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天尧愤怒的狮子吼。
“你又对我凶……你只会对我凶,哥,快来救我,我不要这个坏人欺负我!”我开始在傅天尧的怀里发酒疯了,又哭又闹之余,还对他拳打脚踢的,意图发泄我心里所有的不满与愤怒。
傅天尧,他竟然带着别的女人一起来接我出院,我恨你他了,恨死了!
“该死的,你让她喝了多少酒?”傅天尧的咆哮声依旧很大,也愤怒,两只大手紧紧地圈住我的腰,不让我在他的怀中逃掉。
“只是几杯鸡尾酒而已,我保证我对她没做任何逾越的动作,你既然这么关心她,那么为什么不对她好点呢?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你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吧,给她吧,她会快乐的!”那个我叫他哥的男人,正在耐心地开导着傅天尧接受我对他的爱。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了解傅安梦?”闻言,傅天尧更加用力制住我乱扭的身体,声音冰冷地大声问道。
“别管我是谁,我只想让她快乐幸福而已,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接替你的位置,照顾她一辈子,让她快乐幸福。”我哥果然是在帮我诶,他要傅天尧吃他的醋,呵呵……
“哥,哥……我爱你……”我扭头迎向他带笑的内敛凤眸,很开心地笑出了声。
有哥疼爱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还有我警告你,别再出现在傅安梦的面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傅天尧很生气地吼完,直接打横抱起胡闹的我,大步走出了这个闹哄哄的酒吧。
当他把我塞上他的车的时候,我又无理取闹开了。
“我不要坐你的车,你的车让我觉得肮脏,你肯定和那个女人在车里打滚过了,我不要!”我双手用力掰住车门,哭闹着死活都不肯上他的车。
反正我醉了,怎么闹,闹得无法无天了又怎么样!
傅天尧如果真的跟醉了的我多作计较,那他也太小气了!
“傅安梦,你到底疯够了没有?”最后,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扔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怒吼我,“既然不想回去,那你去找你所谓的哥去,他会疼你,他会照顾你,他会比我这个亲大哥更会懂得怎么讨你的欢心!”
我抬头涕泪横流地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高大,好冷峻,好陌生,而我在他面前是那么的渺小,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半晌,我听到自己阴阳怪气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是啊,哥什么都比你好,你连他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你不要我了,那好,我去找他,然后跟他一起生活,再也不回傅家,不回你的身边了,大哥!”
说完,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酒吧里走去。
傅天尧,这是你让我滚的,我很听你的话,我滚,我滚得远远得还不行吗?
“傅安梦,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很快,他的暴喝声从我的身后响起,“如果你敢再走一步,我傅天尧就再也不要你这个妹妹了!”
闻言,我的脚步突然顿时,慢慢地回转过身来看他,唇边挂有一抹惯有的冷笑,“你不是要我滚吗?这就说明你傅天尧再也不要我傅安梦了,也不要我做你的妹妹了,反正你有女人代替我的位置了,那好,我去找哥,他会比你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更疼爱我!”
我的酒醒了一大半,所以我说话才会这么的清楚有条理,当然也会更心痛。
我不要跟他在这里纠缠不清了,他视我为无物,我用何必把他当作一回事!
“你有胆子再在我的面前把这话说一遍!”他踩着最愤怒的步伐疾步走到我的面前站定,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几乎能喷出怒火来,“傅安梦,你喝醉酒还混在酒吧里跟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的,你说说你这样的行为有多不堪?”
“很不堪吗?”我冷冷地嗤笑,“我跟哥拉拉扯扯有多么的不堪吗?他可不是你,对我没那么龌龊的心思,他只把我当他的妹妹来看待。而大哥你呢,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来看待?妹妹?女人?还是什么都不是?”
我双眼凌厉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瞪出一个窟窿眼儿我才甘心。
“傅安梦,你又神志不清地发酒疯了是不是?”他凌厉的眼神有些闪躲,却依然暴怒地瞠圆着冰冷怒瞪我,一手快速抓住了我纤细的手腕,蛮横地把我往回拉,“走,跟我回家,别在这里发酒疯丢人现眼了!”
“傅天尧,你出尔反尔!放手,赶快给我放手,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去找哥,让他带我离开你!”我尖叫地用另一只手拍打着他那条牢牢拉住我手的粗壮右臂,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卑鄙小人,他说让我滚的!
“傅安梦,你就是欠教训!”最后他嫌我闹得太凶,干脆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我的臀部上,劈啪作响,疼得我把他骂得更难听。
“傅天尧,你这个卑鄙小人,出尔反尔的混蛋,快点把我放下来,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这辈子你别想让我再叫你一声大哥!”
我本就恨着他,现在我更恨他了!
“随便!”他冷冷地回答我,同时弯腰把我塞进了他的车里,“不管你要怎么恨我,叫不叫我大哥我也无所谓,但我有责任管好你,不让你去外面学坏!”
呵,我早就坏得无可救药了,他却还怕我在外面鬼混学坏!
“傅天尧,你混蛋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上了驾驶座后,快速抽下他脖子上的领带把我的双手绑得严严实实的,吊在车顶的抓杆上,气得我狠狠地瞪向了他。
“怕你在我开车的时候给我捣乱,为了防止我们两个死于意外的车祸里,我只能对你这么做!”他的理由正大光明,斜眼冷冷瞪了我一眼后,他就立即发动车子的引擎,开车回家。
我当然不可能乖乖妥协于他的冷暴力下,急忙用牙齿去撕咬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