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于深睡中的秦书恒突然被一声干烈的爆炸声猛地惊醒,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越野车左前方四五米的地方正往上腾起一个巨大火球。紧接着就是无数的子弹打在这辆越野车车身上,霎时间便想起密密麻麻刺耳、尖锐的炸响声。还没等秦书恒反应过来,便被坐在身边的一名缅政府军士兵一把攥住了肩膀上的衬衫,这时从越野车后边也传来阵阵反击枪声,秦书恒心想那应该是后边两辆大卡车上的人打的。秦书恒吓得弓着身子,低着头,在被那名缅政府军士兵拽下车后,无意识的瞟到面前茂密的树林中突然闪过一条明亮的火舌,随即秦书恒旁边的一名缅政府军士兵就中弹倒地了,当那条明亮的火舌在突闪第二次时,便被从后面那两辆大卡车上下来的一名缅政府军士兵开枪扫死了。
这时秦书恒听到从后面两辆大卡车处传来阵阵喊嚷声,旋即他下意识的扭过头去看。此时两三名士兵正弓着腰站在那两辆大卡车后面,在对大卡车里一阵大喊大嚷后,就陆陆续续从那两辆大卡车上下来许多双手背在背后身穿地方武装军服的士兵,秦书恒怀疑那些人是被缅政府军抓获的俘虏,这是正把他们用卡车转移到别处。
这时站在卡车前后的几名缅政府军士兵,突然各自从腰间摘下手雷,在拉掉拉环后,用尽全身力气扔进对面茂密的灌木丛里,紧接着秦书恒就听到一侧的树林里响起阵阵剧烈的爆炸声,同时有道道明亮的橘红色闪光照耀在他脸上。
就在那几名缅政府军士兵扔出手雷的同时,原本站在那两辆大卡车后面的,两三名缅政府军士兵又对那些已经从那两辆大卡车上,下来或还没下来的俘虏们大喊大叫起来。
秦书恒被那名缅政府军士兵攥住肩膀上的衬衫,和他一起弓着身子向前快速行走着,那名缅政府军士兵不时转身,用单手端枪对伏击在两侧树林里的地方武装士兵进行射击。
秦书恒好像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埋伏在公路两侧树林里的地方武装人员在人数上是不一样的,一侧人多,一侧人少,这点是从这一会秦书恒觉察到两边传来的枪声才得以判断的。
很快那些俘虏们便弓着身子簇拥在一起,陆陆续续的赶超了秦书恒,秦书恒抬头看到那些俘虏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全部都是用明亮的铁丝反绑着的。这不仅让他想起了当年日军在南京大屠杀时制造的骇人一幕,想到这他不免心头一惊,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他突然为自己和这些俘虏们的生命担心起来,“这些缅政府军难道要把我和这些俘虏们押到某地集体屠杀掉。”秦书恒脑海中突然就闪现过这么一个可怕的猜测,同时在其心中也萌发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不时从哪些俘虏们中间和跟随在他们左右两侧,的缅政府军士兵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秦书恒怀疑他们应该是身体某个部位中弹了。但没有中弹的那些人是不会管他们的,连看看或询问其伤情的都没有,仍然只顾弓着腰快速向前行走着。
“法律虽然严厉,但并不是没有人情味的,等咱们把你那些小姐妹们从印度解救回来后,我会向大陆的有关部门讲述你们姐妹目前的处境,我想他们一定或给予你们妥善安置的。”梁爱媛安抚着已经坐下的那个傣族女孩。
那个傣族女孩此时已经停止哭泣,面朝着梁爱媛默默地点了点头。
“真是应了咱们中国的那句老话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但愿天底下正在遭受苦难的孩子们都能得到祖国母亲的爱护。”梁爱媛说着伸出一只手把那个傣族女孩的一只手紧握在手掌里,想给予她亲情的温暖。过来四五秒后满含深情的对她说,“小姑娘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命运让咱爷俩遭遇了,这就是一种天大的缘分,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嗯嗯。”
这时一位空中小姐朝这边走来,当她来到坐在那个傣族女孩最外侧的,一位乘客身旁时停下脚步,然后转身微向前弓着身子,一脸美丽笑意的看着坐在最里面的梁爱媛用英语问道,“请问那位先生是叫梁爱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