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俊一拳头过去,“麟,你表情地很不尽人意,那么兴奋干什么?我告诉你啊,要是那个人是你……”冷眼看着阴阳麟,冷俊放话,“别怪我没有念叨着兄弟之情。”
阴阳麟赶紧摇手,恢复一脸稳重,“你放心,我刚为我算了,我这个月是大吉,没什么祸事。”
冷俊出门口,瞄了一眼还在发呆的阴阳麟,“你走不走啊?”
“啊?等等我啊。”这么好玩的事怎么可能没有我的份呢,走那么快赶着投胎啊?
乱葬岗,风萧萧,叶飘飘。冷俊和阴阳麟赶到的时候已是晚上了,到处一片黑暗。司徒鹏见冷俊来了,告诉之前观察的情况。
“至今还是不知道这乱葬岗有什么蹊跷,但是很肯定凝儿在这附近,因为刚刚又增加了人手。”压低声音,司徒鹏轻声把暗哨的点指给冷俊看。
“我不想再等了。”心爱的人就在附近,也不知道怎么样,自己是一刻也放心不下。
司徒鹏阻止住,“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要是我们冒然闯入肯定不得门入,这还是要从长计议,不能马虎。”凝儿是自己最宠爱的妹妹,自己也不希望她身陷险境。
发现自己只要碰上凝儿的事自己都不能冷静,冷俊在想自己是该学会克制自己了,更何况麟也说了不会有血光之灾。
凝儿感觉自己睡得很舒服,这股兰花的味道好好闻哦。等等,兰花的味道?不对啊,自己睡觉的时候根本没有点什么熏香啊,更何况现在这个月份,怎么会有兰花呢。
凝儿睁开紫眸,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此刻自己睡的床根本不是晚上自己睡下的床。
晚上自己睡下的床很烂,硬硬的床垫还有不怎么暖的被子。可现在完全不一样,软软的床垫外加软绵绵的被子。
还有这是哪啊?不像阎王殿的客房,那应该不是在地府。还有原本该睡在自己旁边的芸儿呢?也不见人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撑起身子,凝儿发现自己的衣服叠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掀开被子走过去穿上衣服。穿好衣服后,凝儿摸了下肚子,娘带小可爱去吃早膳哦。
凝儿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才会如此的轻松,根本没有任何的紧张和害怕。自己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更何况每次都能迎刃而解,所以自己早就相信自己是会祸害人间很久很久。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哪个坏人要伤害你的时候还给你住这么好的房间,连带一屋子的金银珠宝放在梳妆台上。
看来对方并不是要劫财,自己还是蛮好命的嘛。那接下来我该去哪找这里的主人呢?凝儿正在想着这个很重要的问题时,房间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位小姑娘,估计也就十来岁左右,头上绑着小髻子,样子很是甜美可爱。
粉儿走进房间,就看到小姐要自己来找的姑娘醒了,一脸的高兴,这样小姐就可以早点见到人了。
“这位姑娘,我家小姐希望你去见她一面。”把小姐的话传到,粉儿就带着好奇的眼光看着凝儿。
凝儿看着粉儿,这个小女孩真是有趣,“你家小姐是谁?”既然主人有请自己,总要弄清楚是谁再说。
“姑娘你去了就知道了。”小姐交代过见到陌生人不能透露太多的消息,要不然又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可是这位姑娘好漂亮哦,而且她还有一双紫色的眼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粉儿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从小自己就是一个想问就问的好丫鬟。
凝儿挑了下眉毛,“可以啊,你想问什么呢?”本来是不打算回答的,但是凝儿看到粉儿一脸烦恼的样子,自己还真有点为她着急。
“真的可以吗?”粉儿不确定的又问一次。
“可以啊,没事,你问吧。”怎么会有那么有趣的人儿啊,凝儿心里开始感觉到了粉儿是个单纯的小孩子了。
粉儿想了下平时小姐的话,小姐说过,只要对方没有拒绝自己的问题,那就可以把自己的问题说出来。
对,小姐说过自己可以随时把问题问出来的。“你的眼睛是怎么弄成紫色的啊?”自己好想知道哦,如果自己也知道怎么弄成紫色的眼睛,自己也去弄个。
凝儿没想到对方问的是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呃,这个要怎么回答啊?看着一脸等待自己答案的小姑娘,凝儿一下笑了出来,“我的眼睛不是自己弄的,是遗传问题。”
“什么是遗传问题?”马上找到一个自己还没听过的词语,粉儿继续发挥着不懂就问的精神。
“那个遗传问题就是……”还在想着怎么回答的凝儿没发觉自己已经跟着这个小姑娘走到了一间屋子面前。
屋子里还传出一个声音,“粉儿,别问冷少夫人了。”
粉儿听到小姐的话,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冲着凝儿露出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哦,那个小姐的房间到了,请跟我进去吧。”
凝儿好笑地摇了摇头,不怪粉儿的无知。听刚刚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凝儿发现女子的声音柔柔弱弱。虽然甜甜也带着柔柔的声音,但是很显然刚刚传出来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带着好奇的心情,凝儿跟着粉儿走进了房间。房间柔柔地点着蜡烛,没有开窗,刚打开的门也很快被关了起来。房间里一股子的药味,看来对方一定是个药罐子。
“冷少夫人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床帘后面传来刚刚的声音,害凝儿更想一探究竟。
“请问你是?”凝儿也不打草惊蛇,先了解对方是怎么样的人才好办事。
过了一会儿,床帘后的人示意站在床边的粉儿掀开床帘,这下两个人正式面对面。
病弱美人,这是凝儿见到对方的第一个反应,给凝儿的第二反应是自己好像见过她。印入眼帘坐在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皮肤透着病态白,神情有的是也是全然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