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夏星一定是被逼的,一定不是她自愿的。”蓝炫喃喃自语着,脸上的神情慢慢愤怒起来,猛然推门下车,大步朝进口处走去。
安静的房间里,夏星如往常一样趴坐在沙发上,替自已泡一杯茶,望着无尽的夜空发着呆,这些天的事情,让她毫无头绪,离开了家,除了每晚定时给妈通一次电话,夏星真得感觉自已被这个世界孤立了,只是,在这寂寞的心底,又有一丝欣喜强烈的滋长着,这丝莫名的欣喜让她不安,她越发控制不住自已去想他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他了。”夏星甩了甩头,有些懊恼的提醒自已,可是,越发是这样阻止自已,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思想就像疯长的野草,爬满了她的心墙,脑子里是他的吻,他的嗓音,他的面容……
在任由自已疯狂的想像之后,夏星又不吝啬丢给自已一个冷嘲,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已?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位那么美丽的女孩,他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但是,人总是贪婪的不是吗?夏星也是,具睿泽用两年的时间换取一个拆迁的项目,夏星就算不懂房地产这一块,也知道这其中会损失多少,而自已比起那利益,为什么他又愿意交换?这一点,让夏星不解,她与夏母的通话里,夏母也说了,东阳那边不会拆了,而且,那座她小时候玩耍的王府正在补修,说明真得不会再拆迁了。
一个女人两年的青春值多少钱?夏星没有细想,可是,像东阳老城那样黄金地段,能为具氏集团带来多大的利益,却是可想而知的,这让夏星有些痴心的想,会不会他做出这个决定,有那么一点,是为了她呢?可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件事情?除非他也喜欢她。
胡思乱想之中的夏星,嘴角不由的弯了一抹甜笑,这个问题她想了几百次了,可每想一次,心头就仿佛吃了蜜一样甜,嘴角会不由自主的勾起,爱情似乎离她很遥远,可又那么近,虽然她不确定,与他之间那是不是爱情,可夏星愿意当做这就是爱情。
没有情侣之间的低语,没有情侣之间的亲密,夏星也会自我催眠,这都不重要的。
只是每胡思乱想一次,夏星又会清醒过来,她找着一些蛛丝马迹来证明具睿泽对她的感情,可往往他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足于将这些证剧抹去。
就在夏星自嘲的苦笑着,突然门外传来了按铃声,在这个静得死寂的房间里,将她狠狠的吓了一跳,她猛站起身,是谁?这么晚了,谁会按门铃?具睿泽吗?夏星徒然止不住欣喜起来,想要拉开门栅的手又顿住,她防备的往猫眼里瞧了一眼,当看见映射出来那张焦急的俊脸,夏星睁大了眼,天哪!怎么会是蓝炫?
夏星吓得后退了一步,心猛然慌起来,蓝炫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夏星的呆愣,已经让门外的蓝炫有些急了,门铃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重重的敲门声,隔着门,还
能听到蓝炫的喊声,“夏星,开门……夏星……”
夏星痛苦的捂着脸,自手掌里低喃出声,“蓝炫,对不起……对不起。”
蓝炫看着这紧闭的门,有些不死心的敲着,只是,好半响,门后却没有回应,这让他不由气恼起来,难道夏星不住在这里了?再拍了几下之后,蓝炫拿起手机开始拔号。
夏星刚好从猫眼里看见,慌神之中跑进了房间里,但其中一部手机已经响了,好在夏星隐藏在柜子里,铃声被掩盖,蓝炫在门外听不见。
电话通了,却是久久没有人接,蓝炫气恼的一手撑着门,一手拔通第二部,一连三部手机的号码都拔了一遍,却没有一部被接通,气得一张俊脸更加难看,忍不住低咒一声,他哪里知道,夏星与他就在一墙之隔呢?
蓝炫再敲了几下之后,就离开了,房间里的夏星也松了一口气,说实在,她心里也很难受,她并不想懦弱的躲着他,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她不得不这样做。
具氏集团大门口,一辆黑色宝马稳稳的停在大门口,车门一开,一个时尚休闲的身影轻松踏出来,徐俊彦迫不及待的小跑进大厅,刚从美国进修回来,做为徐氏少爷,和小时候的爱好一样,一回来就想找表哥玩,当然,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可是还有一个哦!具小慧,那丫头也在这里面上班,得到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他吃惊不小呢!
十分钟之后,具氏总裁室,徐俊彦拿着一杯咖啡,翘着修长的双腿,笑眯眯的望着办公椅上旋转的男子,“难得看见我们具总悠闲了哦!”
“这次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具睿泽嘴角带笑,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难得露出打趣的笑容。
徐俊彦捧着咖啡,一脸期待道,“为了寻找一个人。”
“什么人?”具睿泽眯了眯眸。
徐俊彦一脸神秘的眨了眨眼,“保密,说说表哥吧!都奔三的男人了,也该成家立业了吧!”
具睿泽拧了拧眉,将话题转移其它,“准备待多久。”
“这次回来准备呆三个月。”
具睿泽含了一下首,看了一眼腕间的表,启口道,“我要出去一下,晚上再聚。”
“嗯,我喝完咖啡就走。”徐俊彦举了举咖啡,眼神里却另有盘算。
具睿泽刚走,苏辉就冲了进来,一见具睿泽不在,返身就离开,却被沙发上的徐俊彦叫住,“喂,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苏辉这才发现沙发上原来坐了一个人,再次是徐俊彦,又惊又喜,“徐少,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哎,过来我问你件事情。”徐俊彦招手道。
“什么事情?”苏辉一脸不解的走过去坐下。
“我表哥最近有没有跟什么女人接触?”徐俊彦高深的问道。
苏辉对徐俊彦是没什么可隐瞒的,笑了起来,“要说跟具总亲近的人,徐少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