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的可多了,他们是保镖、打手、跑堂的、打杂的外加上台表演的戏子。你能干吗?”清瑜看着冥丘野不可置信的嘴巴越瞪越大。
“我……我……可以当你保镖。”
“我有保镖了。
“那我当打手。”
“打手人够了。”
“那,大不了我做跑堂的。”
“跑堂的满了。”
“我绝对不要上台像某人一样扮人妖,也不要再台上跳舞。”
“那等我想想该让你干什么。”
冥丘野越说声音越小,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清瑜整的一天,而清瑜则是越说笑容越大,脑袋里想象着如果让冥丘野穿上女装上台表演的滑稽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小妖精,你脑袋里又想什么笑成这样,注意点形象。”冥丘野一看清瑜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调侃她说。
“我就是没形象,不喜欢就别看。”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花飞和韩逸飞看着清瑜和冥丘野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脸上荡漾着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那笑容犹如春天里的微风、夏天里的润雨、秋天里的果香、冬日里的暖阳直到心田,让人无法移开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们两人眼神都黯然,他们知道冥丘野能给清瑜他们给不了的幸福和快乐,两人都把放在身侧的拳头不甘心的紧紧握住。
在他们斗嘴间桌上的佳肴上齐了。
“清瑜给鸡腿。”
“小妖精给你最爱吃的桂鱼。”
“大虾。”
三个男人同时夹起清瑜爱吃的菜放到了清瑜的碗里,三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擦出“滋滋”的火花。
清瑜看看自己面前瞬间堆满的小碗,又看看三人直冒火花的眼神,看着冥丘野为自己吃醋心里有说不出的爽,黑眸一转一个捉弄人的鬼点子立刻闪现在脑海里。
清瑜拿起筷子把碗里的佳肴全物归原主,三个男人不明的看着清瑜,清瑜发话了:“鸡腿,去皮去骨切小后再给我。桂鱼,去刺以后再拿来,要去干净。大虾,拨壳后我才吃。”如女王一般清瑜下令,为自己想到的点子偷笑。
冥丘野一听刚要发作,但一看花飞和韩逸飞已经开始去骨的去骨、拨壳的拨壳,忍住到嘴边的话,也乖乖得开始给桂鱼去刺。这三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别,每个人都笨手笨脚看得清瑜想狂笑。
一顿饭清瑜吃饱后三个男人根本一口都没吃到,拨壳的拨壳、去皮的去皮、切块的切块忙的不亦乐乎,清瑜看着三个忙碌的男人,觉得这顿饭真是吃出总统级别了,好过瘾,终于有机会整到冥丘野了,以前都是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会梦情苑了。”
“我也回去了。”
“我也要回去。”
花飞和逸飞抬起碗刚准备吃饭一听清瑜要回去忙扔下饭碗起身也要跟着回去。
“梦情苑?那是哪?我要去。”冥丘野当然不愿意落后也跟着跳了起来。
“是我的家,没你住的地方你回逍遥谷去。”清瑜想赶小鸡一样对冥丘野挥挥手。
“为什么他们有住的地方我没有?不管没有我就住你房里。”吃醋的冥丘野想个小孩得不到心爱的玩具一般耍赖。
没法的清瑜只有带着三个男人回梦情苑。
回去的时候刚好灵芸、湘云、冥奇风几个正在吃饭,清瑜带着冥丘野跨进饭厅只听见“哐啷”瓷碗掉落地上摔碎的声音,原本有说有笑的饭厅里安静的出奇连根针掉落的声音也能听见。
看到三人惊呆了的表情清瑜这才想起忘记通知灵芸他们会带冥丘野回来,看把他们吓的。
“父……父……”冥奇风惊吓过度“父皇”两个子在嘴里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臭小子,越来越没礼貌了,见到父亲大人我也不行礼,快叫爹。还有你们见到老爷也不叩见吗?”冥丘野不想暴露身份接过冥奇风的话,同时用眼神暗示灵芸和湘云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爹。”
“老爷。”
三人慌忙的按着冥丘野的要求跪下行礼,心里七上八下猜想着皇上会如何处置他们。
“喂,沙文猪,你凶什么,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少在我这里摆谱。湘云、灵芸、奇风你们快起来。对了,湘云随便收拾一间房间给你们家的老爷住。”清瑜特意把老爷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同时还用眼神警告冥丘野不要乱吓人。
待一切收拾好安顿好以后已经很晚了,累了一天的清瑜瞌睡的不行,准备回房倒头大睡,可是躺在床上以后又睡不着眼前全是自己认识冥丘野以来的画面。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了,对于冥丘野的出现心里有窃喜有担忧,说不心中那复杂的感觉。
正想着的时候,一个黑色人影跳窗而入,还没等清瑜呼叫出来一个火热的辣吻就把她的樱唇堵上了,湿润的灵舌侵入她的嘴里,急切的探索着空中的芳香。
熟悉的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清瑜猜到来人是谁,一双大手熟练的抚摸着清瑜的敏感地带。
“沙文猪,放开我。”趁热吻转移到脖颈间时清瑜忙出生阻止冥丘野进一步的行动,可是一出声就后悔了,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柔柔、媚媚的让人听了酥到骨头里,根本不是阻止冥丘野而是在勾引他。
“小妖精,你不诚实,你的身体渴望着我的抚摸。”冥丘野邪笑着把手探入清瑜的肚兜里,清瑜那因为怀孕而更加丰盈的柔然让冥丘野兴奋的哼出声来。
清瑜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冥丘野的挑逗下绽放开来,如等待冥丘野采摘的花朵,娇艳而诱人。
清瑜讨厌这样的自己,头脑里想着应该推开冥丘野,身体却渴望着冥丘野的拥抱和抚摸,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羞耻,一个着急清瑜“哇”的一声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