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拓唇边邪魅地笑着,低声道:“禽收不如?你对我的评价就是这个?”
玉姐见状讪讪笑了下,一边说着:“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一边快速逃跑了。
会遇上欧阳拓,琰儿不奇怪,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在门口开启的那两秒钟时间中看到她,并丢下怀中女子跟她过来。
欧阳拓坐到了玉姐刚才的位子上,说道:“坐。”
琰儿有些紧张,毕竟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这么面对他了。要是以前,她一定会高高兴兴地贴过去,要哥哥抱的。可是现在,她只想逃开他。
琰儿还是坐了过去,只是警惕地看着他。欧阳拓先开口了:“你知道什么叫禽收不如吗?”
琰儿移开目光,一个冷哼,一副拒绝跟他说话的样子。
欧阳拓探过身子,粗糙的大手抚过琰儿光洁的脸庞,道:“离上次的事情也有一个月了吧。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禽收不如。”
“我已经知道了,不用你多此一举。”琰儿没好气地说着。
“是吗?我的妹妹长大了,知道什么是禽收不如了,那么我就教你一个新的,叫SM。回家吧,我一会就回去。”说完他起身就往包厢走去。
SM?琰儿咬咬下唇,真是一个变态哥哥。
回到家中已经是夜里十点了。欧阳琰沐浴后换上了睡衣,特意检查了一遍门锁确实已经锁上之后,才躺会床上。不过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的了。
SM?她以前听同学说过。她知道这方面的东西很少,但是脑海中却出现了一个画面。女主人公将男主人公绑在床上。对了!那个精致的木盒子。
上次方胜给了她的那个盒子里有一张光碟就是这个画面的。拿回来后,由于是刚出院,在家里覃阿姨看得紧,基本上是看着她每一分钟的。她没有时间去了解方胜的意思。
琰儿翻身下床,从衣柜底层中取出了那个精致的木盒子,将光碟拿了出来。房间中没有DVD,只能拿到书房用电脑看。
琰儿轻轻打开房门,确定大宅子一片安静,哥哥还没有回来之后,她才悄悄去了书房。将那张光碟放入了电脑中,屏幕上就自动跳出了播放器。
《欲杀》一部英国片,字幕是中文的。讲述了一对夫妻。丈夫在外面养了情人,而且情人对妻子冷嘲热讽的。妻子在她的生日那天,特意打扮漂亮,在一番前戏之后,将丈夫绑在床上,她将那把早已收在枕头下的刀拿了出来。
虽然已经经历过几次之女之事,但是看到那样的场面琰儿还是脸红耳刺的。不过她也明白了方胜的意思。
那天的帮派会议上,安骏将余老直接杀死了,虽然没有人敢出来说句话,但是并不代表别人心里就没有。方胜就是这样。他不表露自己的想法,却找了琰儿。他是想通过琰儿来杀欧阳拓。可是,他给她光碟和手枪,就是为了她能学习这个方法。就是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方胜知道!
“欲杀?你看这样的片用得着这么认真研究吗?”身旁突然冒出欧阳拓的声音,琰儿惊得一声低呼回头看去。这个享誉全世界的经典H片子他早就看过了。只是奇怪,怎么欧阳琰会看这个片子。看来小丫头是长大了。
真是看得太认真了,就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而且欧阳拓现在一手扶着她坐着的椅子背,一手撑在桌上,俯下身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妻子用领带将丈夫的双手双脚绑住的画面。
琰儿一张脸更是红了,欧阳拓俯下身子,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想试试吗?”
“我……我……呃……”琰儿说不出话来,咽下口口水才说道,“你会让我这么做吗?”她指指屏幕。
欧阳拓邪魅一笑:“不!是我绑住你。”说着,他已经扯下了领口的领带,柔柔地顺着琰儿的手臂往下抚摸去。琰儿紧张得一动不动,只能任由着他将自己的手腕绑住。
欧阳拓满意地一笑,道:“真乖!学会听话了。”
“我反抗有用吗?”琰儿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
“很聪明。不愧是我妹妹。”欧阳拓的手指扫过琰儿的脸颊,落在她的领口上,“既然逃不开,那么就学会享受吧。”
琰儿身体一僵,道:“这种时候,别说我是你妹妹,让我绝对恶心。”
“是吗?可是那会让我感觉良好。”欧阳拓把琰儿抱上了桌面……
当欧阳拓满足地坐在电脑桌上的椅子上,点起一支烟的时候,琰儿才吸吸鼻子,从桌面上坐起身来。欧阳拓邪魅地一笑,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军刀,快速而准确地划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
双手得到了自由,琰儿马上跳下桌面,提上睡裤。欧阳琰看向欧阳拓。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吐着烟气。要是现在,她拿起手枪,朝他开枪的话,会不会成功呢?
“回房去吧。”
是不是哥哥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欧阳琰惊慌地逃离了书房。如果哥哥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多么想拿起手枪杀了他的话,他会怎么做呢?欧阳琰不禁想道。
琰儿跑回房间狠狠砸上门,整个人扑倒在大床,嘤嘤哭了起来。手无意中触碰到还放在床上的木盒子,擦擦泪水,打开了盒子。
那把精致的小手枪,就和刚才欧阳拓的那把一样。就是这样冰冷的枪口,就在自己的身体中。
琰儿不再哭泣,眼神缓缓露出了恨意。
对!她要杀了欧阳拓。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她的杀父杀母仇人,还因为他这样的羞辱她。
夜已经很深了,欧阳拓步入了琰儿的房间。
琰儿已经睡着了,只是她还趴在床上,眼角边还有着泪。床上……有着一把手枪!欧阳拓半眯着眼睛看着那把枪,心沉了下去。
《欲杀》的碟子,琰儿床上的枪,这些都是谁给她的?又是什么用意呢?
深秋,墓园的塔松还是那么苍翠。这天是工作日,这个墓园中并没有什么人,看园的老头悠闲地坐在看守室喝着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