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上官蝉突然害怕起来,虽然轩辕俊也曾经做过类似的事,但她并未感到像现在这样的害怕,或许是因为只想着气他而乎落了其它。而此时她在男子眼中看到了浓浓的****,让她很害怕。
“嗖……”
“砰……”就在宫羽逸欲要对上官蝉行不轨时,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在身边响起。
前者是快如闪电的梅花镖,而后者是宫羽逸反应敏捷的一闪身,躲过镖的袭击,飞镖深深插到身后大树的声音。
上官蝉见状,感觉他钳制自己胳膊的手有些松懈,想趁机挣脱他逃跑,结果却被宫羽逸察觉,先一步挥手朝她颈间一点。
接着又毫无预警的飞来一支梅花镖,比上一支更快更狠,宫羽逸敏捷的快速一个脚跟贴地,向后溜了几米远,再一次躲过飞镖袭击,而在他站稳后,快速取出腰间玉笛准备吹起时,只见眼前升起一阵白烟,一个白影快速闪过,他急忙朝白烟跑去,穿过白烟,白影和地上的人儿均已消失不见。
桃花眼微眯,闪过不悦。能从他宫羽逸手中把人救走的,他还是第一个。看到这,上官蝉便昏睡了过去。
黑云遮月,夜如墨。
一座废弃的神庙里,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把庙堂照耀的亮如昼。一堆稻草上,一位白衣女子静静的平躺着,睡得很安详。身边,一位白衣翩翩,带银色面具的男子温柔的注视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起身走到篝火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朝火堆里添着干柴,心里像是在想着什么让自己困扰的事,眼睛却时不时看向身边沉睡的人儿。
不知又过了多久,沉睡中的白衣女子,如黑蝴蝶翅膀般迷人的睫毛微动了动,美眸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顶。
昏睡前的画面立刻浮上脑海,女子立刻惊愕的坐了起来,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见衣装整齐,想必没有发生自己担心的事,长长松了口气。
而此时,旁边噼噼啪啪的响声引起了女子的注意,转头望去,是一堆篝火发出的声音。而篝火旁戴面具的男子正转头与她相视,引起她的好奇。
“你醒了?”男子淡淡开口,冰冷的声音没有阴阳顿挫,但却透着丝丝关心,声音极富磁性,很好听。
“是你救了我?”虽是问句,却很肯定。那只梅花镖她见过,不止一次见,每次梅花镖出现,她都会看到一个快速闪过的白影,虽然未在她面前做过停留,但她知道,那个白色身影和面前的人是同一人。
面具男子又朝火堆里续了一根干柴,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敌还是友?”上官蝉最讨厌有疑惑在心头,所以仍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男子唇角微勾,淡淡出声反问:“若我是敌,你还能活命到现在吗?”
“那就是友了?”杏眸一亮。他说的没错,他可以在每次自己有危险时出现救下自己,当然也可以杀自己于无形。若是敌,杀自己易如反掌,而若是友,以他的武功,收为己用,如虎添翼啊!。
“不见得……”淡淡开口,打破上官蝉的如意算盘:“若你对轩辕国有异心,那我们将是最大的敌人。”冷漠的声音透着沉稳,也含着警告。
“你和轩辕国什么关系?”上官蝉眼微眯,露出审视的目光打量了男子一番。男子气宇不凡,应该非普通江湖中人,既然会说到两国关系,就绝非一般身份。
男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转向另一边的稻草上睡下。
上官蝉也放弃了追问,既然他以面具遮面,就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身份,既然如此,再多问也是多余,于是躺下来继续睡觉,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却也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因为和他一起,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篝火依旧熊熊燃着,而翻来覆去的上官蝉不知是白天睡得太久了,还是这陌生环境的原因,怎么也睡不着了,杏眸圆睁着破旧的屋顶,就是没一点困意。
好奇的转头看向面具男子,男子呼吸均匀,应该是熟睡了,上官蝉明眸一转,朱唇勾起一抹调皮的笑,轻轻起身,蹑手蹑脚走到男子面前,收了下裙摆,小心翼翼的蹲下,芊芊玉手缓缓伸向男子脸上的面具,就在手要触到面具时,男子突然背过身去,让上官蝉的手扬在那里抓了个空。
男子背对着她突然幽幽开口了:“我可以把你从偷心手中救出,同样也可以把你送回到他手中。想明日平安回到宫中,就老实睡觉去。”
“你……看一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长得很丑很丑,怕吓到我?还是……脸上被刀砍过,有很可怕的疤,或是被火烧过,被滚开的油烫过?”
“姑娘经常这样惩罚别人吧?”语气里是满满的责备。
“我……要你管。”在黑道时,对于那些不衷心或是坏人,整治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这些手段她早玩够了。“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喂……无聊!”见男子不再出声,上官蝉无趣的挥挥手,回到自己的稻草床上。
第二日醒来,那个银面男子不见了,自己则回了宫中。
所以自己两次见过这个红衣男子,第二次若不是白衣男子救了自己,恐怕早就被他给吃了,所以说,白衣男子是自己的守护神,那么这个红衣男子就是自己的瘟神。
男子依旧妖冶的笑着,伸出食指妖媚的摇了摇,温声纠正道:“此言差矣!在下不是强盗,而是先借强盗的盗窝用一下。
而在下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了……”眼神暧昧的在上官蝉身上游走了一遍,靠近她些,声音低柔暗哑道:“我想……要你。”
“你,卑鄙小人,滚开。你若敢动姑奶奶一根寒毛,姑奶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上官蝉怒骂道,气得双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