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滕的眸,危险地眯起,落在她红肿不堪的红唇上时,分明闪过凌厉的杀气,他看向祁天择,冷冷道,“祁总,nessa现在是雷家人,身份不同往日,可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女人,你碰之前,最好掂量掂量。”
低三下四,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低贱的女人!若烟胸口骤然一缩,似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疼痛难耐,她撇开头,沙哑道,“祁天择,放开我。”
祁天择眸色闪了闪,看她黯淡受伤的小脸,他冷酷的脸庞松了些,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于是松了手劲,看向雷滕,薄唇一勾,“雷家人?老太太知道你们以前的关系吗?”
雷滕绷紧了俊脸,危险道,“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祁总若是太无聊,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玩。”
雷滕冷冷翘唇,俊脸张狂桀骜,黑眸是挑衅而不屑的。
祁天择俊脸一绷,他眯起狭长的眼,“玩?雷克,下一次,你就没那么好运。”
“是吗?”他冷冷扫了若烟一眼,“你以为,这样就算赢了吗?”
“她的味道真不错,不是吗?”祁天择毫不逊色地反击。
一来二往,若烟听出了门道,这两个男人,分明将她当成争夺的猎物,男人间较量的玩物。
她突然笑了,只觉自己,真的好悲哀,误打误撞,却也能撞出这一出捉jian的狗血剧情来了!
不,毕竟她跟雷滕,只是名义的兄妹,什么都不是!
她太抬举自己了!
若烟拿起自己的东西,朝外面奔跑而去,雷滕朝祁天择丢下警告的一瞥,追了上去,三两下,就将她拽在怀里。
“放开我。”若烟挣扎,拍打他的手。
“放开你?让你去勾引男人是不是?尹若烟,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雷滕冷喝,拖着她的手,在幽幽廊道上,几个来回,很快就来到出口。
“我没有……雷滕,你除了会冤枉我之外,你还知道什么?我不要坐你的车!”她使劲掰住车门,就是不肯坐他车。
“我不知道?该死的女人,你骗了我,将我当凯子耍的团团转……转眼,就成了我的妹妹……现在又跟祁天择牵扯不清,我不知道?我他妈就是对你太仁慈了。”男人暴吼出声,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轻盈的身子狠狠一扯,若烟痛呼一声,眼前一阵晃动,她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雷滕伸出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黑瞳燃烧着熊熊大火,盯着那红肿的红唇,咬牙切齿,“你就非要这么贱?一天没有男人,你就寂寞难耐了,嗯?”
若烟扬手,啪的给了他一巴掌,无视男人瞬间冷如冰霜的目光,胸口起伏不定,她冷冷反讥,“就算是,那又如何?你充其量就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他浓眉高高一挑,目光如淬了冰,深冷阴鹜,俊脸却平静地吓人。
“对,你凭什么?我姓尹,不姓雷,你没资格管我。”若烟气坏了,理智也扔了,怒气将她一双明媚的大眼衬托得更晶亮,就像不驯的野猫一样,伸出利爪。
而她不知道,对于强势的男人,尤其盛怒中的男人,你挑衅他的权威,丢下诳语,那就是自寻死路,哪怕再锋利的爪子,也给你全数给挑了!
就见雷滕眸色暗沉,薄唇抿成直线,盯着她的红唇,而后,薄唇洌出无情的角度,“尹若烟,既然你这么饥渴难耐,我就成全你。”
男人黑瞳射出阴毒的光芒,他将她粗鲁塞入车子中,扣上安全带,俯低俊脸,邪冷笑道,“今晚,我就让你享受个尽兴!”
看着男人邪恶至极的笑,深瞳散发出的阴寒,让若烟浑身仿佛置身冰窖一样,一阵阵寒意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
她这才意识到害怕,理智也终于回归,但车子,已经以箭般的速度穿梭在霓虹灯闪烁的城市中,最后在一条阴暗的小街停下。
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光,一整条小街,只有一栋三层的偏楼,占地很广,外面看似平凡,但在夜色中尤为突兀。
“下车。”雷滕率先下了车,砰的一声甩上车门。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若烟紧紧抓住安全带,瑟缩着身子,不肯下车。
周遭静悄悄的,没有灯,没有人,阴森恐怖,但他的话,才是让她恐惧。
尽兴,他要做什么?惶恐的心,撞击地胸口发疼,她惨白着小脸,尽量往车子里面缩,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
雷滕抱胸,目光噙笑,嘲讽地盯着她白生生的小脸,多么楚楚可怜又美丽的一张脸,处处勾人,看那小嘴,怎么这么红艳,丰润得就像新鲜出炉的樱桃一样水润,难怪连祁天择那种男人都被她勾上了。
既然她喜欢男人,今晚他就成全她!
欣赏够了女人的恐惧,他伸出一手,将她整个给拖出车子,冷冷说道,“做什么?就做你的老本行!”
“放开我,雷滕,你混蛋……什么老本行,你污蔑我……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家!”若烟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尤其见着里面,从未有过的恐慌霎时充斥了所有的神经。
外面的安静,里面,却一派热闹的景象,摇滚乐震翻天,有钢管女郎,甚至,有一个近乎赤身裸的女人,在台上供人拍卖。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究竟想要对她做什么?一颗心脏,在震耳的音乐中,如雷一样鼓动耳膜,若烟试着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那只大掌,就像铁钳一样锁住她,让她挣扎不得。而他似乎真的要存心给她一个教训,那脚步,就像索命的修罗一样,将她拖向地狱深处!
他将她拉到一处僻静处,黑暗处的一个男人见他们进来,赶紧过来,“雷,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目光落在他身后挣扎的若烟身上,惊艳与惊讶并存,“这是?”
“今晚,她就是你的,任由你处置。”雷滕将她推到男人的面前,轻启的薄唇,冰冷的话,若烟只觉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