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轻道,“雷滕,过去的就过去。你喜欢小孩子,还是……”
她停顿了下,“你也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
他俊脸罩上寒冰,将她整个人扯过来,很准确地找到她的卧房,将她压在床沿边,冷冽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虎口,凶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心在痛,很痛很痛,他不敢相信,这个话,竟会从她的嘴里说出。
她沉默着,别过脸,不看他,他强硬掰过来,凶狠地盯着她,像是一头攻击的狼,大吼,“说啊!”
“雷滕,你,结婚吧!”她苍白着脸,直直对上他的。
他喘着气,恶狠狠地盯着她,那掐住她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捏碎了才甘心。
她被掐得很痛,有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但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因为她的话,更疼!
但是她有什么办法?
一辈子,这样纠纠缠缠地过下去!
他的孤独,他的寂寞,她都懂的,但她已经回应不了他的感情,他们之间横越的巨大鸿沟,早已不是感情就能够跨越!
他们,早就是两条平行线,是他执拗地偏移了方向,偏执地与她再度交叉。
他痛苦,他嫉妒,但他为什么,偏不放了彼此!
“雷滕……”她颤抖着开口,伸手揽住他的粗颈,将他拉向自己,他的手,变得松了,呆呆楞楞地任由她抱住自己。
他埋在她的玉颈,她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流淌入她的领口中。
她整个人都剧颤!
“雷滕,对不起……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她紧紧抱住他,很抱歉刚刚那样伤了他。
“你以后敢说一句,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知道吗?”他沙哑着说,借着她的手势,压着她,重重地,然后扯过被子,覆盖在两人身上。
有淡淡的熏香,很柔和的、女性的,他没有闻到任何属于男人的味道,这让他满意了,吻住她,索取结结实实的一吻,然后搂着她,很快便陷入沉睡中。
她缩在他宽厚又温暖的怀里,感觉似乎回到了以前,她怀着孩子,他在身边,那时候,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无与伦比的幸福!
若烟吸了吸鼻子,悄悄抬头看他,他一下子就睡得很沉,鼻息轻缓,俊脸有着疲倦,也像个小男孩一样的满足。
这五年,他追逐,她逃跑,他们都很辛苦!
但是雷滕,你也会累,你为什么不选择休息!
她将手贴着他宽厚的胸口,聆听他的心跳声,睁着眼,一夜无眠。
“妈咪,妈咪……”小灏灏在门外拍着门。
“唔……”她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有轻轻的吻落在眼睛上,她猛地睁眼,就看到一张清爽的俊脸。
“早啊,若若!”他心情很好,也不顾她没有洗漱刷牙,对准红唇就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吮吸。
“唔,雷滕……灏灏!”灏灏在门外。
“别理他,一会他无聊就会自动走开。”
她整个人,又僵硬又复杂!
他其实很介意她的身子给别的男人碰了,不然不会用这种方式给她洗澡。
“放开我!”她踢着他,他还抓着不放,更勤快地吻着她,“你即使这样,也不能掩饰灏灏的存在!”
他的动作一停,咬了她一口,艰涩道,“对,我嫉妒他曾经拥有你,若若,我要是不介意了,那我今天,就不会在这里,陪你躺在你们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可悲的是,昨晚还是我这五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晚,若若,我控制不住这种疯狂的念头。”
“妈咪,灏灏饿了。”灏灏还门外拍着门,这让他的妒火与痛苦更加强烈,他疯了般得吻上她的娇嫩。
“若若,你好甜,好好喝……”他喃喃说道,身下的男性早已顶着裤子,撑起了帐篷,但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如此。
“雷滕……”她控制不住了,身子一扭,她趴在床上,埋入枕头中,将所有情不自禁的激情呐喊闷在里面,无尽的羞愧,让她闷头大哭。
他怎么可以这样?昨天他明明答应过,他不会碰她的,但更让她无法承受的是,她的身体,同样是疯狂地渴望着他的占有。
门外,是他们的孩子啊,祈天择名义上的孩子啊,羞愧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却以为,她是因为激情的快乐,吮吸地更用力,发出的滋滋声,更是暧昧!
“呜呜……”她哭得稀里哗啦。
“雷滕,别这样……放开我!”她哀声恳求,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
但极致的快乐,像是浪潮,一波一波将她淹没,她挣脱不了,只能随波逐流!
“妈咪,我要生气了!”小家伙愤怒了,小手握拳,砰砰捶打着门,“妈咪是懒猪,妈咪是懒猪,太阳照屁股了还不起床,让灏灏饿肚子,妈咪是坏人!”
雷滕吻着她,低笑,“若若是小懒猪。”
但才一个晚上,他轻轻的一吻,便让她溃不成军,缴械投降,沉溺在那美好的激情中。
她简直就是一个无耻的女人,她背着丈夫跟她的旧情人、她的继兄上床。
“若若,我们没做!”他在门后沉声说道,知道她伤心什么。
他们要真的做了,他现在就不会……他苦恼地瞪着自己的小弟弟,都怪他不争气,一碰着她的身体,便摇尾乞怜,一点控制力都没有。
“你滚开!”她现在不想见到他,她现在伤心得紧,连小灏灏都给忘记了。
什么没做,她全身上下都别他摸遍吻遍,就差那最后一步,那样又有什么区别!
他这个无情冷血的男人,他曾经还拿掉过她的孩子,她难道忘记了那一刻心如死灰、比堕入地狱还可怕痛觉吗?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咬得出了血,只有疼痛,才能让她记起,他有多狠心!
“妈咪,你这次,别想灏灏原谅你!”小家伙在门口,敲得手疼,说的口渴,门动都没动,他这次是彻底生气了。
正要转身离开,门便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