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雅民看了上官蓓蓓一眼,然后机灵地说道:“云漠哥,我迷路了,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一旁的上官蓓蓓忍俊不禁,雅民的这个理由,还真是有够烂!
“迷路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jpr导航仪吗?”电话彼端的云漠很显然不相信这个一戳即破的谎言。
“我的导航仪坏了嘛!”一不做二不休,莫雅民干脆继续撒谎。
没办法,云漠只好妥协,“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见阴谋得逞,莫雅民朝着上官蓓蓓露出一个皎洁的笑容,继续说道:“你先出门,然后在第一个路口左拐,然后再左拐,接着再左拐,然后你会看见一个铁栅栏门,穿过铁门就到了!”
左拐左拐再左拐!电话彼端的云漠眸光一敛,那不是上官蓓蓓那个死丫头家吗?“雅民,你是不是在上官蓓蓓家?”这话显得有些多余,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
“呃……不是啦,你来了就知道了!就这样了,我等着你哦!云漠哥再见!”莫雅民说着,便快速挂掉了手机。
电话彼端的云漠还准备说什么,就听见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像是泄恨般狠狠地合上了盖,然后放下手中的书本,抓起外套朝起身外面走去。
“耶!”这边,上官蓓蓓与莫雅民相视一笑,然后默契地抬起右手,在半空中一击掌,庆祝着他们的胜利。
上官蓓蓓当然知道,漠哥哥和雅民关系一直很好,云漠也很宠爱他这个干弟弟。
“蓓蓓姐,这下你有胃口了吧?”莫雅民调侃道。
上官蓓蓓笑了笑,满脸的小幸福,真挚地道谢:“嗯嗯嗯,还是你最有办法,谢谢你,雅民!”
见上官蓓蓓笑了,男子们纷纷拿着自己考好的食物走了过来,殷勤地递到她面前,争先恐后地说道:“蓓蓓公主,尝尝我为你烤的食物吧!”
“还是吃我的吧!”
就在推推嚷嚷间,一个男子手中的鱿鱼片掉在了上官蓓蓓的裤子上,裤子迅速被弄脏!
“都给我走开啦!”上官蓓蓓发了飙,然后对不远处的保镖们说道:“你们快给我把这个无礼的家伙给丢出去!”
两个保镖迅速走过来,架起那个倒霉的男子,将他拖了出去。
上官蓓蓓起身,优雅地朝大宅内走去。
当云漠驱车来到上官家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精美小洋裙的上官蓓蓓正坐在贵妃榻上和莫雅民愉快地聊着天。
“雅民啊,你平时有没有在漠哥哥他的手机里看见一些女生的号码?”上官蓓蓓微笑着问道,话语里满是好奇。
莫雅民摇摇头,“没有,表哥的手机里只有一些大集团的老总的号码。”
“哦,那,我的号码在他手机里备注是什么?”上官蓓蓓继续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莫雅民立刻露出为难之色,抬起大手抓了抓后脑勺,“呃……这个嘛……”
“难道漠哥哥的手机里没有储存我的号码?”上官蓓蓓问道,眼中的神采暗下几分。
莫雅民连忙说道:“不,有,有储存。”
“是什么?”上官蓓蓓充满期待地望着他,美丽的双眸熠熠发亮。
“呃……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莫雅民还是有些不敢开口,那些保镖还在呢,搞不好蓓蓓姐一个生气,他就要步刚才那个帅哥的后尘了。
“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生气,你说吧!”上官蓓蓓保证道。
“母夜叉……”莫雅民飞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
“什么哈?”上官蓓蓓自然是没有听清楚,狐疑地问道。
“不是什么哈,是母夜叉。”莫雅民小声纠正道,感觉到她的怒意,他连忙说道:“这个名字是云漠哥取的,可不是我哦!”
一听这话,前面那些站在烤架前的男人们一个个哄堂大笑起来。
母夜叉?上官蓓蓓顿时气结,想她堂堂上官集团的继承人,上层社会公认的第一美女名媛,居然被人称之为“母夜叉”,而那个人还是她最在意的漠哥哥!
“雅民啊,那你觉得你蓓蓓姐我是母夜叉吗?”她忍住火气,继续问道。
莫雅民一脸讨好的笑容,“当然不是了,蓓蓓姐你最温柔了,你对雅民最好了!”
上官蓓蓓笑了笑,还是雅民最乖了!她抬起纤手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雅民啊,你刚才说漠哥哥的手机里没有其他女生的号码,是吗?”
莫雅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蓓蓓姐好温柔哦,“嗯,是啊!”
“漠哥哥他一直单身,手机里又没有其他女生的号码,该不会,漠哥哥他是……同性恋吧!”上官蓓蓓惊呼道,自己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莫雅民没有接话,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上官蓓蓓身后那个满脸怒意的俊美男子。
“上官蓓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到这里的云漠恶狠狠地盯着上官蓓蓓那倩丽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喊道。
只感觉一个巨大的黑影把自己笼罩着,上官蓓蓓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去,对着影子的主人灿灿一笑,柔声问道:“嘿嘿,漠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心中大呼不好,完了完了完了,她和雅民的对话,漠哥哥听到多少?
云漠逆着月光而立,他俊容紧绷,周遭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高大的身形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几乎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上官蓓蓓,冷声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上官蓓蓓连忙起身,优雅地走了过来,一脸讨好的甜笑,“嘿嘿,人家没说什么嘛!”
那帮男子们大惊,原来上官蓓蓓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哼!”看着她那‘谄媚’的笑容,云漠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这边的俊帅男子们,眯了眯眼,眼底倏地划过一丝异色,然后把目光投向这边的莫雅民,像是和谁有仇般低吼道:“雅民,跟我回家!”
莫雅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走了过来,弱弱地应道:“是,云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