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雷滕早就排除了!
“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听话!”雷滕虽然喝了一声,但却无半点的怒气。
季馨点头,乖乖地任由他抱起她。
“姐,您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季雪一个人烧烤肯定无聊,于是带着亚斯去溜达了一圈,但是她明明看到车子,却没见到人,带着疑惑进来,就见到季馨一身狼狈。
季馨身子一颤,没开口。
“雪儿,今晚季馨在这里,我让小李送你回去。”
“可是……”季雪还想说什么,却在雷滕警告的目光下,噤了声,看向若烟,发现她也很狼狈。
她眯起美眸,不客气问道,“尹若烟,你该不会跟姐姐打架了吧?”她盯着若烟脸上的伤痕,还有那头乱糟糟的长发,觉得很有可能。
而她,只要尹若烟敢点头,季雪觉得会让她好看,她的目光,就是透露这一的信息。
季雪,真的藏不住任何,但季馨,若烟一想起她深晦的目光,就有股打从心底涌上的恐慌,而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没有。半路车子出了点事情。”若烟强压下不适感,淡淡回应,目光还停在楼上,她看到,雷滕抱着季馨上了三楼。
“是吗?”季雪不信。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会出什么事?”她反问,心想这个事情,季馨应当是不愿季雪知道的,她单纯,心直口快,很容易就说漏嘴。
她虽然才入这个圈子,但也知道,事情哪怕泄露了一点风声,高贵如女神的季馨,将无法在这个圈子,立足!
“没有最好!”季雪悻悻地回应。
若烟没再理会她,她走向楼梯口,一手搭在上面,原木的扶梯,光滑,带着夜晚的潮湿,很冷,她手轻轻一颤,忽然,怯步了!
这种感觉,来的很突然,一闪而过,若烟只停顿了几秒,又抬步上去。
上了三楼,雷滕的房间,昏昏暗暗的,另外一间空置的客房,门缝透出光。
季馨在里面,不知道为何,她忽然松了一口气,若烟本以为,雷滕会让季馨睡在他的房间。
但他没有!
他与季馨的关系,会因为这个突发事情,而产生变化吗?
他曾说过,这一辈子,季馨不会是他的妻子,口气笃定,没有转圜的余地!
因为,血缘!
沐浴过后,若烟披上浴袍,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雪白玉颈上,几处吻痕,其中一处,还有一圈青紫的牙印。
该死的祁天择,他竟然真的咬她,若烟低骂了一声,将领子拉高,遮盖住这些暧昧的痕迹。
步出洗手间,她走出房门,探头探脑,发觉房间还亮着,若烟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季馨,站在门口,咬着唇。
自从季馨知道她与雷滕的关系后,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应当是不想见到她的,而且,她需要的人,已经在陪着她了,她又何必进去打扰他们呢?
若烟告诉自己,吃这种醋,根本就是自找罪受,但心口,还是有些酸涩。她回到房里,接触到柔软又温暖的床,身体的疲倦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深夜,一道高大的身影,踩着稳健如豹的脚步,来到她的床边,幽眸深深,在黑暗中,就像夜幕下的星子,又似浸了水的黑瞿石,闪着奇异亮灼的光芒。
黑暗中,一切都是朦胧的,看不清的,但她白皙的肤色,就像一盏发出柔和光芒的灯,清晰地纳入男人的眼中。
雷滕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抓了一把乌发,鼻端是清爽的洗发水清香,手下,是比丝绸还顺滑的乌发,他的手,来到她的粉颊,水嫩得就像行走在豆腐上一样,没有一丁点的疙瘩破坏这么美好的触感。
她的唇,温温的,吐纳出容易勾出男人欲望的气息。
很快,他移开唇,轻抚她脸蛋的手,顺势而下,来到雪白的玉颈,却被衣服阻挡了,他眉一皱,显得很不满,于是,扯开,钻入里面,触摸那一片细嫩的时候,他满意地眯起了眼,再次俯低俊脸,在那上面,细啃慢咬,在疼痛与酥麻间,分寸拿捏得非常准!
也终于惊醒了若烟!
男人的气息,是那么强烈,又那么熟悉,一天一夜的惊吓,先是祁天择,然后是季馨,在那个时候,虽然她没遭遇那种不堪的事实,但若烟多么希望,他能够抱抱她,安抚她的慌乱与害怕。
但这时候,也不迟。
她露出迷离的笑,声音还有渴睡的沙哑,“雷滕,季馨姐,她怎么样了?”
雷滕抬头,黑眸灼亮,声音同样沙哑,“她睡着了。”
若烟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俏脸依恋地靠在硬实的肩上,“那就好。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你说。”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冒出胡茬子的下巴,朝她雪嫩的玉颈进攻,若烟怕痒地躲开,有些心虚。
她想着,没开灯,他应该是看不到上面的痕迹的。
小手盖住他的唇,不让他胡来,若烟娓娓道出她所知道的,末了,她抬头看他,“雷滕,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对不起,我没看到那个人的脸,不然,你们就可以抓到他,将他绳之以法了。”
雷滕顺了顺她的长发,低哑道,“你没事就好!”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放过我?”若烟疑惑地问道,这也是,她与季馨相同的疑惑。
他却将她扑到,压在她身上,坚硬的一处,抵着她,若烟惊呼出声,双手抵着他的胸前,声音又惊又羞,“雷滕,你做什么?”
“你说呢,我的礼物?”他的眸,闪着不容忽视的光芒,就像要吃了她一样,若烟的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以为他只是说笑而已……才那么片刻的恍惚,他已经扯掉她的衣服,一身雪肌玉肤,俏生生地发着羊脂白玉的柔光,他的眼,掀起巨大的暗涌情潮,仿佛要将她淹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