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不知道在男人的怀里,这样子乱动,会出事的吗?”而且,还是大清早,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是最兴奋的时候?
若是她再这样乱动下去,他可不能够保证不发生什么事情。
“你个大色狼。”她也只好乖乖的坐下来,现在她到了这里,也只好叫菽月了。
如果,让他们知道,她把真的菽月给活活砸死了,谁晓得他们会不会相信。
如果他们相信了,那么她的小命,可都不保了。
她可是还想要留着自己的命,找到回家的路那。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才会借菽月的身体还了魂,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爸妈不得要哭死吗?
她还真是不孝,早知道就听尹恩天的,吃相好一点儿,那么就不会有事了吗!
“爱妃,你是本王的妻子,就算对你做任何的事情,那也是正常,本王可跟色狼差得太远了。”他是爱惨了现在的菽月,以前的那个菽月根本就不会跟他说这么多。
难道是自己以前不够了解她吗?不过以后了解她的时间不够多,接下来了解她的时间,便会多了很多,他一定得要好好的了解她一下。
若她还是以前的那个菽月的话,他还真的不想要去了解,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女人,现在这样的菽月可是更加的惹人爱了。
“你起来啦,我要去洗脸。”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下雪,她可不想昨夜的时候,看到的所有全都是一个梦。
外面如果真的是下雪的天气,她会高兴到发疯的。
“再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啊!”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困,昨个他可是忙了一天,他好不容易可以得到一天的清闲,不用早起处理族中之事,所以他可得好好的睡一会儿。
“你是狼吧,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睡了?”她除了知道猪很能睡之外,可不知道狼也这么爱睡。
“爱妃,如果你每日清晨四点起来处理国事,那么你会不会困?”
“四点?”菽月伸出四根手指头,摇了摇。
她平时都是睡到八点才起床的,九点钟才开始上班,可真从来都没有四点钟起来过,今天会在五点起来,只是因为她被身边的这个男人,给吓醒的。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唇居然吻着他的……
呃!呃!呃……
那啥东西,她也不会醒来的。
“恩!”
“好吧,我们接着睡。”她突然有些心疼的看着寂玄詟,她可从来都没有起得那么早过,知道睡不够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不过……”
“不过什么?”寂玄詟看着她的眼神,怎么觉得她似乎有些同情自己?
“不过,我要问你一件事情先。”现在她最想要问的事情,可就是外面还在下雪吗?
“说吧!”
“外面是不是在下雪?”寂玄詟点了点头,现在是瑞雪月每天都在下着雪,虽不是大雪,但也是雪花飘飘的季节,在鋃州大陆风,是长年下雪,没下雪的天气,加加起来,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真的吗?”
“恩!菽月,本王不知道,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本王先跟你说,在鋃州大陆内,长年下雪,一年之中加起来也就一个月不会下雪。”但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些天里面,不会下雪?
“那就睡吧!”菽月笑了笑,直接躺了下来。
反正睡醒之后,还是有雪看的。
这一觉睡得可真觉,待菽月醒来的时候,寂玄詟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菽月从床上爬了起来,便见念绮从外面端着一盘的热水进来。
“夫人,您醒了!”念绮赶紧从一边的衣柜里面,拿衣服给菽月穿上,穿着这里的衣服,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她还是挺喜欢这个衣服的,现在她不是尹恩熙而是菽月,那个什么景夕国的教主菽月。
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尹恩熙了,她现在只能够把尹恩熙当成是已经死掉的那个人,而活在这个鋃州大陆之上的是个全新的菽月。
她要记得自己是个狼人,而不是以前的那个真正的人类。
虽然听着觉得狼人实在有些吓人,但是只要不变回狼,那么便一定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她虽说是狼人,但也不要变成一个软脚虾似的大笨狼,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真身,到底有多大,只要不像寂玄詟那么大,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小一点儿至少可爱一点儿。
“念绮,那个谁来着呢?”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早知道一早的时候,就该问问他。
也不至于会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夫人,你说的是狼王吗?”
“反正不管他是谁,跟我结婚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她还是想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夫人,他就是狼王,他叫寂玄詟。”念绮笑了笑,她只能够说实话,现在这个菽月比以前那个菽月,要可爱很多。
说话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的,至少给人一种的亲和力。
“哦!记玄折,这什么烂名字,这么难听。又是记帐,又是玄幻,还来个折飞机。”怎么听怎么怪。
“爱妃,对本王的名字,看来很有意见吗!”寂玄詟听到她对自己名字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名字什么时候变得了“记玄折”了,她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噗……你娘给你取的名字,还真是有意思。”这么有意思的名字,她还真是头一回听。
没想到,人那么帅,居然取了个这么有趣的名字。
“寂玄詟,不是记玄折,寂是寂寞的寂,玄倒是没有,是玄关的玄,詟的詟谀立懦的詟。”寂玄詟来到她的身边,帮她把衣服拉好,嘴上跟她解释着自己的名字。
“好吧,不过詟字怎么写啊?”寂玄詟额上冒出三条线,她怎么还问她啊?
“上龙下言。”寂玄詟就这样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见菽月还是有些不明白,也就只是摇了摇头,真是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也就只有她会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