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下应该是没人发现的,而且那司机也被自己打发了。
叶老太太想的很好,而且一切都在她的盘算之中,可她偏偏算漏了一点。
那就是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摄像头。
下午四点,老太太对着保姆拿腔捏调的作势一翻正欲准备起身离开时。
别墅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身着工作服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浓眉大眼的带着一股子工人的风尘仆仆气息,“维修水电的,你们家水表已经一个月没抄了,该交了也该半年一次的检修了。”
“怎么这个时侯来了,让他进来吧。”
叶老太太转身又坐到了沙发上,心头疑惑的念头一转而过,这里的电表要半年维修的吗?
不过她转而就抛开了。
这些不是她弄的懂的事情,这次也不过是恰好她在这里罢了。
门外大门被打开,保姆一怔神,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人?
“你们是……”
刚才不是只有一个人吗,怎么转眼成了六七个了?
“让开。”
“哎,你们不能这样撞进去,你们到底是谁……”
保姆着急的去拦,可哪里拦的住阿刀几个?伸手直接一划把人推到了一边,要不是看着是个三四十的女人,阿刀早一脚踹过去了,看着还想要拦过来的保姆阿刀身边的一个人眼一瞪,“让开啊,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想活命的闪一边去。”
“……”
人人都会怕恶的,何况保姆胆小,又没见过世面。
被这一推一搡一瞪眼直接就吓的躲到一边去了,竟然连屋都不敢进,缩在角落里看着阿刀一行进屋脑子里就想,自己是走还是报警的好?阿刀等人才懒得想她在想什么,直接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有人没,死哪去了,给刀爷滚出来一个能喘气的。”
“你们是谁啊,这里可是我家,你们……”
夏夏跟在阿刀身后一看到到站在厅中间一脸怒气瞪着她们盛气凛人的叶老太太。
直接就想冲过去,“我女儿呢,你还我蕾蕾。”却被阿刀一把拉住,“别冲动,咱们已经找到这里了,一定会还你一个好好的女儿的。”然后阿刀一个眼角使出去,“搜。”
本来就在二楼,哪里用得着什么仔细搜?
一个人才上去二楼就看到卧室里躺在床上还晕睡着的蕾蕾,一嗓子向着楼下吼了出来。
“刀爷,人在这里。”
“蕾蕾。”
夏夏不等阿刀有所反应抬脚就冲向了二楼,叶老太太在看到夏夏出现在眼前的瞬间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可一开始还想着玩点花样,手机号还没按下去就被阿刀身边的一个弟兄伸手捞过来啪的丢到了院子里,“老太太您最好安静点,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们刀爷一怒之下会做出点什么,虽然人命应该不会出现可看您年纪这么大了胳膊腿啥的断一下折一下的也挺难挨的是不?”
“你们是强盗,强撞私宅,我一定要告你们。”
告?
阿刀笑着耸了耸肩,转身坐在沙发上缓缓的撬起二郎腿,才一伸手,身后有人递上了烟,另一边的一个弟兄哈了腰打火,阿刀满意的在一人头上拍了两下,嘴里吐个烟圈似笑非笑的看着叶老太太,“老太太您没糊涂吧,告我们,好啊,那咱们就去告,私闯民宅是罪,可就不知道拐卖人口贩卖儿童是不是罪?”
“我没有,我那是……”
“那是什么?”阿刀无所谓的笑了笑,“你说没有就没有啊,蕾蕾你是怎么弄来的咱们彼此心知肚明。再说了,栽个脏陷个害弄点假证什么的咱们可是老本行,老太太要是不信咱们要不要试试?”
老太太被阿刀的话气的要吐血,一脸的铁青指着阿刀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三子啊,拿电话给她,让她报警,给她报。”
“是,刀爷。”
被称为三子的人哈哈一笑伸手撸了一侧的座机递到老太太的眼前,“呐,老太太您请吧。”
“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老太太您严重了,我们刀哥这不是让你报警的吗,是您自己不报嘛,可怪不了我们。”
“哈哈。”
一屋子的笑声里夏夏抱着伏在她肩头仍闭着眼的蕾蕾走下了二楼,脸色冷的如同冰霜,“叶老太太,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而且这次的事情我会记在心里的,从今以后蕾蕾和你们叶家再没半点的关系,蕾蕾没你这样的奶奶……”
夏夏抱着蕾蕾看也不看叶老太太的走了出去。
她不是想心软,而是实在不知道把叶老太太怎么办才好。
把人交到警察局?想也知道是没什么用的,不过就是让老太太丢一下脸面罢了。
不过看着身后阿刀身后的几个人没跟着她们出来,夏夏了然的闪了闪眼神。
他们会对她有一番警告吧,但愿能管点用……
叶秋带着陈婉云在外面玩了半个月,去了纽约,旧金山等处,又在香港逗留了几天,其间一路上王凤媛就跟在他们两人身后,酒店住处都是隔壁或是对房,这让叶秋每每在看到王凤媛的瞬间就觉得心虚内疚,可对身边的陈婉云也拒绝不了……
这样的情景之下一路走来叶秋觉得自己要被这两女人快给折腾疯了。
现在看着陈婉云终于答应回去了,而且下午也订了后天回程的机票,叶秋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用过了晚饭陈婉云去冲凉,叶秋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屏幕上一个台一个台的换着,叶秋却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响,哪里看的下去?
浴室里水声哗哗的响,叶秋好几次想要起身而出。
他想去对面房间看看王凤媛去。
可几次站起身子面上犹豫闪过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他不敢。
回去以后再说吧,轻轻的叹了口气叶秋终于放下了心思,坐在了沙发上换下身上的衣服倒放松了几分,才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浴室的门吱哑一响陈婉云穿了一身浴袍走了进来,一头半干的长发披在脑后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秋,看什么电视呢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