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名留胡子的男青年站在原地发愣时,从外面疾步走进来另一名男子,把已经接通的电话递给他,并告诉他说是梁爱媛打来的。
那名男子刚把手机刚置于耳边就听到梁爱媛没好气的用汉语憎恶道,“你个死条子,你要的钱我给你准备齐了,快把那个小女孩带过来。”
“你是不是又杀了我的人?”那名男青年问。
“你他娘的少给我废话,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现在该你了,我一个小时要是见不到那个小女孩,我两小时内就送你回西双版纳老家。”
“那好吧,你在哪,我这就带她去。”
“你他娘的真是一头咸蠢猪,这地还是你们挑的,还问我在哪。”
“那好吧,我这就去。”说完那名留胡子的男子挂了电话,随即把手机递给面前的那名男子,交代了他两句后就走了。
果果见状赶紧大喊那个已经走远的男子,“喂,你去哪啊?我怎么办?喂,你去哪啊?”
梁爱媛把男三名男子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并在他们身上挂满了鞭炮,他们三个知道这次落在梁爱媛手里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一会小朴义来了,会把你这个恶棍老头一拳打散架。”被绑着的那三名男子其中一名恶毒的对梁爱媛说,“我们会把你扔进熟石灰里再捞上来,然后在你身上抹上蜂蜜,总之你会很痛苦的死去。”
“信不信我开一枪就给你们办一场漂漂亮亮的葬礼?”梁爱媛转过身猛地把枪口顶在那个咒骂他男子的嘴上。
“你等着吧,该死的欧美佬,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白皮猪。”另一名男子接腔继续咒骂梁爱媛。
二棍眉头紧缩,站在沙发前来回渡着步子,“老梁这都去了好几个小时了,咋还没一点音讯呢?”
“就是,老梁这也去了有大半个晚上了,咋还不给咱几个打个电话?”老拐接腔自语说。
那名男子朝一旁藤椅走去,坐下后看着果果。果果看到后立即冷眼相识,把手里的竹筒饭猛地摔在那名男子的面前,“看什么看?你会说汉语吗?”
那名男子并未做任何回答,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果果。
果果恶狠狠的又对那名男子说,“你还看,没见过女的是吧?骂你你也听不懂。”
“我会说汉语,”那名男子说。
小朴义开着今天下午绑架果果的那辆面包车来到停车场,然后在离梁爱媛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梁爱媛皱着眉头定睛一看,发现从面包车上只走下来小朴义一个人,旋即举枪指着小朴义大步迎了上去。
梁爱媛来到小朴义面前,一把攥住他的肩膀把枪口顶在其一侧脸上,表情险恶的说道,“死条子最不可信。”
“原来你是中国人,”小朴义侧目对梁爱媛说道。
“他娘的我一直都是中国人,我有说过我是外国人吗?”
“放了他们三个,我那边立马放了那个小女孩。”小朴义说。
“你个死条子当我是三岁小孩耍吗?现在就给我回去找那个小女孩,别他娘在耽误我时间了。”说着梁爱媛攥着小朴义的肩膀就往回走。“你以为你趴床上给我唱小星星我就不会爱怜你了吗?想错了吧,我会挑个傍晚的时间把你洗净了好好做。”
梁爱媛还没往前走几步,就从面包车上跨下来两名手持冲锋枪的青壮年男子。
梁爱媛猛地把小朴义的脸顶的歪向一遍,命令那两名手持冲锋枪的男子说,“在你们打死我之前我绝对先打死他,都把枪给我含嘴里。嗯。”梁爱媛说着又用枪口猛顶了一下小朴义的脸。
那两名男子见此情形只好照做,纷纷返持冲锋枪把枪口含在嘴里。
“你们那哀羞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在越南的光景。”梁爱媛说完就强拉着小朴义朝停在入口的越野车走去,在走到自己停着的越野车旁后转身,对小朴义开来的那辆面包车车轮就是两枪,然后才转过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小朴义硬推了上去。
“你个疯子。”小朴义憎恶的自语说。
果果琢磨那个留胡子的男青年不可能很快就回来,坐在一旁看着她的那名男青年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认为此刻是她逃跑的绝佳时机。时不我待,果果果断伸手就开始解着绑着双脚的藤蔓。
