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起身,吃力的将宝剑递了出去,想要把剑还给他,可是,又是嗤的一声,那排侍卫的宝剑已全部拔了出来,而且大有杀过来的倾向,若不是碉堡伸手制止,我想那些个侍卫已经冲过来将我就地解决了!
为避免被无辜杀掉,我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刺客——这个宝剑还你——”
“说!是谁派你来的,刚才逃走的黑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碉堡性感的嘴唇轻启,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不乏威严,让我的心猛地震了一下。
而他的眼神凌厉得深不可测……
“恩?如果再不说,以后就不要再说话了。”他冷冷地说,盛气凌人,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什么叫做以后不要再说话了,难道他要割掉我的舌头?
这么恶毒???
我慌忙解释道,“我不认识他呀,我只是路过,然后被扔进来的,我——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这个宝剑——我只是想看看而已——我——我还给你就是了——我——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刺客——否则天打五雷轰——”
我看着他,希望他能够谅解,可是,看他那危险的眼神,和冷若冰霜的表情,得!连毒誓都发了,他还是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话。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认识那个黑衣人——呃——难道我该认识他吗?”
他冷笑一声,嘴角划过优美的弧线,“不说是吧?用刑!”
啊!用刑?要严刑逼问,屈打成招吗?不可以——怎么办?怎么办?我这细皮嫩肉的,可受不了皮肉之苦。
“啊——我头晕——好痛——”我晕了,晕了,希望可以躲过一关。
小说里不是都这样写的吗?先装晕,然后找机会逃走!
“她需要一盆凉水!”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凉水?他们要用凉水来伺候我吗?
这么冷的天,不冻死才怪,这个猪头怎么这么凶,长这么帅,简直不应该啊,浪费,看来,我还是不晕了!
“呜~~头痛——”我撑着地面,慢慢坐了起来,装得很疲惫的样子,很痛苦的样子,放低声音说,“好像好点了——没有那么晕了——对了,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这个时侯装傻应该最好了!
“哈哈哈——”也不知是哪个家伙笑了出来,而且还笑得这么大声,吓了我一跳,我抬眼望去,一袭月白色孢子的男子正站在碉堡的身侧,瞧他那两个脸,圆的像包子似的,还有两个好看的酒窝。
他一笑,那两个酒窝愈发深了,尤其是他笑得时候,还半捂着嘴,装什么小可爱!
不过,他好像就是前几天和碉堡在一起的那个人,我们还一起参加过节目。
这种时刻,发什么神经,居然笑得出来,不知道气氛很紧张吗?
“哈哈哈——”
他还在笑,而那个碉堡却是冷冷的说,“唐屿——三天之内不许再笑——”
原来他叫唐屿,只见他放低声音,不再笑出来,但是却死死地憋着自己,想笑却不能笑,看他那样,真怕他憋出病来。
唐屿?我仔细想着,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哦,想起来了,蓓茵儿提过,她对花之初说唐屿来海龙国了,帝王也去了,他就是蓓茵儿嘴里的唐屿,而且——在圆月节那天,和蓓茵儿一组的人就是他,怪不得觉得他看蓓茵儿的眼神很怪,原来他们认识!!!
“是谁派你来的?说!”
他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断,天啊,看他那眼神,好像要杀人似的,看来今天要是不说,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哼,就玩玩你们这些老古董,我说,“我——我是黑社会老大派来的!”
“黑社会?老大?是什么组织,组织的领头人是谁?”
“如果我全盘托出,是不是可以放过我?”我说,看来他并没有认出我,不过,真要是认出来了,怕是更加不会放过我!
“可以饶你不死!”他冰硬的说。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那我只有背叛组织,背叛同胞了,黑社会就是一个——一个——专门培养偷窃高手的组织,我就是黑社会美眉中的一名,一个刚出道的——小贼,这次混到帝国军队里,实际上是来历练的、丰富实践经验的,哎——可惜我学艺不精,刚出手就被抓了。”
“那个黑衣人——”
“是我大师兄,因为我们的行踪被发现,所以只有牺牲我这样的小角色,以保大局,还有,我们黑社会的头头就是——江洋大盗——大白龙,不过——您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我出卖了他,否则我会死的很惨的!”我抬起眼眸偷偷看着他的表情,希望他能够相信,可是,这个谎言编的到位吗?
可是,他却说,“那个黑衣人是个女子,你也叫大师兄?”
“她是个女人?”
他邪肆的双眸紧紧的锁着我,性感的薄唇直往上咧,轻启薄唇道,“怎么你不知道吗?”看他不可一世的表情,似乎要将我看穿。
啊?不会吧?是个女人呀,我还以为他是个男的呢,坏了,这样一来,我不就露馅了吗?早知道就说是大师姐了,真是——无语——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呵呵,想到办法了,我笑笑道,“您怕是看错了,我那个大师兄明明是个男人,因为有断袖之癖,平日里走起路、做起事来,都特别像女孩子,所以——让您误会他的性别了。”
“呵呵——”不知是谁又笑了一声,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居然又是他,刚才不是让他不要笑了的吗?居然还在笑,有这么好笑吗?别人都没有笑,怎么就他一个人在那笑,笑个屁呀!
“锁起来,回西城处置!”黑衣男子突然下令说,好耶,总算是保了一命,看来我的智慧可不是盖得呀!
紧接着,从那一排人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侍卫,他的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银白色链子,这不会是就是锁链吧?
果然,那个侍卫将链子锁在了我的脚上,然后带着我出了帐篷,将链子的另一头拴在外面的木筏上。
这里又一次陷入平静,这次出逃,可真是折了夫人又赔兵,不知道紫菱儿逃脱没有,想着想着,我疲惫地靠在木桩上沉沉睡去。
“呜~~”睡梦中,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印入眼前。
“不要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