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没有你我会死
不，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清儿……”邵家院中的假山中，也有着一个小小的山洞，比柳家的小很多，只能容下一个小身躯。可是茹君真的在那里找到了清儿的身影，小小地蜷缩在里面，一直都在发抖。
“娘……”听到茹君的声音，清儿马上向她的怀抱扑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找到母亲温暖安全的怀抱，就再也不舍得离开了。
“你知道娘有多担心你吗？为什么要不声不响地跑来这里，害得祖奶奶担心，害得爹爹跟大家找了你一晚上，你知道自己都闯了什么祸吗？”茹君一边哭一边拍了清儿几下，以示对她的惩戒，其实她心里比谁都要痛。
“娘，清儿是不是爹亲生的，他们说我是野种，他们骂清儿是野种……”清儿的话让茹君感觉犹如五雷轰顶，身体再也支撑不下地倒了下去，现在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是谁？是谁这么残忍？竟然对一个孩子说这些话，要知道清儿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啊，她怎么承受得了？
“娘，你说啊，清儿是不是爹亲生的？娘，你告诉清儿……”清儿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肿得像个小桃子一样，可见她究竟哭了多久。
不笑的脸因此而变得更难看，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最后全力地发泄在身旁的假山上，鲜血四溅！
“清儿是爹的亲女儿，娘向清儿保证！就算全世界都骗清儿，娘也不会，亲儿一定要相信娘！娘会带清儿走，离开这些不相信我们的人，我们回外公那里去，再也不回来了！”茹君微笑着将清儿抱进怀中，转身就走，惚若这世界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
“你说什么？我不允许……”不笑吃惊地看着茹君的笑，心底开始发寒，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她绝对不会舍得离开邵家的对不对？
“清儿乖，清儿回房休息，明天醒了之后什么都不会再有了！”茹君没有回答，反而一直都在安慰清儿，她生命中唯一剩下的依靠。
入夜，邵府变得很安静，安静地让人觉得恐惧，似乎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不笑的房间里，敢言傻傻地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下巴一直都保持着下垂的姿势。
“那么公子，那你为什么六年不回来？难道你不知道夫人她为你受了多少苦吗？难道你真的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敢言的对面，是穿着不笑衣服的邵瑾，桌子上还放着一张人皮一样的面皮，恐怕那就是不笑的脸面吧！
敢言第一次在邵瑾面前发这么大的火，而邵瑾却没有一点怒意，只是满脸的愧疚。
“我很迷惘，也很痛苦，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更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我只是一直不停地走，跟着商队去了波斯，也在那里结识了亚干一家人。”邵瑾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现在他连想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算了吧，你所做的一切我不好说些什么，现在最重要是夫人怎么想，你可知道这六年她过得心如死灰，甚至都不愿提起你，你想想该怎么面对她吧！还有一件事，听说老夫人早已将休书交给了夫人，只是夫人觉得现在扔不下邵家而没走而已，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夫人她绝对不会留下了！”
敢言走了，留给邵瑾的是一个晴天霹雳，他好像都把那件事情给忘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蒋芯房中，茹君微笑着看着她，弄得她一头雾水。
“你有事吗？不要这样对我笑好吗？想说什么就说吧！”蒋芯虽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蒋芯了，但是她对茹君却还是没什么好脸色，甚至连一声嫂子都没有叫过。
“芯儿，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现在的你绝对的配做邵家的主人，还有邵瑾的妻子……”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人都已经不在了，而我也早已经死了心！”蒋芯打断茹君的话，平静的脸上染起一抹忧伤，或许那是她永远的痛。
“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明天早上你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然后所有的事都会回到以前，你信不信？”茹君的脸快笑成一朵花了，她知道蒋芯不会相信，但是她还是想开这个玩笑。