坐在藤椅上的那名男子见此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到吊床前,伸手想攥住果果的手腕阻住她。果果一边和那名男子撕扯着,一边凄厉的大声尖叫起来,待在客厅的那名年轻女子听到果果的尖叫后赶紧小跑到这屋。当她看到反应激烈的果果后快跑来到吊床前,一蹲身拾起地上的藤蔓就开始帮着那名男子绑果果的双手。
果果双脚对着那名女子的小腹猛力一踢,一下子就把那名年轻女子踢了个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然后张大嘴巴对着攥住自己手腕的那名男子的胳膊猛啃下去,果果顿时觉得有一种味道涩涩的液体充满口腔。
那名男子被果果这么一咬,疼的立即松开了攥住果果的双手,另一只手捂着这个手腕上血流不止的伤口。
果果趁此机会又急速解着双脚上的藤蔓。那名男子低头看了一眼从指间不停溢出的鲜血,气的呲牙咧嘴,心一横,张开双手就朝果果扑来。
那名男子攥着果果的胳膊使劲往两边压,果果扭了扭头伸直脖子也是没有在咬到那名男子的胳膊。旋即朝那名男子猛移了一下下身,抬起还被藤蔓缠着的双脚对着那名男子的下巴就使劲踹去。这一下不但把那名男子踹翻仰躺在地,同时缠在脚腕上的藤蔓也被踹散了,果果瞬间欣喜若狂,脸上绽露出惊喜的笑容。一跃身下了吊床后,抬腿越过那名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捂着小腹即将起来的年轻女子风也似的跑了。
那名男子见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拿过放在小木桌上的一把手枪,随即夺门而出去追果果。
那名年轻女子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后也踉踉跄跄的跟着跑出去追果果。
果果跑的极快,在通过一些灌木丛时,果果一个空翻就很轻易的从上面跃过,而追在她身后的那名男子则要从中趟过去。
在明亮的月光下,那名男子边跑边对果果大喊道,“在不停下我就开枪了,快站住。”
这时果果看到在她前面十几米的位置横着一条宽五六米的小河渠,渠水中映照着一轮皓月,河渠边树木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岸边还有两三米宽的河沿,等果果跑进时才看到哪原来是个呈不规则形成的小池塘。若要绕开这条池塘跑过去,则要多跑将近二十多米。果果害怕那名男子会开枪,干脆一咬牙,双脚助力,同时加快速度,在距离池塘边还有不到半米的地方时,凌空跃起,在空中迈了几下大步后,稳稳地落在池塘对面的草丛里,平稳身体后继续拼命朝前夺路而去。
那名男子见追上果果的可能性以小,想着立即蹲下身子,双手握枪举起,一只眼紧闭着,试图瞄准正在多路而逃的果果。
随着‘砰砰’两声枪响,果果本能的跳起,然后就消失于地平线上。
没过两三秒那名年轻女子就从那名青年男子身旁风一样的跑过去,在将要跑到那个池塘边缘时,纵身跃起也很轻松的就跳了过去。
果果听到一切安静下来后,猛地从地上跳起,继续朝前拼命跑去。
随着“啊”的一声叫喊,追果果的那名女子直接从她头上跳跃过去截在她前面,果果见此情形赶紧刹住脚步。
原来那名女子也会武功,只见她转过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其双拳就朝果果打来。
由于那名女子使的拳法太过迅猛,果果抬起双臂还没胡乱的当两下,就感到脖子下面的胸口处一阵沉闷的剧痛,紧着着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后推出老远,四脚朝天的仰翻在地。
果果赶紧从地上坐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前阵痛剧烈的胸口。此时果果脑中本能的瞬间闪过一个念想,万不能等另一名持枪的男子也跑过来,不然自己将九死一生。
果果想着未做丝毫犹豫,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朝面前的那名女子快跑两步后跳起,同时击出一条腿的膝盖,那名女子见状一支胳膊朝内弯曲,抬起抵在脸前挡住果果击来的膝盖。
那名女子往后趔趄了几步还未站稳,果果就趁机朝前又跑走了。
那名女子站住看到后,发力朝果果快跑了两步,然后跳起,双脚在果果背上狠踏了两下。果果随即失去了重心,在朝前又迈了几步后,猛地摔趴在地上,由于惯性,果果的脸猛地撞在坚硬的土地上。
果果顿感头晕目眩,身体像瞬间失去灵魂,同时脸颊上也火辣辣的疼,果果伸出一只沾满泥土的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脸,看到擦拭的全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