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们好事做到底。”其中一个姿色较好的站了出来,再度跪在了岁岁、龙睿二人面前,继续说道:“这墓地四周,都有萧老贼的家丁把守,我们出不去啊。”
“是啊,原来萧老贼还故意装不知道的放我们逃出去,结果都是被家丁抓了回来,抓回来的,那些家丁……”
眼见着****中又有人发出呜咽之声,岁岁火冒三丈,“NND,我去杀了那个变态。为你们报仇。”
看小书僮这般淑女装束下暴出如此粗口,简直是表里不一,龙睿苦笑不止,一把拽住小书僮,看向那些又跪下去的****,“你们放心,外面已被本公子的人控制住了。你们只管和本殿出去即是。”
关在这里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和眼前的恩人出去看看。所有的****们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跟随在龙睿和岁岁的身后,一一步出地下室,走过青石屋的里屋,走过青石屋的外间,终于推开青石屋的大门,一派大好夜色呈现在****们的面前。
“啊。”的一声,所有的****们看着青石屋外熊熊燃烧的火把,吓得后退一步。只当那些持着火把的人是萧伯善的家丁。
“不怕。”龙睿回头看向一众吓得要再度躲进石屋里间的女子,“他们是本公子的人。”
原来是恩人的人?这样说来,那个萧伯善的家丁被控制住了?****们相互搀扶着,仍旧不敢步出石屋,却也不似方才那般惊慌。
“你就在青石屋中,不要出去。”他不想太多人看到他的小书僮的女装,那样的话,以后会很麻烦。眼见小书僮不满,龙睿怒视一眼,“还不进去?”
岁岁揉了揉鼻子,她确信今天晚上她没有得罪公子爷。可是公子爷的神情,唉,好吧,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将要跨出青石屋的步子又缩了回去。
见小书僮老实的呆在了青石屋中,龙睿这才步出青石屋,“都控制住了?”
冷战闻言,已是步上前,作揖说道:“这里的家丁都控制住了,只等天明的时候,萧国舅自投罗网了。”
看着月亮西沉的天空,知道离天亮还有二个时辰,龙睿看向冷袖,指了指身后的一帮****,“你去弄些衣物来给她们穿上。”这深秋时节,穿着薄衣薄衫,只怕方救出地下室就要在外界冻死。“然后问清她们的家庭住址和家里情形,派几个人去查实一下,叫她们的家人明早到这里来接人。另外,将……凤儿的帷帽取来。”
“是。”冷袖领命,挥手间,已有数十个侍卫跟随她进了青石屋。
眼见着小七和萨玛来了,龙睿再度吩咐,“萨玛,我要你帮一个忙。”
“太子殿下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你们库伊族人在晋地占有极重的地位。明早本殿就要让这里的丑事一一暴光。最好请你们库伊族的族长和长老来看一看这里的丑事。这样的话,本殿处理萧国舅的时候,你们族人也就不必受萧国舅的蛊惑了。”
“好。”对龙睿佩服之极,萨玛鞠躬作揖,“萨玛这就去请族长和长老们过来,让他们看一看,平日里他们尊敬的法师、国舅到底是什么人?”
龙睿点了点头,看小七精心挑选了几个侍卫陪同萨玛而去,再度看向冷战的方向,“晋王的兵符到手了没有?”
拍了拍腰间,冷战没多说话。
明白四哥的三千兵甲已被控制,龙睿放下了心,看向天空,“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萧国舅来。”
由于青石屋过小,那些可怜的****们穿得又少,青石屋只好暂时让给她们憩身。龙睿默默的走到萧老爷子的墓前,默默的盯着墓想着心事。
天将拂晓,冷袖派出的侍卫已是陆续归来,身后还跟随着一些穿着各式民族服饰的百姓。
“女儿啊,原来是真的?”
“孩子啊,你受苦了。”
“娃儿啊,这天杀的……”
亲人相见,热泪盈眶,纷纷抱着哭着,惨不忍睹。岁岁戴着帷帽步出青石屋,看着这动人的场景,也忍不住红了鼻子,好在发现了地下室,要不然,这些女子只怕活不过这个冬天。
早已听闻救了他们女儿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那些百姓们都跪在地上,“感谢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使我们亲人团圆。它日太子殿下吩咐,一定鞠躬尽瘁。”
原来救她们的是太子?那些****们再度跪了下去。知道关外民族生性豪放,龙睿急忙示意冷战将一众人扶起,“本殿身为东傲的太子,不能枉顾本殿的子民受此屈辱。本殿只想说,本殿来晚了。”
“它日殿下有需,赴汤蹈火,死不足惜。”人群中有人高喊出话来。所有的人都附和着一起喊着‘赴汤蹈火,死不足惜’的话。
少时,萨玛带着库伊族的族长、长老和一众有代表性的人物来到墓前,天已放亮了。沿路听闻了萨玛讲述的事,库伊族的族长、长老们还有不相信,如今在墓前见到义愤填膺的百姓,见到备受欺辱的同胞姐妹,这才相信了萨玛所言。
“太子殿下。”库伊族长以手捂胸,低身垂头,“沙子蒙蔽了我们的眼睛,让我们失去辨别善伪的心,让我们的姐妹受了如此大辱我们却还将他们当作神灵。请太子殿下惩罚。”
“不怪你们不辨真伪,只怪那妖僧利用了你们的善良,做出那怪力乱神之事。只是,此事却是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仅是千年妖僧和萧伯善之错,还望诸位乡亲饶恕本殿的四哥晋王不知之罪。”
族长再次躬身,“一切听殿下吩咐。”
因了此事龙睿作得极是隐秘,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萧伯善还不知道墓地发生的事,一大早,已是一如以往般的带着一众家丁往墓地方向而来。
只是到了墓地,猛地发现龙睿等人,吃了一惊,又见那些被自己长期欺凌的女子站在墓前,而他安排守墓的家丁都已不知去向。知道大事不好,萧伯善的腿有些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