“钥匙我会自己拿着，你可千万不能偷看哦！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你早些休息吧！”茹君笑着退出门，在门关上的那一刻笑容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忧伤。
芯儿，他回来了，你不要再难过了，他会珍惜你的！
这句话她不敢说出来，因为她害怕，怕自己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离开，所以，一切还是等她走了之后再揭晓吧！
“娘，我们这是去哪啊？”天还没亮，一辆马车就向城外驶去。
“我们去外公那里，清儿想外公了吗？”至今为止，她好像忙得只回去过一次，她那年迈的爹爹还一个人住在柳家。
“想，清儿好想，娘我们快点吧，快点去见外公……”清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如果她知道这一去就不回来了，她还会这么兴奋吗？
“清儿乖，只要跟上次一样，看着路边的风景，然后将它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时间就会过得很快，然后清儿就会很快见到外公了！”茹君微笑着将清儿搂进怀中，一起眺望马车外的美丽风景，这是她们最后一次看了。
邵家一家人都从在大厅里，就连亚干与不笑都来了，然后连苏易凡也跑了过来，可是茹君却仍旧没有出现。
“茹君怎么还没起床啊，小桃，你去看看！”老夫人有些不耐烦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昨天茹君每个房间都去了，就连隐藏在不笑脸下的邵瑾那里，她都带着微笑走去。她让大家今天在这里集合，可是她却迟迟都没有出现。
“老夫人，夫人她不在房中！”半晌之后，小桃一个人回来了。
“那清儿房中呢？”
“也没有！”
“什么？”不笑终于发现事情不对，脸上错出一些忧虑，让旁人跟着担忧。
“她昨晚交给我一个小箱子，还说要今天在大家面前打开！”蒋芯将那小箱子放在老夫人面前，上面还有一把小锁。
不笑的脸色彻底变了，急忙拿出茹君昨晚交给他的钥匙，颤抖着打开那把锁。入眼的是一封信，上面写着邵瑾亲启，娟秀的字迹除了茹君还会是谁？
而信的下面则是邵家所有的印章，还有那些对邵瑾来说熟到不能再熟的东西。而信上却只有短短几句话：
邵瑾，这一切都是你的，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而我也应该放下了。请大家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早就在六年前就该走了，多待的这几年只是因为放不下奶奶而已。清儿我带走了，原谅我的自私！芯儿是一个女姑娘，请珍惜她，不要再让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再在她身上重演，就些珍重！
“茹君……”一滴泪滴落在雪白的纸上，震惊了所有人，也揪痛了大家的心。
“信上说些什么？”芯儿惊惶失措地抢过信，急忙将信看了一遍，顿时眼眶也红了起来。
“邵瑾？谁是邵瑾，她究竟在做什么，疯了吗？”芯儿看着厅里的人，声音尖锐也嘶哑，因为她的喉咙已经紧得说不了多少话了。
“我就是邵瑾……”不笑将那层假皮撕下，露出一张熟悉的俊脸，将邵家人都吓得脸色苍白，他这是诈尸吗？不过不对啊，当年邵瑾的尸体已经被烧成灰了，他哪来的机会诈尸啊？那么……
“瑾儿……”老夫人心痛地呼喊一声，然后受不了刺激地晕了过去，惹得邵家上上下下忙成一团，只有邵瑾与苏易凡还愣愣地站在那里。
“看来茹君早就知道你是邵瑾了，不然她了不会不辞而别，只是……你打算让她这样走吗？”苏易凡一语惊醒梦中人，邵瑾这才慌乱起来，转身就往外跑去。
“公子……”敢言跟小玉也跟了过去，然后是芯儿，最后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苏易凡一个。
茹君，对不起！既然我给不了你，那就让他来给吧！如果这次他追不上，那我便会放下一切追随你而去，且永远都不会放开。
“呼……”走得正好的马车突然掉进一个大泥坑里，论车夫怎么拉都拉不动。
“怎么了？”茹君带着清儿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情况不对急忙下车。
“夫人跟小姐先等一下，我想想办法，一会就好了！”车夫苦恼地看着那个大坑，然后看着四周想办法。
远远的方向，有三个人步行而来，其中还有一个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大老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嗓子有些尖，有点像个女人，但说话的声音又很粗鲁，又不像个女人。
“我说你这个大恶霸，惹谁不好偏偏惹我们大人最在意的女人，真你娘的找死！”骂着不爽，再加上一脚。
“玉笙，不要再打了，再打你就得背他回去了！”旁边一个人好心的提醒，从外县回来的一路上，这小子把人家折腾得快死了，现在还不消停一会，他不累别人都累啦！
“就他这种大恶霸我打他还不能解气……嘻嘻……逸风，听说他被阉了，哈哈……”被称作逸凡的男捕快脸上划下几条黑线，低头抱着手中的刀不再说话，真受不了这个……女人，他可是知道了哦，只有她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你们杀了我吧！”陈大福在后面哀号，可是人家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啊，有桃花，陈大福来把这个戴上，给你那丑恶的嘴脸增添一点美感，呀呀，我看你真是没得救了，这么美得桃花都不能让你好看点！来逸风，把这个别在你的衣服上……”
