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还真是疯了,居然让虎子送那个死丫头回去!云漠生气地皱了皱眉,继续问道:“我让你调查的那件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打听到她的下落。”徐虎如实说道。
“好,那你立刻动身,亲自去把她接来。”云漠淡淡地下命令,美丽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收了线,他弯唇一笑,呵呵,马上他就可以摆脱掉上官蓓蓓这个粘死人的死丫头了!
上官家。
巨大的黑色铁栅门被打开,一辆紫色女士跑车呼啸而过,上官蓓蓓那披散在香肩上的墨发随风在脑后飞舞。
距离警卫室十分钟车程的白色巨宅里,仆人们人心惶惶。
完了完了,大小姐要回来了。
听蓝保镖说小姐会被云少爷送回来,可是门口的迈克说小姐是一个人回来的。
想必是小姐又遭到了云少爷的冷漠对待。
在福嫂的带领下,仆人们又开始收拾易碎品。
可是,她们似乎白忙活了一场,因为上官蓓蓓开着车,直接朝自家的网球场而去。
去到更衣室换下这身小洋裙,上官蓓蓓穿着一套白色运动衣,同色运动鞋,拿着网球拍慢步朝巨大的球场走来。
她那乌黑的发丝被一个心形的发圈高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在上官蓓蓓的对面,隔着球网,十几个拿着网球拍的保镖个个神色凝重,同时也在默默祈祷,希望自己的鼻子今天不要遭殃。
是的,上官蓓蓓很会打网球,在她读大一的时候,就已拿到过全国大学生网球公开赛女子组的单打冠军。
“呀……”随着上官蓓蓓大声一吼,一颗球被她高高抛起,另外一只手拿着球拍用力一挥,球被打飞出去。
对面的保镖一个个拿着球拍,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颗飞驰而来的球。
“一群没用的家伙!接球啊!”对面的上官蓓蓓大声喊道。
保镖们这才回过神来,可是那颗球已经落了地。
“再来!”话音刚落,上官蓓蓓已经再次发球,这一次,球的速度更快,杀伤力更强!
只见那颗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一个保镖飞了过来,这个可怜的保镖拿起网球拍一档,可是球的力道还是没有减弱,重重地弹在了他护住面部的球网上,保镖的鼻子球被打中,顿时晕倒在地,鼻血直流。
“再来!”上官蓓蓓对这一切完全视若无睹,继续发球。
这边的保镖们顾不上同情那位倒在地上的保镖,一个个拿着球拍,聚精会神地看重着朝这边飞来的球,祈祷自己不要被球打到。
万幸的,这次球被其中一个保镖打了回去。
上官蓓蓓轻易地就接住了被打回的球,再次打飞出去。
就这样,他们一来二去。
到最后,那些保镖纷纷被球打晕在地,个个精疲力竭。
而上官蓓蓓也是大汗淋漓,毕竟,她是以一敌十五,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倒下的人。
网球场上,到处都是被打飞的球,像是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争。
天色也暗了下来,小女仆们纷纷走到场地上,弯腰拾球。
上官蓓蓓伸手从女仆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脖子间的香汗。
只有把泪水变成汗水,她才不会流泪;只有让身体酸痛,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这一夜,上官蓓蓓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她又保持最佳的状态去云氏集团,和云漠谈更详细的合作计划。
当云漠看见一脸微笑的上官蓓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蹙了蹙眉,这个死丫头,难道就真的不知道“羞耻心”为何物吗?
“漠哥哥,早上好,我们来谈谈具体的细节吧!”上官蓓蓓一脸甜笑地看着他,柔声说道。
今天的她一身白色蕾丝小洋裙,发丝被盘成一个公主头,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天使,纯洁极了。
虽然云漠对她不怎么感冒,但是工作还是工作,他还是能够做到公私分明的。
上官蓓蓓拿着粉红色的笔记本电脑优雅地走到白色办公桌边,坐进柔软的皮椅里,将笔记本放在桌面上,打开。
云漠在她对面坐下,妖治的俊脸上寒气冰封,他依旧一身黑色西装,宛如撒旦。
上官蓓蓓扬起长睫,深情地凝视着他,他那狭长的丹凤眼周围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难道,漠哥哥他昨天晚上失眠了?
“开始吧。”云漠抬起修长的大手,将面前的黑色笔记本电脑打开,淡淡地说道,无意间抬眸,正好对上她那深情的目光。
他眼底迅速闪过一丝不悦,“上官蓓蓓,你是真的来和我谈工作的吗?”语气冰冷的吓人。
上官蓓蓓敛了敛心绪,********地笑了笑,“当然了,我们开始吧。”
于是,他们开始谈具体的细节,很默契的是,云漠的很多想法都和上官蓓蓓不谋而合,每次当他们说出和对方相同的想法的时候,上官蓓蓓内心激动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和她的漠哥哥在一起,那些枯燥乏味的文字仿佛也变得鲜活起来。
“漠哥哥,我修改好了,你……”上官蓓蓓从笔记本里微笑着抬起眼,正准备说什么,却发现云漠已经侧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难道漠哥哥和她在一起就真的感到那么无聊,无聊到想睡觉吗?想着,她那抹甜笑僵在了唇边。
云漠合着眼,迎着阳光,他的肌肤白皙细滑如上好白瓷,那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道扇形的影子,秀挺的鼻,呼吸浅浅,紧抿的殷红薄唇。
他的睡相如婴儿般纯净。
上官蓓蓓宠溺地弯唇一笑,抬起小手,葱莹般的手指如描绘艺术品般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轮廓,一举一动都轻柔至极。
突然,云漠蠕了蠕唇,似乎是在咽口水。
上官蓓蓓吓得收回了手,俏皮地吐了吐舌。
她缓缓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拿起上面的白色薄毯,折了回来,弯下腰,准备给云漠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