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了!”我点头,诚实的回答。
因为确实是想了,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情,不是那种朋友之间的友情,我之于林萧然,好像有一种惺惺相惜,亲人之间的亲情!
很奇怪,但是却真实的存在。
“想了为什么不接鲜花?快!我的手很累!”他撒娇似得抖动了一下鲜花,有几片鲜红的花瓣随着动作悄然的滑落在了地上,唯美……凄惨。
玫瑰花!红玫瑰!林萧然想说的一切都不言而喻。
我歪头,故意不接,看着他问:“为什么是红玫瑰?”
“为什么不是?”他学着我的动作,歪头,嘴角噙起一抹微笑,明艳动人。
我低头,想着刚刚林萧然说的话,对啊……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呢?
“对不起林萧然……”
我脑子很乱,理了半天依旧理不出任何的头绪,只能就这么低着头,朝他抱歉的出声,我说林萧然……对不起。
是啊,林萧然对不起,我的心早在三年前就给一个男人了,虽然那个男人对我没有半分感情,虽然那个男人前几天刚刚对我说或许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但是我却依旧是忘不了,一点都忘不了!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不是么?
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自个,那个男人或许不是自个的良人,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可能,但是当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却依旧是想尝试一下,真的想拼搏一下!
“没事……我容你好好考虑一下!”林萧然没有说什么,依旧是微笑,依旧是那样的明艳动人。
但是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眸子中印刻的伤悲。
林萧然状似无意的说:“这花买也买了,你就收下吧,就当是我刚回来连收拾自个的时间都么有就过来看你的见面礼!你知道的,我这一次出去可是什么都没有给你买。”
然后他又说:“沫沫,爱情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很不可理喻的!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两年前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别人,那个时候我离开只是想给你时间沉淀!如果你感觉时间不够的话,我可以继续等待,但是千万不要然我等太久,我会累的!”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装着过去的盒子,我不会毅然的要你把那盒子抛弃,但是却也想让你明白,那盒子是不是究竟适合呆在你的心里!”
“那个男人是谁我心里明白!所以我不逼你!他的确是能让人春心荡漾,我比不了,也不想比!”
“沫沫!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这些,林萧然把手里的鲜花塞在了我的怀中,然后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笑容转身离去。
怀里的鲜花好像有千金那样重,我就这么无力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直至消失。
林萧然你说给我时间,我能明白!但是我给自个的时间也很多……
三年了,我给了自个三年的时间,但是却依旧是忘记不了那个男人,当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亲口对我说,让我等他的时候,我就那么妥协了!真的就那么容易的妥协了!
我知道我没有骨气,我知道我这样说会遭到很多的人的唾弃,但是我真的很想说……爱情,真的是身不由己!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晃回了我的神经,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怀里红艳艳的玫瑰花,嘴角轻抿,抱着它进屋接了电话。
这个时候,应该是鲁延波吧,他最近每晚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闲聊家常。
“喂……”接起电话,我看着手中的玫瑰花无意识的应答。
“呵呵……傅沫沫,看样子你的日子过的很好呀!”
手中的手机一抖……我急忙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陌生号码。
不是鲁延波……不是他……
刚刚心神恍惚,竟然都没有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我还以为是鲁延波……
电话那头又响起了声音,带着淡淡的娇笑:“傅沫沫,你是不是很惊讶?这几天你和鲁延波明里暗里的甜言蜜语,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心都给腻歪的丢掉了?傅沫沫……我半年前说的话还真是没有错!”那头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是彻骨的寒!
“傅沫沫,你真的是贱人一个!”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着浓重的音乐声,但是却一点都盖不过那个女人尖锐撕裂的声音!
她大声的在那里怒喊:“傅沫沫!你真是贱人一个!”
“赵茹!你很无聊!”
对于她的怒骂我无动于衷,只是坐在沙发上冷冷的开口,嘲笑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
赵茹?
她究竟是想要怎么样?
对于我冷冷的嘲笑,赵茹在电话那头也是冷冷的笑了笑,她说:“傅沫沫,真是不知道无聊的人是你还是我,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延波和你根本就不可能,为什么不放了你们彼此的一跳生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们的幸福?我们已经订婚了,我现在是他们鲁家!甚至是全世界都公认的鲁家儿媳妇,你说你跑过来搀和这一脚有什么用?你真的不感觉你很犯贱么?”
我静静的听着,听的那头赵茹嘲笑的话语,依旧冰凉刺骨的声音。
我知道,一切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有什么用?我不是鲁延波,我左右不了他的思想,他组的事情,我根本无力的去反驳。
“赵茹!如果幸福真的是你的,就是我偷!也偷不走,反之,如果这爱情根本就不属于你,你就是再拼尽全力的去抢夺,去挽留,又有什么用?”
这话我是说给她听的,也同时是在告诉我自个!爱情这玩意,太伤人了,让人根本无力的去有一丝发反抗。
我从心里告诉自个,如果自个和鲁延波真的有爱情,那么一切都不会是困难,如果没有呢?即使自个再爱他又有什么用?
“你这个……”赵茹想来是被我戳到了痛楚,想要大声的骂我,但是奇迹的却声音再次平和,甚至有了意思的哀怨和祈求!她说:“傅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像我示威么?你是想要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一个孩子,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一个外人,我是第三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