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妹……等我们杀了轩辕俊……我们就成亲吧!让瑜哥陪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带着不肯定的语气询问。每次他说这话,她都会以各种理由拒绝,这次不知……
上官蝉举眸望向他,他与她凝视,眼中流露的认真让上官蝉这位巾帼女子禁不住染红了双颊,羞涩的垂下头,偎进他怀中,点点头柔声道:“好啊!”
“什么?真的吗?”席子瑜喜出望外,怕是幻觉,连忙再次肯定。
上官蝉却不满的怒瞪了他一眼凶道:“席子瑜,你什么时候变聋了?我说我愿意啦!”
“哈哈哈……禅妹……”把她拥得更紧。
“呵呵……”
不知不觉中天空拉下了黑色的大幕,月亮升起,爬过树梢,高高的照耀。
军营不远处的一片高耸如云的竹林中,一身紫衣蒙面人双手负于身后静静的矗立在林中,伟岸的身姿,给人一种绝世而独立的感觉。
片刻,只听“嗖”的一声响,一个白影快速闪过,未惊动一竹一草,落至紫衣蒙面人身后,可见白衣人的轻功之高。
白衣人同样的伟岸挺拔,只是比紫衣蒙面人少了份冰冷和孤傲。
“情况如何?”沉稳的生音来自紫衣蒙面人,声音里透着的丝丝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镇国公把政事打理的井然有序。宫中现在看上去是一片平静,而暗中,太后和丞相近日来往密切,御林军,和锦衣卫似有些蠢蠢欲动。”白衣人语气轻快道,不像是在禀报重要的大事,而是在闲谈般。
“那忆王爷呢?”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忆王爷还没有回京城。”
紫衣蒙面人听后微点点头:“继续监视宫中一举一动,有什么异样立刻禀报。不过下次不要亲自过来了,宫中现在是非常时期,要认真监视,有什么情况飞鸽传书吧!若万不得已时,可动用所有人马,保护皇宫。”
“遵命!”
“速速回去吧!小心行事!”
“走了!”白影如来时一样,快速一闪,消失不见。
紫衣蒙面人转过身,眸中闪过肃杀之气,但只是一闪,随即掩去,眼中一片波澜不惊的淡定从容。
轩辕军营
如水的寒月掩盖了星光的灿烂,独自照亮着天地间。远处孤雁的啼叫,叫出了夜的悲凉。
夜已深,人已寐,而满怀心事的人儿却难以入眠,一袭白衣望月而立,双手负于身后,绝世而孤傲。
只有借着这轮寒月,默默伴着心中孤单。
“唉……”一声长叹,叹出了心中的无奈。
“真的要去南月帝都吗?这一去,恐会危险重重。”一身盔甲的叶天谨来到白衣身后。虽两军战事已暂停,但身为三军之帅的他,却时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朕知道!知道这是婵儿的计谋。相亲是假,其真正目的是……取朕性命,为他的将士报仇。”白衣声音平淡的没有阴阳顿挫,像是在议论着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还要答应这门亲事?”这个年轻皇帝,做事越来越让人费解了。
轩辕俊转身面对叶天谨,脸上居然带着淡然的笑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从容道:“不然呢?继续大战下去吗?朝中情况别人不知,而天谨你应该是十分了解。”他们是君臣,也是朋友,轩辕俊有什么事都会和他说。“还有,朕这次出倾国之兵,就是要带婵儿回去,既然来都来了,朕怎么能就这样回去呢!
还有朝堂,朕应该担心的不是外患,而是内忧。对付南月军,朕只需大军一挥,便可把他们击败,但朕不能这么做,因为两国一旦开战,定不是三五月所能平息的,而战到最后,即使赢得是我们,也会损失大量的兵将,使军力大弱。
如此以来,岂不是衬了那些不轨之人的心。
所以,朕不能再开战,朕要保存军力,速速回朝,否则……皇城的那些人可能要按捺不住了。
而尽快解决两国战事的唯一办法……朕去赴上官铲的和亲计,此去虽然危险,但朕想或许会有奇迹出现。
因为上官律是非常主张议和的,只要说服他,便可让两国永结友好。”轩辕俊非常乐观道。婵儿,不管朕和你只见有多少的艰难险阻,朕都会带你回去的,没有你的江山,朕要了又与谁分享呢!
叶天谨可不这么认为:“上官铲对皇上只有恨,会轻易放过皇上吗?”他还不知道上官铲就是上官婵,但就他这一条和亲计,足以看出他的处心积虑和难以对付。
“朕会见机行事。天谨就不必担心了。”一派的从容。
“皇上准备何时动身?”既然君已决定,臣多言无意。
“事不宜迟,明日!”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变卦。
“这么快!末将这就回营整顿兵马,皇上准备带多上将士?”皇上去敌军帝都可不是小事,定要多带一些精兵。叶天谨认为。
“不必了,朕只带花端一人。”挑眉淡笑道。这次生死,就交给上天做主吧!希望上天能对自己公平一次。
“皇上……”叶天谨皱眉,反对道:“这太危险,末将陪皇上一同去。”
轩辕俊摇摇手:“不用,朕只身前往才有诚意。而天谨则要留守焰州城内率领三军。万一朕有什么不测……”
“皇上……”叶天谨想要打断轩辕俊不吉利的话。
“天谨……”而轩辕俊却立刻伸手打断了他,敛去玩味,认真道:“朕说的是万一,万一……朕真有什么不测,不要去攻打南月军,立刻率军回朝,拥七叔为帝。不过……”俊脸重新挂上玩味,嬉皮笑脸道:“以朕这么英俊潇洒的人,想必会迷晕那南月公主,更让上官律不舍杀朕这么好的女婿。”
叶天谨附和的淡淡一笑,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同龄的年轻皇帝,心中有说不出的赞赏和同情。
赞赏他的能屈能伸,凡事乐观面对。同时也同情他……年纪轻轻就身负如此重担和压力,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