“不要了，这……多难看啊，我可是一个大男人……”逸风很痛苦地拿掉胸口的桃花，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不要，多好看啊，你长得这么好看，戴上桃花一定更好看……”
“不行，不可以……把你的魔爪拿开……”
“二位，请问可以帮个忙吗？”正在两人拉扯之际，茹君在不远的地方开口，如果再不快点走，恐怕到不了下一个县天就要黑了。
“哦……茹君姐姐……”“邵夫人……”两个人一反应完全不一样，活泼过头的玉笙，沉稳过头的逸风。
“啊，是你们啊，可以帮我把马车推一下吗？”茹君的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会这么巧遇到他们。
“哦，好的！让我一个人来吧嘻嘻……”玉笙最喜欢茹君了，所以马上对她露出她那可爱的一口白牙。
转身来到马车后面，运功一掌击出去。
“砰——”马车应声四分五裂，所有人头上都是黑线，马儿被吓地惊叫起来，直接朝陈大福跑去，一脚将他踢飞。
“我的马……”马夫再也顾不上这个帮倒忙的捕头了，转向左就去追马，而逸风则是去看看陈大福有没有死。
“命真大啊，这样都死不了……”看着地上只能不停眨眼有人，逸风好看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呃……茹君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呵呵只是有些没把握好力度……”玉笙双手交叉，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算了，我们还是走着去下一个镇子，然后再雇一辆，再见了玉笙，再见了逸风！”拉着清儿的手，茹君转身就走，她可不想让邵家人发现她，那样她就走不了。
“站住……”一个声音让她僵在原地，还是来不及了。
“清儿，我们快点走……啊……”还没踏出一步，茹君就被人从身后拥住，紧到她快切窒息。
“放开我，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放开我……”茹君用力地挣扎着，可是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手就像铁一样紧紧扣着她的腰。
“我不会让你走，我绝对不会让你走……”邵瑾将脸深深埋在茹君的胫部，滴滴滚烫的泪滴落在她的皮肤上，让心如刀绞。
“别望了，休书我已经拿到了，你不想放也得放！”狠下心来一用力，茹君生气地将他推开，满是恨意的看着他。
“休书？在哪？”邵瑾突然笑了，笑若春风，温暖摄人。那滴滴未干的泪水被初出的阳光照晶亮。
“在我的包袱里……”茹君捡起地上的包袱，在里乱翻一通，可是怎么也不见那封休书。
“不要找了，在这里……不过，它马上就没有了！”邵瑾将它握在手中，然后一用力，再张开手那已经变成片片碎纸。
茹君惊讶地看着他，气愤，恼怒，悲痛瞬间涌上心头，他这算什么？
“就算你将它毁了，那你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绝对不会再回去！”
“那就把清儿留下！”其实他知道茹君舍不得。
“不要……”
“那你就别想离开，乖乖回到我的身边，让我补偿你……”最后一句话温柔地像水一样，让人感动又心痛，可是这有用吗？
“你所做的一切，永远都补偿不了！清儿，我们走……”茹君低低地呢喃着，拉着清儿转身就走，不想再看他。
“我不会允许的，清儿是我邵这有的人，身休里流的是我邵瑾的血，你没资格带走她！”邵瑾上前一把抢过清儿，把清儿弄得一下子哭了起来，吓得茹君急忙上前去抢，可是邵瑾却将她隔开。
“我没有她会死的……”茹君痛苦地呼喊。
“没有你我也会死……”
茹君听了这句话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转就走。
好吧，她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他竟然连这种谎言都说得出来，真是太皮厚了，她还有什么有说的呢？
“你给我回来，你要去哪？”看到茹君决然地转身，邵瑾脸上的自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竟然不要清儿了。
“柳茹君，你不要清儿了吗？”邵瑾暴怒地冲着茹君的背影吼着，怀中的清儿还在不停地哭泣，还在不停地叫娘。
“不要了，既然都不是我的东西，那我留着也没用！”茹君连头都没有回，僵硬着背快步地向前走，其实她已经泪流满面了，只是不想让邵瑾看到而已。
“你这个女人……敢言，过来抱着清儿！”敢言听话地接过清儿，小玉在一边担忧地看着那两个一追一跑的人。
“你不是说没有她会死吗？现在怎么又不要了，为什么？”邵瑾扯着茹君的手腕，双眼含着火光，像是要把茹君烧死一样。
“我早就死了，更何况她来得根本就不光明，我为什么还要留着她，早在六年前我就应该结束她的……”茹君狠下心来说出一些自己想都没想过的话，愤怒中的人会失去理智，这句话是谁说的？
“你……好……那你这条命是我求河里拼了命救上来的，那么现在就还给我，我命令你不准离开我，听到没有？”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
