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霸道专宠:黑道之哥哥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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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琰儿看着他一笑,道:“如果警察有用的话,我哥早就进监狱了。”

“你哥?”林培茂吃惊地重复着。他没有想到欧阳琰和欧阳琰同姓欧阳,不是巧合,他们是兄妹啊。

琰儿不理会林培茂吃惊得呆掉的样子,直接走出电梯,走向了房间。回到房间,这一天的繁忙才算全部结束。琰儿坐在酒店那白色的床边上,长长吐了口气。

回国会有这样的事情,她早就想到了。以哥哥的能力还有他的性格,他不会放过她的。可是她还是回来了。为什么?明知道这样还要回来呢?琰儿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骗不了自己,六年的时间中,和哥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她时刻回忆的。快乐、幸福、痛苦、隐忍,这一切都值得他回忆。所以她回来了,回来看看哥哥的……女朋友,看看哥哥幸福了吗。

她原以为也许哥哥结婚了,幸福了,她还能以他唯一血亲的身份对他说声祝福的。可是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林培茂的敲门声让她深吸口气,仰起头,不让眼眶中的眼泪流下来。她以最快地速度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然后打开了门。

“琰儿,你真的要跟那些人走?你……你是我们孤儿院的老师啊。”

琰儿展现出美丽的笑容,轻声说道:“我知道,在这些小朋友回英国的时候,我会回来的。现在,我要回家了。”

林培茂抓住了琰儿的手,皱着眉头,道:“琰儿,真的没关系吗?”

琰儿笑笑:“没事的。我是回家啊。”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她记得丁凡,那年只是因为一些小事,他就被哥哥打成了重伤,不得不转学到了国外。现在琰儿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林培茂身上。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未来是怎样的,最多也就是……下地狱,一个人下地狱罢了。

车子在大宅子门前停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出门迎接她。琰儿苦苦一笑。这个家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却让她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大厅,那璀璨的水晶灯下,一名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整齐的套装,坐在沙发上,微微一笑,道:“小姐,欢迎你回来。”

这是欢迎人的样子吗?甚至没有站起来。她是什么意思呢?琰儿有些不悦。字这个家中有人给她摆架子,那么她大小姐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将手中的旅行箱朝地上丢去,道:“给我拿上去,衣服全部挂好。我累了,先上楼洗澡。我还没有吃晚饭,让人把一份排骨汤、一份炒玉米端房间给我。”说完她就要上楼,却突然停了下来,道:“哦,还有,我要吃红米饭。”

琰儿知道,哥哥是一点也不喜欢吃红米饭的,每次吃红米饭他就拉肚子。可是她却很喜欢吃。既然她都走了六年了,家里应该早就没有红米了,看他们怎么做。

琰儿使劲踩着地板上的大理石,朝着楼上走去。那坐在沙发上的老女人,脸上的表情多么的难看啊。

回到曾经自己的房间,看着一点没有改变的摆设,苦苦一笑。她走向了衣橱,里面的衣服多半还是几年前的,只是这么久没有洗过了,不知道能不能穿。

琰儿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直接走进了浴室中。

在她洗好澡,身上裹着一块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女佣已经将她的行李端了上来。那女佣大概只有二十岁吧,瘦瘦的样子,制服都有些显得宽了。

那女佣轻声道:“小姐,先生刚才打电话回来问,你有没有接回来呢。先生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了。”

这样的时间段,欧阳拓从来都没有时间的,琰儿也不去计较。她一般翻找着自己的衣服,衣服问道:“你们的主管是刚才那个女人吗?”

“嗯,她是欣姨。”

琰儿撇撇嘴:“哥怎么找这样的人啊。”敲门声,另一位女佣端着托盘走了上来,将那菜肴放在了曾经她的书桌上。“小姐,你的晚餐。”

“嗯。”琰儿应着,走了过去。但是她的脚步却顿了一下,脱口说出了:“红米饭?”

女佣不解地问道:“小姐不是说要红米饭的吗?”

琰儿长长吐了口气,马上问道:“那你们的太太呢?”

其中一名女佣道:“我们家里就只有先生一个人,没有太太啊。”

“那……那你们先生没有交往亲密的女友吗?”

“没有的,不过……”

那女佣刚要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了欣姨的声音:“别在这里嚼舌根。没事做就下去!”

女佣们缩缩脖子,都走了出去。欣姨那眼斜斜地瞪着琰儿,说道:“小姐,先生说让你住这间房间,但是并不是说你就能代替我们家小姐。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希望你在这里住得开心。”说完她就转身要离开,可是却停下来说道,“还有,希望你能住得久一点,要不我们的女佣没什么事做很无聊的。”

看着那个欣姨的背影,琰儿顾不上自己只围着浴巾,随手拿着书桌上的布娃娃就砸了过去。娃娃砸到门口的时候,她由于动作幅度太多,浴巾差点就掉了下来。她连忙护住浴巾,狠狠瞪了过去。

不过……哥哥没有结婚!没有固定女友!怎么可能呢?他写给她的信上明明就说他有女友啊。难道又分手了啊?

琰儿坐在书桌旁,吃着红米饭,唇边一笑。至少家里还有红米给她准备着。

夜已经很深了,上楼的脚步声很轻很轻。欧阳拓拧开了琰儿房间的门把,一切就像回到六年前一样。那张床上,小小的人影,蜷缩在上面。窗子打开着,夜风将窗帘撩了起来。

欧阳拓缓缓走近了她,她的脸是那么的熟悉,那眉毛,那鼻子,那唇,那下巴。欧阳拓看得出神,不禁俯下身轻轻吻吻她的额。一如六年前一样。

她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不管她这六年来,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都决定将她留在身旁。她不知道这六年来,他过得是多么的痛苦。他明明已经给了她解药,她应该已经记起了他们的事情。可是她却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份信,她彻底地将他如瘟疫一般的逃离了。他的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