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沐楚楚白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对左勋说道:“好了,你看大家都相信了,你就赶紧认罪吧。”
“哈哈,认罪?”事到如今,左勋横竖都不是人。要说这是皇帝下的密旨吧,把黑锅扔给皇帝背?皇帝不会放过他。死扛着吧,照这架势,那也是死路一条。
“怎么,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沐楚楚鄙夷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到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凤戒,如假包换。靠,你还真是大胆,连皇帝赐我金牌都扔,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哼!”左勋不再言语。
“咳咳,那个小白啊,你去后面找找,把那帅印给我找出来。”沐楚楚想到这个办法支开左天伦,免得到时候他接受不了。
左天伦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便去内堂找帅印去了,其实她知道沐楚楚的意思。虽然不忍心,但为了大局,只得这么做了。
“流风,是该你表现的时候了。”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是让轩月流风这个白痴来处理吧。
轩月流风本来心里就窝着火,而且沐楚楚发话了,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哈哈,好你个左勋,先前不是那么嚣张吗?呸,你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让不受。看我怎么收拾你。”
沐楚楚也不想看到血腥的场面发生,反正跟自己没关系,人是轩月流风弄死的,死无对证,皇帝要找人算帐也只会找轩月流风。
“万将军,麻烦你跟我来一下。”沐楚楚向后堂走去。
左天伦站在院子里,背负着双手仰望苍穹,不知何时眼泪夺眶而出。为了自己的梦想,一个家被自己搞的支离破碎,虽然事出有因,但内心依然难以平静。
“小白脸,在想什么呢?”
听到沐楚楚的声音,左天伦赶紧抹掉眼泪,吃力的挤出一抹微笑来,转身说道:“没什么,我在想帅印会在什么地方。”
“哦,这事你以后慢慢想。”沐楚楚说道:“这位就是明州将军万春,以后的事情就你们商量着办吧。我的要求不多,我只希望你们能把西部五城和明州给我控制得死死。”
“小姐!”王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的还算可以,他这么叫是把沐楚楚当成是主人来对待的。
万春说道:“左勋在西部经营多年,根基很深,一时之间我们可能难平息他们。而且,历来西部兵马大总管都是由皇上任命的。我们这样,朝廷势必会发难,到时候我就是内忧外患啊。”
“朝廷的事情暂时不用担心,我爹估计能稳得住,再说……”沐楚楚本来想说还有鬼王的,想了想还是没说:“至于左勋的余党,我倒是有个办法。万将军,你立即封锁消息,然后以左勋的名义命令他们来明州,然后统统的给……懂了没?”
“真是条妙计啊。”万春惊叹不已。
“好是好,怕是他们不会轻易相信。”左天伦说道:“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去办吧,只有我出面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虽然左天伦露脸的次数不多,但沐楚楚总感觉这个人肚子的坏水儿不比她少。
三人商量好了下一步计划,有个白衣人潜了进来,差点被当成刺客给干掉了。原来他是莫少寒派来报信的。
莫少寒派人告诉沐楚楚说,他师父在秦城等她,说是会告诉她凤戒的秘密。这可把沐楚楚给乐坏了,冥思苦想好几个月的秘密终于要解开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彻底和鬼王划清界线了?
因为明州的事情还要左天伦留下来处理,他自然不可能再跟在沐楚楚的身边。为了甩脱轩月流风那个跟屁虫,沐楚楚直接翻墙跑了。
沐楚楚此去秦国,目的就是为了和秦国太子冷锋做一个交易,以此换得他的支持。原来,秦国皇帝得了一种怪病,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好转,天下名医请了无数也无济于事。
可是有一天,一个神秘的老头来跑去太子宫告诉冷锋,说楚国有一女可以治好他父皇的病。
冷锋当时不怎么相信,可是后来见识到沐楚楚变魔术的场景就完全相信了。因为一个连大活人都可以变没的人,那简直就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所以,冷锋才不惜许下承诺,只要沐楚楚能治好他父皇的病,条件随她提。其实,沐楚楚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反正人家都说行那就是行了,不行也不怪自己。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冷锋是太子,老皇帝挂了他好当皇帝啊,救个鸟啊。其实不然,因为秦国虽然是冷锋当太子,实则大部分权利都握在二皇子手里。如果这个时候皇帝死了,冷锋肯定是干不过二皇子的,所以他才这么做。
沐楚楚不知道是,从她带上凤戒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路程已经被另外一个人给安排好了。此去秦国,只是他棋盘上的一小步而已。
沐楚楚在西部的动静实在是闹的太大了,短短两天之间便将左勋的党羽全部清除干净,换上了可靠的人。可以这么说,西部五城现在已经不属于楚国,而是属于沐楚楚的私人领地了。
左天伦不负沐楚楚的厚望,充分施展他的才能,很快就获得了百姓的拥戴。左天伦一面施行新政,一面在暗地里扩军,防止朝廷前来问罪。
消息传回京城,皇帝差点没气的吐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沐楚楚的胆子居然大到这种程度,竟然敢割据一方。
龙翔宫
皇帝坐在龙椅上,鬼王和沐浩臣侍立在一边,气氛异常紧张。
“沐浩臣,你刚从明州回来,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还是你故意知情不报?”皇帝怒视沐浩臣。
“回禀皇上,臣也是刚刚收到兵部的文书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沐浩臣弓着身子,“左天伦弑父夺位,无视朝廷法纪,这是事实。臣之前也见过他,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臣以为,这其中定有隐情,还是派人前去调查一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