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跟季盛康闹翻了,若不是季盛康看在灏灏的面子上,麟指不定就出事了,她还有脸找儿子!
别人的一番好心,她就当驴肝肺!
季馨笑得阴狠,“我是泼妇,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烟鬼老妈,不知道跟什么下三滥混出来的野种。尹若烟,你给我滚出雷家,这里现在是我做主,识趣的,就自己搬出去,别等我叫人赶你,那才是真的丢脸!”
她得意地叫嚣!
“若若,上来!”雷滕双手插兜,一身悠闲居家毛衣,霸气非凡,朝若烟伸手!
“雷滕,别逼我也将你赶出雷家!”他的冷漠,将她逼在了疯狂的边缘。
“那好啊,你自己守着这个屋子过吧。雷滕,我养你!”她笑得坏坏的,“你给我洗衣做饭带孩子就行了。”
“小妖精。”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俏鼻,看向季馨的眼神,只有冷漠,“季馨,现在你已经没得选择。”
“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滕,舅舅他真的会杀了我的。如果我出事,你怎么跟妈妈交代,我可是你的妹妹!”
“我已经给了你活路!”雷滕冷扫她一眼,低眸温和道,“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嗯,你等我!”吻了下他的薄唇,她轻快地回房换衣服。
季馨握紧了拳头,紧咬唇。
没有了灏灏,现在就连雷家,也不安全!
于是,她厚着脸皮,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们去餐厅,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对尹若烟细心呵护,他一向是冷漠尊贵的,却是柔情似水地轻哄着她多吃一点。
她就是一个透明人!
季馨将牛排给戳地千疮百孔,她想甩桌子,摔门离开,然后给他们好看,却只能窝囊地缩在一边,忍受非人的煎熬!
电话在震动,若烟接起,“天择,你回来了?”
“嗯,我知道了。好!”挂了电话,她沉默了会。
“他打给你做什么?”他的口吻霎时就冷了下来,微眯起眼问道。
“妈感冒生病了,我必须去照顾她一下。雷滕,一会我自己开车去吧。”
“我送你去!”嫉妒归嫉妒,照顾老人家他没有异议,这么晚他当然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开夜车!
季馨又眼巴巴地跟过去。
祁涟漪感冒地很严重,发高烧,在小镇的诊所内打点滴!
“雷滕,你还真是大方啊,当她的情人,现在还照顾起她婆婆来了。”季馨在一边冷讽说道。
雷滕鸟都不鸟她,扶着祁涟漪出了诊所,安顿好一切,他连夜又赶了回去。
与祁天择会合!
“这次,博取他的信任!我有预感,他会让你碰k丸!他的卖家最近出了点问题。”他冷酷说道。
“行,还有,谢了!”
“我只是不想若若担心!”他面无表情说道,旋即转身走出酒店。
“原来你跟祁天择早就勾结一起打算让舅舅落套。雷滕,如果不想我告诉舅舅,离开尹若烟。”季馨威胁道。
雷滕桀骜浓眉一挑,薄唇勾出残忍的弧度,“你可以试试看!”
“你别以为我不敢!”季馨在他身后叫道!
他脚步停顿了下,转身,高大的健躯,黑色的风衣像是撒旦的羽翼,透着肃杀,“季馨,你越来越蠢了!”
她脸色大变,紧咬红唇。她现在,就是过街老鼠。
她掌握了季盛康的罪证,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季盛康之所以不杀她,只不过怕激怒了雷滕,到时候,父子两人就永无相认的那刻,环世也彻底与他决裂!
他会‘欢迎’她回去的。
但那只会比活着更痛苦!
除了环世,她根本别无退路!
“天择,看来这些年你在美国,过的很不错!”季盛康约他出来,那批货他让人全部查过,一点问题也没有,与上面规定欲购的那批货完全一样,但价格,却便宜了30,!
“哪里,这些年是雷总暗中相助,我才能如鱼得水!”祁天择直言不讳,“还要感谢书记当初让我救了若烟!”
“客气,我只是不忍心看一条生命就那样没了。”季盛康道貌岸然说道,一派温雅。
“书记好心肠。S市在您的英明领导下,肯定会走向国际。”祁天择冷酷的俊脸,有抹不易察觉的讥讽!
“呵呵,祁总这话,让我汗颜。实际上,今天,还有另外一笔生意,不知道祁总有没有兴趣。”
“哦?”祁天择高挑眉,“什么生意?”
“年轻人喜欢的玩意罢了。”他笑得温和无害!
祁天择眼眸闪了闪,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那些,我可从来没碰过!”
“你能够有这批货,那个卖家,便有那些东西,祁总这么能干,肯定没问题!”
老狐狸,原来都摸清了。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联系?”他冷下了脸!
“呵,有钱大家赚不是更好!”
“你不怕雷滕知道吗?”他淡淡说。
“他不会知道的。”季盛康说的自信。
他怕什么,哪有儿子抓老子的,就算到时候他真的被他发现了,那还不简单!
直接告诉他,他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其实雷滕几次有意无意提醒他,他也便是随便敷衍,还不是没出事!
雷滕重情,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行!你要多少,我联系。”祁天择也爽快,捻熄了烟,黑瞳烁烁!
“很好,我喜欢跟爽快的人合作!”这个世界,没人会嫌钱腥!
“你说什么?那份文件不翼而飞!”季馨握住话筒的手,颤抖着。
怎么可能?
“季小姐,我们怀疑那份文件用了隐形墨水,过一段时间字迹便会自动消失,连那个签名也是,所以,那些股份,还是属于尹小姐所有!”
她呆住了!
尹若烟,竟然摆了她一道!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
季馨踉跄地跑去雷滕的办公室,但他不在。
事实上,自从她当上董事的那刻,他便极少来公司!
“尹若烟,你狠!”
她去找季盛康忏悔,哭得鼻涕眼泪一齐来。
“馨儿,那个u盘,你给我,我便相信你!”季盛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