“我不要……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总之……你要做什么？”茹君冷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瑾拉着往一条小河走去。
“既然我是从水里把你救上来的，而且还是拼了自己的命，那么我们就一起去死，那样你想逃也逃不掉了！”邵瑾坚定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表情，让茹君差点就尖叫出来，他们都死了，那清儿谁来照顾？
“邵瑾，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在你嫁给我的那天起，在我看着你泪眼蒙浓地出现在我面前起，我就一天都没正常过……”剩下的话全淹没在水中，邵瑾就那拉着茹君的手跳了进去，抱着必死的决心，一直往下沉……
“小姐……敢言，你家公子有病是不是？自己想死没死成，现在拖着我家小姐去死，你们这家都是神经病……”小玉说着就要往河里跑，却被芯儿一把拉住。
“他们自己的事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哇，好浪漫哦！逸风，你以后会对你的夫人这样吗？拉着她一起去跳河，会不会？”玉笙没头没脑地突然来一句，让逸风的黑线继续蔓延，真有些受不了她了。
“说啊？”喂，人家两口气都快淹死了，你们两个大捕快就不能做点事吗？
“咳，玉笙！我说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啊，用男子汉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好不好？”逸风故意用这种口气，因为玉笙最怕这件事了。
“呃……哦……我……我知道了！”玉笙不自在地转过头，却没发现逸风脸上那抹得逞的笑意。
水之下，茹君难受地快要断气，甚至有几口水已经进入了她的口中，而就在这个时候邵瑾突然放开她的手，没有任何反应地往下沉，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茹君惊恐地睁大眼，再也顾不了其他事，本能地拉住他，吻上他张开的唇，将自己剩下的空气全都给他。
不能死，邵瑾！你不能就这样死啊，我还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呢，你千万不能死啊！
“邵瑾……不要死，我不离开你了，求你不要这样死掉，邵瑾……”冒出水面，茹君害怕地拍着邵瑾的脸，心痛地不断吻着他，希望他可以醒过来。
可是，邵瑾苍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还是不断地往下沉，如果没有茹君抱着他，恐怕他连漂浮都很困难。
“邵瑾，你不要这样对我，不可以再丢下我一个人，你醒醒啊……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求你快点醒来，我不走了，我答应你不走了……”茹君无助地抱着她，眼泪与河水混在一起，甚至都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当茹君绝望地要和他一起下沉的时候，邵瑾突然笑了，笑得很妖魅，笑得很邪恶……
然后，茹君突然感觉一双唇吻上自己的唇，身体被人紧紧地抱住，在水中随波不断浮浮沉沉……
岸边的人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笑，就连芯儿也是一样。只有清儿傻傻地看着水里泡澡地两个人，下一秒眼睛被人讨厌地遮住。
“呵呵……”这个人除了玉笙还有谁，只有她有这分闲心。而在她身后，逸风一脚踩在陈大福身上，看着河中人微笑，这样好不好呢？
尾声
半月之后，邵家院中。
“你怎么又来了？还带着衙门里的捕快，怎么，想跟我抢人吗？”邵瑾霸道地将茹君搂进怀里，一脸怒意地瞪着正悠哉品茶的苏易凡，还有他身后的两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
“别把我家大人想得跟你一样，人家可是茹君姐姐请来的客人哦，而且还请他在邵家住下了，行李一会就到！哼——”玉笙很了不起地跷起她小巧的下巴，一副很了不起地样子，惹得身旁的逸凡呵呵直笑。
“什么？住进我家。不行……”邵瑾生气地瞪着茹君，而她却只是平静地喝着茶，然后看看清儿正在练的字，不理他。
“夫人，我不要……”撒娇？茹君可不吃这套。上次骗她的事还没跟他算呢。
“我累了……苏大哥，我们……”
“你要做什么？累了为什么要叫他？累了叫我不就行了吗？累了我们回去睡觉！”晕，这算什么啊？
“我只是想下棋而已，你都在想什么？今天不是要去谈生意吗？还不快去？”现在茹君可牛了，谁都管不了她。
“不行，我们先回去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去谈，好不好？夫人，你说了再给我生个儿子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前天晚上，你亲口说的，不要耍懒哦……”
“……”
两人是走了，可身后的人却是满头黑线，除了正看着苏易凡的清儿。
“爹爹，清儿替你生儿子……”倒，这两个大人都在做些什么？孩子都跟着学坏了。
“喂，逸风！你以后会对你的夫人那样吗？”玉笙嘻嘻地凑到逸风面前，把他弄得满脸通红。
“咳！玉笙，请你以一个男子汉的……”
“回答我，讨厌……”好像就这样就很幸福了吧！嘻嘻……
下部书的男女主出现喽，猜猜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