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您看看,您喜欢吗?”上官蓓蓓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便打开首饰盒,兴致勃勃地问道。
“喜欢喜欢!只要是蓓蓓你送的,妈咪都很喜欢!”看着那漂亮的祖母绿项链和戒指,冷心雅欣慰地笑了笑,蓓蓓真的很懂事!
“蓓蓓啊,你怎么只送你妈咪首饰,那我的呢?”冷真率走了过来,笑着打趣道。
上官蓓蓓羞赧地笑了笑,“嘿嘿,这个嘛,明天我和漠哥哥买好了之后再送过来!那就不打扰了,爹地妈咪,我先走了!”说着,她便起身,像一只小兔子般灵巧地跑开了。
囧里个囧啊,居然忘记了爹地的礼物!本来她还想送一套珠宝首饰给奶奶的,现在有了前车之鉴,还是下次把爷爷的礼物买了之后一起送过去好了……
当上官蓓蓓回到房间的时候,云漠已经沐浴好了,穿着灰色睡袍的他懒散地倚在沙发上,睡袍的领口敞得很低,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精壮胸膛,引得人浮想联翩。
“怎么样?小妖精,你把珠宝首饰送给妈咪了吗?你呀,真是会引诱人!”云漠懒懒地睇视着她,戏谑地说道,眼底却是浓浓的爱意。
上官蓓蓓小脸微红,这个男人,用不着这么勾引她吧,领口敞得那么低!她暗暗地咽了咽口水,走过来,依偎在他身边,娇嗔道:“不要再叫人家小妖精了,人家什么时候勾引过妈咪了。”
云漠抬手,轻轻执起她那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那裸露着的胸膛上,“你就是小妖精,勾了我的魂还不算,现在又去勾引咱妈咪!你现在是想吃定我们全家啊!”说着,他吻上了她的唇。
上官蓓蓓热情地回应着她,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就在云漠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娇羞地说道:“我还没沐浴呢!”
“好,那我们就一起洗吧!”云漠说着,一把抱起她,朝浴室走去了。
不一会,浴室里就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
这天,上官蓓蓓一回到家就对云漠大发脾气。因为在学院里,旋子老师说她与肖遥的节目取消了。
上官蓓蓓立刻想到,这一定是云漠那个男人搞的鬼。
“云漠,你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为什么要让旋子老师取消我的节目!你知不知道能够代表班级上台表演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情!”上官蓓蓓对他喊道。
云漠有些莫名其妙,走上前伸出手温柔地拥着她,低言软语道:“好了啦蓓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
“可是那对我来说就是很重要嘛!你这个大坏蛋!”上官蓓蓓任性地喊道,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
云漠无言以对,只得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上官蓓蓓气愤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他,决绝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
云漠一脸受伤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因为这几天我想一个人睡!”上官蓓蓓说着,一把把他推到门外,关上了门,反锁上。
云漠的双肩无力地垂下,灰溜溜地离开了。可恶的上官蓓蓓,居然把他赶了出来!
不知不觉,国庆节到了,皇家音乐学院举行了盛大的国庆庆典。
那天,在大礼堂里,座无虚席。
学院里的学生们轮番上台表演。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压轴节目,司仪报幕之后,身穿一袭白色燕尾服的云漠带着身穿一袭月白色丝绸晚礼服的上官蓓蓓上台了。
他们的出现,使得舞台上的灯光瞬间暗下了好几分,台下的男男女女们瞬间沸腾了!
上官蓓蓓与云漠一起走向舞台中央的白色钢琴前面,坐在琴凳上,四手联弹着钢琴名曲——《献给爱丽丝》。
舞台上,一束淡淡的追光笼罩着他们的周身,无限浪漫。
他们忘情地弹奏着,在音乐的世界里畅游着。
他们时而垂眸看着琴键、时而抬眸深情对望,琴声交融,述说着对彼此的爱意。
这个场景,是那么的和谐、这个场景,又是那么的浪漫。
终于,他们收了音,一起起身走到台前,微微弯腰,谢幕。
直到上官蓓蓓与云漠携手离去,观众们还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后台,上官蓓蓓笑逐颜开,伸出手挽着他的胳膊近乎撒娇地说道:“嘿嘿,漠哥哥,不好意思哦,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因为不想让我和肖遥一起弹琴,所以让旋子老师取消了我的节目呢!”是啊,为此她还对漠哥哥大发了一顿脾气,甚至还还赌气不让漠哥哥回房间睡觉、害得漠哥哥睡了三天书房呢!今天早上旋子老师才告诉她,因为漠哥哥要作为压轴嘉宾最后出现,所以她的节目改成了和漠哥哥一起弹琴。
云漠假装冷着俊脸,眼中却满是笑意,沉声说道:“嗯!所以现在你准备怎么样向我道歉呢?”
上官蓓蓓抬手勾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然后吻上了他的唇,“这样可以了吗?”她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脸甜笑,讨好地问道。
云漠依旧冷着俊脸,抱怨道:“哼,你这个丫头,害得我天天睡书房,弄得腰酸背痛的!”
“好了啦漠哥哥,我们现在就回家,我帮你按摩好不好?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了,好不好嘛!”上官蓓蓓撒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声音更是嗲得让人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云漠邪肆地勾了勾唇,“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上官蓓蓓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后悔。”
回到家之后,云漠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蓓蓓啊,帮我捶捶背。”
“知道了,云大少爷!”上官蓓蓓红着脸。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什么嘛,不是要按摩吗?他为什么要这样一丝不挂啊!羞死人了。想着,她不觉地加大了力度。
云漠倒是一脸享受的表情。
“云大少爷,请问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啊?”终于为他捶完了背,上官蓓蓓皮笑肉不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