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邻居说,我母亲是后搬到村里的,以前应该不是农民。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觉母亲确实不像农民,她的皮肤好得不像话,对农活也很外行。不管做什么,她显得很娇气……”说到这里,司鸿初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当儿子的,似乎不该这么说母亲。”
蓝萱有点好奇:“那么你母亲过去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司鸿初摇摇头:“我问过她,可她什么都不说。”
“哦。”
“后来,随着我不断长大,老妈也渐渐习惯了农村生活。被日晒风吹雨淋,皮肤渐渐黑了,手上起了老茧,干农活也熟练了……”司鸿初说着,手无意识的向大腿挪去:“说起来这也都是为了我吃的苦!”
蓝萱感到一道电流直窜心房,马上红着脸问道:“司鸿初你在干什么?”
“我……帮你活动一下血液循环。”司鸿初寻思了一下,马上编出了一个借口:“人体是一个有机整体,虽然扭到的是脚踝,但是如果不给其他部位做按摩,血液淤塞下来会导致整条腿都麻木。”
“真的?”
“当然。”司鸿初一本正经的道:“我对你的脚没有兴趣,对你这个人也没兴趣!”
看着司鸿初头也不抬的捏着自己的脚,又听到这句话,蓝萱突然有些失落。
蓝萱记得,自己还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有男生给自己写情书了。从小学到高中,更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追求自己,到了大学还没多长时间,已经有男生慕名来围观自己。
司鸿初却说对自己不感兴趣,这让蓝萱很不理解,心道:“难道他不是正常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司鸿初突然抬起头,诡笑着问道:“你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无赖!”蓝萱冷哼一声:“我为什么对你动心?你哪好?”
“我哪都挺好呀!”
“我不想说打击你的话……”蓝萱急忙摇摇头:“无论如何,我们只是同学关系,虽然你帮过我两次,但是我也帮你了呀!”
“哦。”司鸿初倒是潇洒,完全没当回事,应了一声,又按摩一会。
蓝萱不放心的问:“这样就行吗?不用缠纱布?”
“又没有流血,不存在感染,不用缠纱布。”
“是吗。”蓝萱相信了,坐直身体,想要下地。
“等等。”司鸿初连忙拦住:“你先坐一会,过个十几分钟后再动,对关节有好处。”
蓝萱看着司鸿初的眼蜻,觉得说的是实话,果然乖乖的没动。
她没动,司鸿初却动了,一头倒在沙发上。
见司鸿初躺在自己身侧,蓝萱浑身不自在:“你干嘛?”
“累了,休息一会。”
“你……可是你……”蓝萱红着脸道:“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
“这又不是你的沙发。”司鸿初望了一眼蓝萱,很奇怪道:“再说了,不就是在你身边躺会吗?”
“司鸿初你……”蓝萱一时气结:“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不要什么都敢往外说!”
司鸿初笑吟吟的道:“我是实话实说。”
蓝萱无奈的摆摆手:“算了,不跟你斗嘴了……”
司鸿初从刚报到那天,就得了“犀利哥”的外号。现在蓝萱发现,司鸿初不只是外表犀利,说话同样犀利。
斜了一眼司鸿初,蓝萱恨恨的想到:“犀利得都有点嘴贱了!”
司鸿初看起来木讷呆板,却善于察言观色,发现蓝萱气鼓鼓的,就不再说话。
保镖守在外面不进来,屋子里只有用司鸿初和蓝萱两个人,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让蓝萱感到有点不自在。
今天本来是要带司鸿初去参观各个社团,被康大伟的事情这么一闹,蓝萱也没心情了。她悄悄活动了一下腿,打算如果见好,就回家看书。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蓝萱忽觉得腿上痒痒的,低头一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鸿初很不老实的把手放到了蓝萱的大腿上,时不常还轻轻摩挲几下。
蓝萱一声低喝:“司鸿初你干什么?”
“我……”司鸿初先是一愣,随后急忙解释道:“我是给你按摩,把淤血散开,这样你才恢复得快一些……”
“我伤的是脚踝,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人体血液是循环的。”
“我伤的是左腿,你摸我右腿干什么?”
