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豪门毒妇:错惹冷情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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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脸上的伤没多大的事,我还要赶回公司去,你替我好好照顾我妈。”他扯了扯唇,便想下楼去。

“大哥,如果你不让我处理你脸上的伤,我就不答应你这个要求。”我不比傅天尧笨,很懂得拿什么来威胁他是最有用的。

“你……”他顿住脚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又无奈地笑了,“好吧,我只给你五分钟的处理时间,不然我可赶不上待会的会议。”

“放心吧,五分钟之内我一定帮你搞定,大哥。”我拉住他的手,往我的房间里拖。

我此次的目的不是要勾引他,而是在表现我有多么地担心他。

进了我的房间,我把他用力按在了我的床上,我弯下腰半跪在他的面前,打开急救箱,拿出棉签和双氧水给他消毒。

我做得很小心翼翼,却还是弄痛了他。

“大哥,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在他重重地闷哼一声后,我小声地问他。

“不是,是双氧水弄疼了我,不是你的手。”他强忍着疼痛,对我挤出了安抚性十足的笑容,伸手快速揉乱了我的头发,黑眸里窜起星星点点的宠溺光芒。

“大哥,不要弄乱我的头发!”我娇嗔地怒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将沾有双氧水的棉签戳着他的伤口,颇有恶作剧的心理。

“傅安梦,你分明是在报复我!”他被我弄得惨叫连连,眯着眼狠狠瞪着我,“你报复心太强了。”

是的,我的报复心是史无前例地强大,为此,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包括我现在正在努力讨好你傅天尧。

把他弄得哇哇大叫后,我得意地笑,终于在他不断的抽气声中把创可贴贴在了他的脸上,遮住了那些狰狞的伤口。

“好了,搞定,大哥!”我用力拍了拍贴创口贴的地方,成功看到傅天尧又痛得皱起了眉,当他想要开口骂我的时候,我调皮地在他伤着的脸上啵了一下,把他气得哭笑不得。

“好了,我被你折磨够了,可以放过我了吗?”傅天尧无奈地摸了摸他贴创口贴的地方,淡淡笑道。

“可以。”我弯唇一笑,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可能是跪得太久,我站起来的时候头晕眼花的,一个趔趄栽倒在了傅天尧的怀里。

“傅安梦,你没事吧?”傅天尧有力的臂膀及时托住了我,才没有让我滑落在地。

“没事,大哥,我只是眼花了一下。”我摇摇头,正欲从他怀中站起来,额头却撞上了他的下巴,砰的一声又让我跌回他的怀中。

“大哥,你的下巴是铁做的吗?撞得我疼死了!”我不满地大声嚷嚷,同时用手使劲揉着我撞痛的额头。

他下颚的坚硬度堪比铁的密度,撞得我痛死了。

“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撞得究竟有多严重。”傅天尧轻轻地笑着,是一种无奈又宠溺的笑。

他一手牢牢箍住我纤细的柳腰,一手扒开我自己盖在额头上的玉手,用他的大手将我的取而代之,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帮我揉着。

“痛,痛,痛!大哥你就不能轻点揉吗?我的额头又不是面团,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我突然很希望他这么一直一直帮我揉下去,因为我贪恋我额头上的那点温度,那点温度就像一股细细地暖流一样,慢慢注进我冰冷的心里,让我感到很温馨也很……幸福。

虽然我在心里努力地否定着傅天尧带给我这样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就像毒液一样一点点注入我的身体,麻痹了我的四肢,唯独留心脏在微弱地跳动,一下又一下……

“你的额头比面团不知硬多少,怎么经不起我的折腾了,而且我也没用多少的力,而你叫得像杀猪似的难听,你自己说丢不丢人?”他不遗余力地取笑我,手里的劲道却渐渐松了些,轻轻柔柔地按压着我的额头。

我不知道淡漠如傅天尧,竟然也会跟我开这种玩笑,当即扑哧一笑,一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大哥,不许笑我!”

心情是愉悦的,在此时此刻,我忘记了所有一切的仇恨,跟他玩闹。

“我没有笑你,还痛不痛了,傅安梦?”他努力憋住到口的笑意,可是嘴角却一直向上扯着,深邃的黑眸里沁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格外的迷人。

“不痛了,大哥!”我赶忙拉下他的手,从他怀中挣扎起来,略微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我被他的笑意电到了,心砰砰砰地直跳,我不该的,不该的!

“那我去上班了,替我好好照顾我妈,小傻瓜。”我的静默让他满身愉悦的气息都消失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发顶,便要起身离开。

“大哥……”莫名的,我立即抓住他的肩膀,努力仰起脸,将自己的红唇快速印到他的薄唇上。

我要验证,我一点都对他没感觉,他是我的敌人,我不可能对他有感觉!

“傅安梦,你干什么?”在我将唇贴在他的唇上一秒钟后,傅天尧立即推开了我,带笑的黑眸变得严厉。

“大哥,我只是想测试一下我还喜欢你多少,我想忘了你,然后嫁给别的男人。”我在他面前完美地诠释了我痛苦心酸的历程,凤眸忧伤地倒映出他挺拔的身影,“我不可以这么下去了,每次你对我好的时候,我总是在心里忍不住地期待,你是因为爱我才对我好的,我一次次地折磨我自己,我感到好累好累,再也爱不起你了,所以我决定放弃你了,然后去爱别的男人,让你不再为我的爱感到左右为难……”

我这么做是很鲁莽,可我不想被他影响,我要证明自己对他半点感觉都没有!

“那很好,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爱你,傅安梦。”他盯着我,黑色的眸子里仿佛重重压抑着什么而显得一片晦暗,他的大手几经犹豫后终于抚上了我的面庞,低沉的声音沉如大提琴的奏响,“我们没可能的,所以我们只能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