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们见到男人的动作都暗暗赞叹了起来,这是一个多么体贴的男人。
身段高挑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见到何奈,在看了一眼何奈的衣服,她的眼睛一闪,有一道亮光闪过,眼里充满了一种属于少女最单纯的爱恋,这个男人很吸引人,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是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是所有女人都要想法设法得到的男人,尊贵,多金,英气勃勃,事业有成,而且温柔专情,被他抱住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从心底妒忌被他抱着的女人,她是何等有幸,竟然找到了这样的男人。
这不是这个服务员一个人的心声,所有敦煌饭店的女人都在心里这样感叹:那女人太幸福了,若是她们能找到这样的男人,死了也心甘情愿。
好想成为他怀里的幸运儿!
何奈要了一个东边的包间,那里光线不是很足,他的小东西可以睡得更安稳一点,他没有将她放在一旁软椅子上,而是一直抱在手里,用眼神示意服务员将椅子拉开,谁知道女服务员只顾着看俊男,动作大了点,发出了一点声音,思恋睫毛如同蝴蝶般扑扇了几下,何奈立刻开口哄道:“乖,再睡一会,我在这里。”声音如同香醇的美酒般,带着醉人的味道,思恋听到熟悉的声音,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微微扯了扯唇,继续睡去。
而这时候何奈才有时间狠狠地瞪了一眼女服务员,瞟了一眼她挂在胸前的牌子,准备等一会回去打电话让这里的经理炒了她,动作粗手粗脚,要是吵醒了思恋怎么办?
他不怕被人说他假公济私,这敦煌饭店原本就是为了思恋而存在,炒一个服务员有什么大惊小怪?
再说了,这敦煌饭店的名字还是思恋取的,小东西当时迷恋壁画,问她取啥名,她就说叫敦煌,所以就有了敦煌饭店的由来。
女女服务员被何奈瞪了一样,吓得冷汗都留了出来,这人的眼神太锐利了,好像能把人杀死一般,但这样更酷不是吗?
我的柔情只为你展现,多么美丽浪漫的事。
所以她并没有退却,只是在一旁看着何奈是如何细心的去照顾着怀里的女人,如何小心翼翼地不弄醒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的是很幸福,如果换成了她,相信就是立刻死去都愿意。
“先生,你的老婆真的很幸福……”她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话,这么冷漠的男人,只有在看怀里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的眼中才是温柔的,而且是那种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老婆?
何奈一怔,然后嘴角不由自主的荡漾开了,他喜欢这个称呼,所以难得的给了女服务员一个算得上温和的表情,甚至在心里决定,回去后给这里的经理打个电话:将这女服务员升成大堂经理吧!这么有眼光的人,大有前途,一眼就看出思恋会是他将来的老婆,不错,不错,大有前途。
因为老婆二字,让女服务员不但逃过了被炒的厄运,还晋升为大堂经理,可笑的是当事人根本就不知道。
谁说女人任性,当男人,尤其是成熟任性起来的时候,才真的令人哭笑不得。
女服务员在何奈笑声的点菜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却在出门时碰到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站在门口。
“先生,您没事吧!”女服务员发现今天真的太好运了,看到酷男不说,竟然有机会看到天使。
对,是天使,而且是男天使!
“滚!”天使的声音半点也没有天使的味道,冷漠的如同冰水般令人胆颤。
女服务员觉得今天真是诡异的一天,先遇见的男人邪恶如魔,美若谪仙,冷漠阴暗,但是却是温柔专情,只是那份专情不是对于她罢了,现在遇见的男人美若天使,瓜子脸细腻纤巧,新月眉典雅精致,狭长的凤目,眼尾有点吊丹凤,薄薄的冷光从眼睑的缝隙中透出,显得残酷无情,显然是一个貌若天使,心若阎罗的男人。
这还有天理吗?为何现在的男人都是表里不一,没一个正常的,对她们这些颜控是罪恶的打击。
女服务员心中狠狠唾弃了造物主的玩忽职守,太没有职业道德了,这样不是耍弄她们这些纯情少女心吗?
倚在墙壁上的姜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女服务员没有离开,依旧闭上眼倚趴在走廊的墙壁上。
刚刚,他看到了思恋了?
是真的吗?
刚刚那个男人怀里的女人是思恋吗?
是她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他还是看见了那在梦中出现了千万次的容颜,不会认错的,那是他的小思恋,只有他的小思恋才会有那样纯净如水,娇艳如花的容颜,她一定是他的小思恋!
是的,她一定是他的思恋!
只是,他根本就不敢上前去仔细查看她的容颜,就怕那张脸只是他的错觉,就怕这一次又是他的痴心妄想,他的小思恋已经去了,他是一个侩子手,若不是他当时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决定,他的思恋,他的天使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想到自己曾经对思恋做过的事情,他冷漠如冰的眼里就溢满了悲伤,他那时是怎么啦?怎么会那样对他的思恋?
咚咚咚……
他用力的敲着墙,一下接着一下,疼痛压迫着他的心肺,让姜然觉得自己似乎就要炸开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缓解的办法。
他后悔了,好后悔当时的鬼迷心窍,让他失去了那个纯净的可以洗涤他灵魂的人儿。
他的思恋一直以为他是天使,却不知道他是罪恶的魔鬼。
他是安根生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安根生养在外面的情人,从小就受尽白眼,而这些都不是可怕,最可怕的是安根生的妻子容不下他们,那个恶毒的女人自己故意撞车,却说是她母亲做的手脚,他母亲那么一个温柔胆小的人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而那个女人却不依不饶,还挑唆安沫差点要了他的命,若不是母亲跪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磕的头破血流,说不定他早就死在了安沫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