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清瑜歇了口气紧张的抓住湘云问:“这是哪里?野有消息了吗?”
“清瑜姐,你不要激动要注意身体,这里是逸飞的山庄,我们在这里很安全。金那边暂时还没有收到任何有关皇上的消息,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现在你最主要的任务是照顾好自己和文萱。”
“对了,文萱呢?怎么没见到她。”清瑜想到自己出生没多久的女儿。
“逸飞他怕文萱吵到你,找了奶妈照顾文萱,她很好我刚刚才从那边过来,一会我抱她过来给你看,现在你要好好休养。”湘云递上参汤监督清瑜全喝完才罢休。
喝完参汤清瑜激动的情绪也平静了很多,开始细细思考韩逸飞的行为,冥丘野前脚走他后脚就让自己离开逍遥谷跟他回自己的山庄,很显然他知道冥丘野的离开及此去的危险才会把自己带会他的势力范围内。
想到这里清瑜立刻让湘云去找韩逸飞过来说有事要问他。
韩逸飞端坐在椅子上等着清瑜的问话,他知道清瑜一定会问他冥丘野的事。
“他走之前是不是找过你,让你保护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顾及不过来我所以要拜托你。告诉我,我有权知道。”清瑜双眼直视韩逸飞似乎想看进她的心里。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应该明白他的担心和顾虑,你在这养好身体他才可以放心去****要干的事。”韩逸飞避开清瑜的目光低下头声音很低闷闷的说。
“你出去吧。”听完韩逸飞的话,清瑜出奇的冷静没有哭也没有闹靠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床顶眼神却没有焦距,脑海中反复重复着之前的那个梦境,不安、恐惧、心痛反复啃噬着她的心。
待屋外渐渐寂静下来,湘云为自己盖好被子、熄了灯、关好门窗离开后清瑜睁开眼睛,慢慢支起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打开门有丝寒冷的风吹了过来不由得让清瑜打了个冷颤,拉拉衣服继续往外走。
“你这个样子还没找到他你自己就先不行了,你能不能爱惜自己一点。”韩逸飞恼火、不舍得声音在身后想起,之前见清瑜反常的冷静他就觉得不太对,果然夜才刚刚静下来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又开始做傻事了。
“你不要管我,我要去找他,无论是生是死我要陪着他。”清瑜没有回头,决裂的说着自己的决定。
“他就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才把你交给我,而且你这一去不但对他没有帮助反而会拖累他,让他无法全心全意去做他必须做的事。还有文萱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这一去真有个什么万一,你让她怎么办?一出生就没了爹娘吗?你既然生了她就应该给她幸福的生活怎么能这样抛弃她?”韩逸飞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没有要抛弃她。文萱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抛弃她。”
“你现在就是抛弃她,你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不是抛弃她是什么?”
“那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清瑜转过来,拉着韩逸飞不停的摇晃,脸额早布满了泪水。
“不要哭了,有我在。”韩逸飞心痛的把清瑜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我不管,我要去王都,无论如何我要知道他的情况。就算不去找他,我也在他身边随时了解他所发生的事情,要知道他是否平安。”清瑜低着头闷闷的说,虽然她知道这样也许对韩逸飞不公平,但现在除了他真没人可以帮到自己。
“我带你去王都,但你必须答应我,任何事都要听我,不许私自行动。”
“好,我答应你,我保证你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清瑜含泪绽放的笑容,韩逸飞心的一角塌陷了,他知道自己毕竟晚了,清瑜的心再也无法容纳任何男人了,那个叫冥丘野的男人离开不但带走了清瑜的心连她的微笑都带走了,此刻自己能为清瑜做的只有让她能再次展开笑容。
第二天韩逸飞准备了舒适的软榻在马车上,把文萱交给金和湘云照顾,带着清瑜准备上王都寻找冥丘野。
临走前清瑜把文萱紧紧抱在怀里百般的不舍,可是此去王都很危险所以说什么也不能带着她去,清瑜此刻有些明白冥丘野把自己交给韩逸飞独自离开时的心情,千万个不愿意、不舍、牵挂,可是却有不得不离开,含着泪看着怀抱文萱的湘云和金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清瑜哭成了泪人。韩逸飞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安慰清瑜。
一路上清瑜一句话都没有说,对冥丘野的担心,对文萱的不舍让她这个初为人母的妈妈很是心痛。
因为怕清瑜受不了颠簸,一路上马车的行驶速度不是很快,夜里都找店休息没有赶路。清瑜她们用了六天的时间才赶到王都。
看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清瑜知道已经到王都了,掀开垂帘伸出头不听的张望。希望上天能出现奇迹让自己看到冥丘野的身影。
韩逸飞带着清瑜来到一家手下接头的客栈,让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的清瑜进房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现在那有心情睡觉,我们还是先打听他的情况吧。”清瑜着急的说。
“你放心休息,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一收到消息我就来告诉你。现在你先好好睡一觉,别忘了出发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韩逸飞安慰清瑜,把她推进了房间。
谁知道韩逸飞的这个很快一直让清瑜等了三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实在按耐不住的清瑜一早就起床准备出去探探消息。谁知道人还走出房间就别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拦住了。
“小姐对不起,盟主有令没有他的命令小姐不需踏出房门一步。”
“什么?为什么不许我出去,我又不是囚犯,韩逸飞呢?他人呢?”清瑜一听火冒,双手用力推拦在门口的两门神,可是他们却像两根柱子般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