“你们想好了没有,这是你们仅有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们三个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梁爱媛说着转身看了一眼老拐和二棍。
二棍赶紧走过来应和道说,“去,去,不用蹲看守所咋不去。”
“这个去泰国坐火车得多少钱啊?我回去把工钱结算一下。”老拐往前凑了凑问。
“我们不是坐火车,是乘飞机去。”
“那坐飞机得多少钱啊!我回去把工钱结了,在拿两件衣服。”
“不用你们出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就动身,你们什么也不要带。”
“那我的工钱?”老拐有些担心,自己走了,这大半个月的工钱还没找包工头结呢。”
“会有人替你去解决的,那个所长知道你们的事情,会替你们去做的,咱们走吧!”
“我得回去把我干活的家伙式整理、整理,回来我还得干活呢。”二棍说。
“你干活的东西,可以让你侄子回去收拾,咱们现在就走。”
“我可以先回家看一下我女儿吗?她刚出院,我想在见她一次。”站在梁爱媛一侧的秦书恒问。
“好,一会咱们一块,路过就走了。”梁爱媛说着就准备朝自己的越野车走去。
“可回来我们还有事吗?你官大,我们得问清楚。”老拐赶忙追问道。
“这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梁爱媛转过身对二棍说。
老拐当即表态道,“这个没的说,你让我们咋弄我们就咋弄。”
“那就好,带功赎罪,折消你们的罪行,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难,但是做起来也的确很不容易,我们现在就走。”
“我俩也要去。”果果和蕊蕊异口同声的说。
“也算上我,算上我!”厨子旋即兴奋的也接腔道。
“你们三个去做什么?”梁爱媛问。
“和你们一块啊!你们不是要去泰国吗?”厨子问。
“可是我们又不是组团去旅游。”
“我知道,我叔都去了也把我带上吧。”
梁爱媛当即否决道,“你们三个不能去。”
“那我棍子叔他仨为什么能去?”
“他们三个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又没有违法犯罪。”
就在这时梁爱媛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后,摁了一下就上别处接电话去了。
果果快步来到厨子身旁揪了揪他的衣服把他拉到一旁说,“一会就说我们不去了。”
厨子赶忙扭头问,“为啥?”
“我们一会问问他是什么时候的飞机,到时我们买机票也可以去了。”
“哦,对对。”厨子连忙点了点头。
等梁爱媛接完电话走过来的时候,厨子马上跑到他跟前问,“你们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回家给我叔拿几件衣服。”厨子客气的向梁爱媛问。
“不用了,你们三个快回去吧,时间很晚了。”
说着梁爱媛就招呼着老拐他仨向自己的越野车走去,中途二棍又小跑着折返回来,来到厨子面前对他说,“你好好干活,别挂念我,到那边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就转身朝越野车跑去了,这时老拐和秦书恒已经上了车,二棍跑到车旁边拉开车门也坐了进去,随后梁爱媛发动车子就走了。
“咋办?我叔都走了,这下咱们去不成了。”二棍扭过头沮丧的对果果和蕊蕊说。
“刚才那个警察说要去那个老师家是不是?”果果扭头问蕊蕊。
“那个老师说要回去看他女儿,可咱们不知道那个老师在哪住。”蕊蕊说完一脸无奈的看着果果。
“没事,他们不是要坐飞机吗?咱们可以去机场啊。”果果说。
果果和蕊蕊还有厨子跑出派出所院子后,在距离派出所大门口前面不远的地方打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去以后坐在后面的果果对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厨子说,“唉,那什么,厨子先送你回去。”
“不,先送你俩回去,你俩还小。”
“那好,”果果随即前倾着身子拍了一下出租车司机的肩膀说,“去蓝河小区。”
“哦,我去河滨路家属院,先送她俩回去。”
果果和蕊蕊在他们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下了车后对车里的厨子说,“你快点,我俩收拾好东西去找你,你也收拾一下行李,一会就站小区出口等着。”
“嗯,好。”坐在车里的厨子挥了挥手答应道。
这是一片高档的别墅群区,里面精致漂亮的别墅规整的排列着,灰白的水泥路把整个别墅区割划的形状不一,各种品牌的汽车或单或双的停在每一户人家的房前屋后。一条五六米宽的景观河通贯小区南北,从沿河住户窗子里投出的各色灯光映射在平静的河面上,使其宛如一条彩虹落地。路两边种着生长出各种颜色叶子的树木,橘红色的路灯沿主路两旁分立着,不时有三三两两的穿着名贵服装的人,挑肩搭背的从暖色的路灯下走过。
果果和蕊蕊家在这边别墅区的中央位置,距离小区大门口足有一千三百多米,她俩竟一口气从小区大门口直奔回家,中间未做任何停顿。
果果第一个跑到家门口,伸手一下子推开客厅厚重的防盗门,听到动静后立马从客厅走过来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妇女,这个妇女正是果果的妈妈,蕊蕊的姑姑。
“你俩上那去了,晚饭也不回来吃?慌里慌张的,怎么了?”
刚踏进客厅的蕊蕊一看到果果的母亲,顿感大事不妙,忙问“姑姑你怎么来了?”
“你俩这是怎么了?哪吒和二郎神在后面追你们呢?”
“没有,我俩刚才在外面吃的太饱了,活动、活动,嘿嘿,”果果说着伸展了两下胳膊,然后走到她母亲面前撒娇的伸出双手拉起她母亲的胳膊摇晃着,“妈妈,你怎么上我舅舅这来了,我姐姐回家没有?”
果果的母亲脸色呆滞,咽了一口吐沫,瞥了一眼别处后看着果果说,“你和你姐姐不愧都是我生的,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依着自己的性子,从来不考虑我们这些当妈的感受。她谈朋友,我还没说两句什么,提着箱子就走了,到现在电话也不给家里打一个,有你俩这样的,我铁定了早晚让你姐妹俩气死。”
“姑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花姐和我果姐都是拔尖的女孩,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能说被她俩气死呢?”蕊蕊也来到跟前帮果果说着好话。
蕊蕊说话的同时用手揪了揪果果的衬衫,果果领会到了其意图,笑的比进门时更灿烂了,“妈你别担心,昨天上午我还给我姐打电话,那个…”果果一时语塞,但是很快又机灵的应付说,“你一个人在客厅里看会电视,我俩上去了。”
果果说完就和蕊蕊一前一后小跑着朝一旁的楼梯口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