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纯了,根本不适合玩爱情这种玩不起的游戏,我虽然不是一个什么好女人,但是我却真的不想耽误一个好男人……
这样的男人,还是少惹为妙!
“好了,姐不和你闹了……姐去别的地方喝酒去……”
起身,我变迈着慵懒的步子向吧台下面走去!
我一直告诉自己,即使有一天,在爱情这游戏里,即使是我输了!我也一定要风情万种,高贵优雅的离去!不会让别人看见我一丝一毫的笑话!
相对于吧台,台下也有很好的座位,就像这个曾经我和韩天群来的时候,那个永远为我们留着座位的位子便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风景地了!
正面可以看见台上热闹的劲歌热舞,侧面,便能看见吧台上调酒师的英俊潇洒,而这里,无疑也是情侣们调情的最好地点!
阴暗,暧昧……
所有的一切天时地利人和都站齐了!
“waiter,一搭啤酒!”
我坐在那个柔软的垫子上,把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之后慵懒的朝服务生要了一搭啤酒……
古人不是都说,借酒浇愁么,我傅沫沫今天也效仿一下!让这不开心的回忆在这酒杯中,能消失彻底!
酒瓶被摆满了一桌子,我看着这些因为灯光而显得耀眼异常的酒瓶,那一刻,我的心竟然有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韩天群,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为什么在你给了我无限的宠溺背后,却藏着一把尖锐的刀子呢?
依稀还记得,那年的夏天,微风吹动了我翠绿色的裙角时,我在抬眸间,便掉进了你的瞳孔之中!
人生若是真的只如初见,那一切该多好?
辛辣的酒,顺着我的喉咙一点点的滑进胃里……伴随着呛人的味道,硬是生生的把我眸子中的泪水再一次催出来!
我急忙仰头!狠狠的仰头!
我说过,我傅沫沫不是输不起的人!爱情如果真的伤人至深,那我也依旧会好好的活着!勇敢、快乐的活着!
但是……
心却好疼……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花心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动了感情,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爱韩天群,我真的爱他,在我二十二年的岁月里,我第一次动心,我第一次动情!
我付出了我太对的第一次,而换回来的,却是我第一次这么伤心,第一次这么心疼。
我就这么的把自己陷在这柔软舒适的沙发中,端着酒杯的手上,还带着韩天群送我的‘挚爱’
我看着这耀眼的水晶手链,心中全部都是苦涩……
韩天群,你把这挚爱给了我,但是你的人呢?你的爱呢?
辛辣的液体再次顺着喉咙留下去,灼伤我的胃,灼伤我的心。
“waiter,来一杯伏特,加冰!”
身边,一阵儒雅的声音响起,他点了伏特,加冰!
我转过头去,看见在我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真丝衬衫,亚麻色休闲裤的男人!
这个男人长的很帅,不似那种阳性的,像韩沐轩一样的男人!也不似韩天群那种天生带着阳光的男人!他是带着那种阴柔的美,阴柔的帅,阴柔的儒雅的男人!
亚麻色的短碎发被发型师休闲的异常得当,看上去,就像是天生选美的那种人。
他的唇很薄,是那种薄的透着粉光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寡情!而我遇见的,都是薄唇寡情的男人!
韩天群是,韩沐轩是,就连眼前的这个男人亦是!
他长着一双勾人的丹凤眼,那种集合与阴柔和儒雅的眼神,看进去,便让人顿时无法自拔!
在我看着他的时候,他也一直在盯着我看,丝毫不忌讳我已经把他全身都打量了个遍!
“傅小姐,我是三群堂哥,鲁延波!”
我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在心里思索这个男人……
鲁延波……鲁延波……
哦!
我点点头,手指着他!
“对!我认识你……是人渣我都认识……你们这一伙人,都特么的是人渣……”
我想我应该是喝的迷糊了吧,竟然对这样一个在T市里能只手遮天的男人这样放肆……
可是,在知道他是谁之后,胸口就好像有一口气一样的闷在那里!不吐出来真的很难受!
“呵呵……”
身侧的男人意料之外的没有震怒,而是看似无奈又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然后眼眸直视着我说:“傅小姐真是幽默!”
他说,傅小姐只是幽默!
我看着他!醉眼朦胧的看着他!
奶奶地幽默,奶奶地微笑……
我抓住他的衣服便靠了上去!眼眸中有着连我自己都很清楚的厌恶!
“鲁二少么……我认识的!你们这群人渣啊……玩女人******比换宠物都来得勤快……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究竟怎么了你要这么对我?啊,你说啊……”
把着鲁延波的衣服我便是一顿发泄,在这期间,我看见了鲁延波的脸和韩天群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我拽住他的衣服,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小姐,你疯够了么?”
这是我在整个过程中,这个男人唯一说的一句话!而也就是这一句话,把我硬生生的定在了那里……
听见他的这句话,我在这喧闹的酒吧中大笑,而我的声音,便被这狂暴的音乐淹没在这音乐中!
我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疯?哈哈……怎么疯的够?怎么能疯的够?怎么会疯的够?”
而我这近乎癫狂的声音很快的便被着嘈杂的音乐泯灭……消失在这喧闹的夜空中,消失不见!
然后,我甚是气愤的松开他的衣服,跌坐在这柔软的沙发上,不理会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理会他看着我眸子中吐露出来的怪异!拿起桌上的酒杯,把那烈性的酒一杯又一杯的灌进自己的胃里!
waiter很快便把他的酒端了过来,他微微的瞥了我一眼,然后轻轻抬起他的手腕,银色的劳力士手表在这糜烂的夜空中散发着异样漂亮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