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痛苦,她也不好过!
想要他结婚,有自己的妻子,孩子,过着平凡人一样温馨的小日子,但是看到他吻别的女人,她会嫉妒,心痛。
太矛盾了!
他哼了哼,很享受她小手带给自己的销魂感觉,然后,娓娓道来,“十六岁那年,因为跟馨儿的事情,那时候,也是在海边别墅,馨儿弄了毒药,让我们喝下去——其实那时候,也挺鬼使神差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很美丽,很脆弱,真的很像天使——你知道的,因为你妈妈,母亲跟爸爸,整天不停地吵架,甚至动手打架,妈妈自杀了三次未遂……最后因为吸食毒品,她从三楼跳下来,摔死了。若若,是馨儿一直陪着我,用她美丽的笑容,她的阳光,陪我度过黑暗。但我们,竟然是同胞兄妹,很可笑是不是?
回想起那一切,一想到要跟馨儿从此了断一切,我竟然就喝了下去了,后来被奶奶发现了,及时抢救,我们都没事。”
他停顿了下,似在回忆!
“然后呢?”给毒药两人吃,季馨的确够偏执,听他说出这样的话,若烟已经不惊讶了。
但想起他小时候经历的一切,她替这个男人心疼。
天之骄子的他,原来并不像外人看起来那么风光,他们都同样,有一个很不愉快、甚至不愿意回忆起的童年!
“馨儿失踪了,我不知道他们将她送去哪里,找不到她,但她是我的妹妹,这份爱情,我只能埋在心底——外公将我送去哈尔滨参军,我在那里呆了三年,遇到一个同在里面训练的朋友,他的父亲,是一位很正直的高官,在他的牵引下,我加入了国际扫黑组织,去了美国,一呆便是很多年,极少回国!”
那一段过去,他轻描淡写带过,但是哈尔滨,那里的环境那么恶劣,冰天雪地的,若烟知道,国家某些精悍优良的部队,便是在那里训练的。
他一定吃了很多苦,他曾经说过,一天一个馒头地过日子!
“雷滕,那你现在,对她,对她……”她结结巴巴的。
他灼灼的墨眸,柔和地看着她,托起她的下巴,薄唇噙笑,“我对她,对你怎么样,你还用问得出口吗?”
“舅舅的事情,季馨她,有参与吗?”季馨的身手不凡,显然是经过特别训练的!
那天若不是老太太后来带了两个人来劝架,她是打不过季馨的。
但她就是忍不住,欺负她就算了,竟然将灏灏打地流血,季馨欺人太甚了!
而且,她们是在雷家,若烟也料定了季馨不敢对她太过分,毕竟她的弱点,就是雷滕!
更重要的是,他不会白白看着她被欺负,她问,只是,只是,在爱情上,女人总是心口不一、心眼小的,不是吗?
他沉默,但是俊脸很阴黑,薄唇抿得紧紧的。
若烟紧紧抱住他,“雷滕,别难过,你只要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你就去做,不要违背你自己的心愿,我支持你!”
“若若,你会在我身边的,对不对?”他将她压在身下,索取她的承诺。
若烟捧住他的俊脸,美目盈盈,晶莹的眼泪淌下,“雷滕,我……”想留在你身边!
他却吻住她,以为她会说出让自己生气的话。
除非祁天择亲自开口,不然他的若若,不会主动去伤害那个给了她五年平静日子的男人!
喘息声,此起彼伏!
“雷滕,别这样……”她颤颤哀求,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但她怎么敌得过他,如果他要,她是抗拒不了的!
“小东西,给我,乖。”大颗大颗的汗珠,遍布他性感的额际,黑眸迸射出狂野的光芒,薄唇饥渴地吻着她,欲罢不能!
“唔……”她哼哼唧唧地,想推开他,反而更让自己靠近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敏感处,让她雪白的娇躯,染上了一层粉色的色泽,看起来幼嫩至极,几乎可掐得出水。
解了饥渴,抵着她的柔软,正要捣入黄龙,一解多日的憋屈。
谁料,他根本低估了小女人的毅力,她虽然也是欲望高涨,俏脸酡红,美眸含情迷离,但在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时候,她玉腿一踢,将猝不及防的他,愣是给踢到床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尹若烟,你这女人,你竟敢踢我!”欲火加怒火,让他爆发出不满的惊天吼声,雷滕喷火地盯着紧紧裹着被单的她,咬牙切齿地起身,打算今晚,非要将她折腾得三天下不了床不可!
“别过来!”她厉喝,声音却娇软无力,倒像是娇嗔了,秀发凌乱,小嘴红肿,一副遭人狠狠蹂躏过的娇媚样,他要听得进去,就不是男人!
高壮的伟岸健躯,像是优雅的猎豹,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雷滕,别这样,你住手!”若烟急喘地求饶,“拜托你,不要在这个时候,不要在这里!”
他停住了动作,郁闷地吐气,重重压在她身上,巴不得将这个小妖精给压扁算了,省得她这样折腾他!
她急喘着,小手在他雄厚的后背来回,像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抚着他,平息彼此的欲望!
雷滕翻了个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伸手关了灯。
“睡觉!”
“对不起!”她低声说道,知道他很想要,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能够为她做到这般,她很愧疚。
但她有自己的坚持!
母亲的出现,那样伤害了他的母亲,她不能这样子对祁天择!
婚姻的存在,不仅仅只是法律的约束,更重要的是人心对它应有的尊重与忠诚!
“傻子,睡吧!”黑暗中暗哑的男音,仿佛有某种魔力,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于是闭上眼睛,很快便睡了去!
隔天醒来,他已经不在了,如他来的时候那样,没有让人察觉!
早饭的时候,祈涟漪淡道,“若烟,如果过不下去了,便离。”
若烟惊愕出声,“妈,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