“不好意思,摸错了……”司鸿初歉意的一笑,把手拿开,摸向另外一条玉腿:“我接着给你按。”
司鸿初的表情十分真诚,蓝萱也搞不清楚,司鸿初是真的摸错了,还是有意占自己便宜。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司鸿初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司鸿初按着蓝萱的脚踝,轻轻揉捏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时不常的,司鸿初还讲一些注意事项,让蓝萱好好休息。
蓝萱很想一脚把司鸿初踢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不忍心。
她的浑身上下,别说是一双玉腿,就算纤纤玉手也没异性碰过。如果一定说有,大概也只有父亲。
司鸿初这样大模大样的揉来揉去,让她怎么都感觉怪怪的。但另一方面,司鸿初确实很认真,本来难受不堪的脚踝渐渐变得舒服起来。
蓝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正在纠结着,脑海中突然“轰”的一声。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脚踝开始,迅速传到脑海深处。
霎时间,蓝萱满面通红,鼻息粗重了起来,一双玉腿轻轻颤抖着。
司鸿初很快觉察到异样,蓝萱那双白暂的玉腿泛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光滑紧致的肌肤起了一层微小的疙瘩。
司鸿初隐隐的有些明白,蓝萱现在处于什么情况。
自古以来,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有一场战争,男人是进攻一方,女人是防守一方。
说穿了就是男人想方设法总是要占女人的便宜。
女人想要防守得好,洁身自好是关键。
就比如田韵之流,差一点被魏安复给糟蹋了,问题是田韵偏偏给了魏安复这样的机会。如果她不跟魏安复单独见面,更不私下出来吃饭,只怕魏安复很难有机会把她带到小旅店去。
蓝萱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平日有意无意的与异性保持距离,却没想到身体如此敏感,只是摸一下腿竟然都会兴奋起来。
司鸿初装作没看见,手上不但没有停歇,还加了一些小动作。
蓝萱仍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在心里一个劲的责怪自己,怎么被司鸿初只是摸了几下大腿,自己就会浑身发热,还差点抑制不住的发出声。
司鸿初面对着脚踝,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蓝萱,只见粉面通红,样子惹人怜爱。
很快的,蓝萱的身上有了一种燥热感,而且不断膨胀起来。她强忍着,脑海一片混沌,如坠五里雾中。
好几次,蓝萱想让司鸿初停下来,内心深处却又舍不得。
这种美妙的感觉飘飘欲仙,是过去从未体验过的,蓝萱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开口,甚至还有点害怕司鸿初停下来。
这让司鸿初非常有成就感,自己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竟然就起到了效果。
司鸿初顿觉自己是个天才,这一身本事真应该出去劫财劫色,否则都对不起蓝萱给了自己这么好的实践机会。
又过了一会,蓝萱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紧闭双目,不敢看司鸿初一眼。
有那么一度,司鸿初觉得似乎应该推倒蓝萱,就此脱贫致富的帽子。
但是,想到蓝萱在外面有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腰里还都带着枪,司鸿初只能放弃这个天赐良机。
司鸿初坐起身子,准备收手了,再这么下去,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可也就在司鸿初刚刚停手的同时,蓝萱本来笔直坐着,突然间身子紧绷起来,随后又好像忽然失去支撑,无力的瘫了下来。一双白玉般的嫩腿,横搭在了司鸿初的腿上,裙子随之掀了起来。
蓝萱重重喘起了粗气,过了足有五六分钟,才红着脸重新坐好。
她没有看司鸿初,但从不断耸动的肩膀,可以看出她其实很生气。她想呵斥司鸿初几句,无奈实在没那个勇气,毕竟自己刚才太不争气了。
虽然蓝萱不谙男女之事,却也不是白痴。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不对男女之事感兴趣,虽然女孩子不会说出来,但在信息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想要搞清楚什么实在太容易了。
在大学里,有实际经验的学生非常多,那些经历过的女生有时会私下讨论,蓝萱听在耳朵里也能明白不少。
刚才蓝萱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好像自己就要差点飞升。她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反应,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一定是司鸿初在自己的身上施展了什么手段。
说起这个司鸿初,虽然是农村出来的穷孩子,胆子却格外的大,敢暴打市长公子。虽然是深山沟里长大,却又多才多艺,令城市长大的孩子自愧弗如。表面看起来很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没准还是个色胚。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蓝萱心里想着,恨恨的瞪了司鸿初一眼,恨不得一脚踢死。
片刻后,蓝萱愤然起身,想要离开。但她忘记了腿上的扭伤,脚尖刚刚着地,冷不丁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蓝萱轻叫了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一边倒去。
眼看蓝萱就要摔倒在地,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司鸿初那张可恶的嘴脸很适时浮现面前。
司鸿初搂住了蓝萱的身子,很关心的道:“小心点,你脚上有伤。”
“我知道,你放开!”蓝萱脸色通红,想要把司鸿初推开。她越发认定,司鸿初刚才肯定搞鬼了,登时羞愧万分,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司鸿初没有松手,双手揽住蓝萱的纤腰,语重心长的道:“虽然,您现在可以下地活动,但一定要多加小心,否则伤势可能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