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沙发里,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感觉一切都是太离谱了,离谱的不像话。
我从来没有想到鲁延波竟然回事这种人,他给人的感觉很是沉稳,内敛,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表现的像极了一个孩子,那么无知,那么幼稚,就好象现在电视里的那些电视剧一样的无聊,幼稚。
而,直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我竟然结婚了,就这么结婚了,没有美好的婚礼,没有洁白的婚纱,没有那象征着永恒的结婚戒指,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甚至……没有我的新郎。
但是,我的配偶栏里,此时却真真正正填写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么赔进了我所有青春的男人,那个让我爱了,痛了,怨了,恨了的男人。
那个……我一直都忘记不了的男人,那个我宝宝的爸爸,我的丈夫……
鲁延波。
“呵呵……”
我笑,嘲笑的我情绪,也嘲笑那个男人。
“扣扣!”
敲门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看着门口,狐疑究竟是谁会过来,搬到这里,出了林萧然,根本没有人知道,而这段时间里,除了他,也就再没有人来找我。
究竟是谁……
起身走到门口,顺着猫眼向外看去,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
我想,绝对不可能是林萧然,他现在正在马来西亚,就算是做火箭也不可能这么快回来,但是,除了林萧然,还能有谁?
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究竟是谁会过来,索性不想了,打开门不就好了么!
心里想着,手下动作也不停,顺手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人,我倒是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看着他,没好气的问:“为什么会是你?你为什么来我家?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一连好几个问题,我就这么站在门口竖着脸看着他。
“傅沫沫!”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显然是已经有点生气了,也含着一张脸看着我问:“你希望会是谁来?林萧然?你现在正热恋的男人?”
他的问题让我一瞬间的感觉到了迷茫,我甚至好像看到了他眼眸深处的嫉妒。
嫉妒么?但是当我再细看的时候,他的眸子却深的像是一滩深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呵呵……看样子,我真的是看错了,怎么可能看到他嫉妒的眼神呢?怎么可能……
我转头,不去看他,声音冰冷的说:“我希望是谁,都不希望是你!”
“呵呵……”他微笑,然后毫不做作的倚在门口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对我说:“我是你老公,我是你丈夫,难道来看你,不对么?”
“鲁延波!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卑鄙!你不认为,在你说出你是我丈夫的时候,感觉很恶心么?”
我愤恨的抬起头,瞪着双眼,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可恶的男人,可耻的男人!
听见我的话,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沉思,然后随手把他手里拿着的盒子扔到了我的身上,我子女中一急,急忙接住,然后便听见他冰冷疏离的声音。
“赶快去换好!”
“什么东西?”我看着手里的盒子,不明所以。
“晚礼服!”
晚礼服?我蹙眉,然后把衣服狠狠的砸向他,冲他大吼!
“鲁延波你这个变态,我说了,我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狠狠的把礼盒摔在他的怀中,冲他大吼!
“鲁延波你这个变态,我说过了,我不会去的!”
我讨厌,讨厌这样的鲁延波,也讨厌这样的自个,为什么?为什么你鲁延波就不能站在别人的立场上看一下?为什么你就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为什么你要这么强势,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由着你的性子来……
说分开就分开,说伤害就伤害,说结婚就结婚……
我傅沫沫是什么?我傅沫沫也是人啊!我不是玩物,不是任你恣意摆弄的芭比娃娃!
他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微微暗了下来,眯着眸子看着我。
刚刚被我仍在门口地板上的礼盒被摔开,我看到了里面躺着的,是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很漂亮。
废话,这样一个有如此好的家事,有如此多的钱财的男人,怎么可能不会有好的衣服?
“傅沫沫!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站在我的身前,声音冰冷的说道。
“鲁延波,我活着的怎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好么?”
无力……甚是无力,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心情和他说这些道理了,我知道,在我这里所谓的道理,到了他那里,根本就狗屁不是!
“傅沫沫,为什么这么抗拒我?”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就好像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排斥他一样。
“呵呵……”我笑,嘴角有着说不出的苦涩,我仰起头,定定的看着他,我说:“鲁延波,在你们那个圈子里,在你们那个所谓的豪门中,是不是流行着,也奉承着一句话!”
他看着我,抿紧了唇,不说话,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门当户对!”
然后我嘴角微笑,有着说不出的苦涩,我说:“鲁延波,你看啊,你们那么奉承门当户对,但是我们呢?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在一起苦苦纠缠?你不是都已经答应放了我的么?可是为什么你现在又这个样子?很累你知道么?我真的很累!”
转身,不去看他,我自个独自走回客厅,跌落在乳白色柔软的沙发上。
鲁延波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我却听见了他捡起地上礼盒的声音,不算是很大的声音,却一点都不人小视。
走到我面前,把礼盒放在茶几上,坐在我的一边,轻轻扣着茶几的玻璃。
“叩—叩—叩—”
一声一声,一下一下,都似乎在敲击着我的心灵。
短暂的沉默,却是让我感觉到了致命的难以呼吸,这压抑的气氛,就好象又把我重新的按回了水里,想让我溺死在那清澈的水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