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怎么这么傻。”寂玄詟完全有把握,打飞那剑,可是没有想到,菽月居然全跑来挡在自己的面前。
“寂玄祁……”魅莹傻傻的跑了过来,检查着寂玄祁,生怕他伤在哪里。
“小女人,我没事!”看到魅莹这么关心他,他的心里十分的开心。
“你吓死我了,你真是吓死我了!”再也顾不得在场有很多人,包括自己的姐姐们还有姐夫,以及最为重要的母亲在场,就这样直直的扑进了寂玄祁的怀里。
“莹儿……”魅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些什么,只是看到自己的女儿,现在居然扑在寂玄祁的怀里。
“母,母亲……”魅莹放开抱着寂玄祁的双手,改拉着寂玄祁的大手,希望她给自己一点儿的勇气。
“你先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寂玄祁没有怪她,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一直以来只是想要从她的口中听说,可是一直以来她从来都没有说过。
但是刚刚,她就这样冲出来,直接的扑进他的怀里。
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女人,他要一生一世的爱着,永远都不要跟她分开。
“母亲,我喜欢他,我希望你可以成全女儿。你是最宠爱莹儿,求母亲这次再宠莹儿一次,让莹儿跟他在一起,行吗?”魅莹第一次这么有勇气的跟自己的母亲说这些话,几个姐姐一时之间也看傻了眼。
“不可能!”魅尊不会同意,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跟鋃州大陆有任何的关系。
“母亲……”魅莹又唤了一声,看着母亲直接别开了脸,根本就不去看她。
她深呼了一口气,看了寂玄祁一眼。
寂玄祁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看着魅尊道,“魅尊,如果莹儿已经怀我的孩子,你是不是还不会让她嫁给我?”寂玄祁的话,让魅莹一下子便红了脸,他们俩人什么时候?
“寂玄祁,你别跟我开什么玩笑,莹儿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怀孕,在她三岁的时候,太夫就已经说过,她的身体不可能会怀孕的。”魅尊冷笑,一直都不想要把这个消息,让自己的女儿知道,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说出来了。
“怎么回事?为何我一直都不知道?”魅莹看着几个姐姐,他们全都别开了头,最后把视线落到了魅尊的身上。
“莹莹!”寂玄祁看着她伤痛的神情,是不是自己不该要这么说?
“母亲,让我知道!”魅莹想要知道,她想要清清楚楚的知道所有的事情。
“你的那个病,你自己知道的,只要一怀孕,你就会没命,所以这一辈子,你都不可以怀孕,以前太夫说,你活不过十八岁,但是你现在二十岁了,你已经算是一个奇迹,所以太夫再三说过,你不可能怀孕,只要一怀孕,就会没命。所以,母亲一直以来,不给你物色对象,不让你跟优秀的男人认识,就是怕你陷到****里面,最后害了自己的命。”就是因为这样,她一直以来,都十分细心的保护着自己的女儿。
魅莹握着寂玄祁的手,突然缓缓的松开,寂玄祁看着她。
只见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基实他刚刚就已经看到了,看到她的双眼盯着菽月的肚子看,之后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其实,她也想要有一天,可以有那个样子,慢慢的待着自己的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可是却没有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场的梦。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她真的不知道,真的好想要知道,为什么一切的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莹莹……”看着她的手松开,想要转身离开。
寂玄祁赶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放我走,好吗?”她爱着寂玄祁,更想要成为他的妻子,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为她生下孩子,但是没有想到。
她根本就不能够生孩子,只要怀孕就会死。
那么到时候死的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她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想要让他等到她死的那一天,为她而伤心。
“莹莹……”菽月扶着肚子走到了魅莹的面前。
第一次见魅莹,她就十分的喜欢她,如果他们可以做妯娌的话,那么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你……”魅莹停了下来,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面。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味很特殊的药名吗?”
“什么药?”魅莹有些好奇,她喜欢寂玄祁的大嫂,她好亲切。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让人很安心。
“它甜的时候很甜,苦的时候很苦,酸的时候又很酸,痛的时候也很痛;可是,这个世界之上,却每一处都有这味药。你猜猜看是什么?”菽月虽然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帮得了她,但是相信自己可以了。
“什么药是又甜又苦又酸又痛的?好奇怪。”魅莹可真的觉得十分的奇怪。
“这味药的名字叫爱,你说它是不是甜的时候很甜,苦的时候很苦,酸的时候又很酸,痛的时候很痛呢?它很神奇,亲情之间有爱,友情之间有爱,爱情之中也是有爱,就因为这个世界上有爱,所以这个世界之上,也有着温暖。”菽月深吸了一口气,拉着她来到一边坐了下来,因为她站着,真的太累了。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俩人坐定之后,菽月再次开口,“以前,有一个女人她如同一块冰一样;她的婚姻是两族之间的和平,为了两族的和平,她只能够嫁给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可是,新婚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迹的事情,有两个女人,他们相互换了身体,一个是来自末来的世界,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到未来的世界,可是他们就是这样相互交换了身体。起初,这个女人天天都在害怕,生怕这个男人在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会一气之下,便把她给杀了,若是把她拉去关;可是,一切的事情,就像是线剧一样,变得很快,快得让人的头脑都转不过来;那个男人很宠爱她,便没有对她性情大变而感到奇怪,更不问她。只是一味的宠爱她,可以忍受她任何无理无情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