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辈子
“起来吧,人都走了。”司徒莲双手环胸,对跪在地上的木尔说道。
“起不来了,腿麻了。”木尔弱声说道。
司徒莲一把将地上跪着的女人,拎了起来。
“我饿了,你把我拎到餐厅吧。”木尔耷拉着脑袋说道。
司徒莲一手提着木尔的衣领,把她拎到餐厅。
木尔颤抖着手,抓起筷子,埋头扒拉起碗里的饭来。
“被打成这样子,你胃口还这么好。”司徒莲坐在木尔旁边,他一边夹菜送到木尔的碗里,一边叹道。
“饭不够,再帮我盛一碗。”木尔埋头说。
一旁的女佣赶紧盛上一碗饭,送到木尔的面前。
直到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木尔才放下筷子,慢慢站了起来。
她的两条腿直打颤。
司徒莲抱起木尔,朝楼上卧室走去。
他将怀里的女人,轻放到床上。
好困!木尔合上了眼睛。
司徒莲转身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床上躺着的女人,闭着眼睛,喃喃问。
“我有事,你先睡。”司徒莲淡淡说道。
“别走,陪我。”木尔低声嘟嚷道。
司徒莲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开车飞快离开别墅,车子最后在一栋公寓前停了下来。
听到门铃声,黎羽裳飞奔过去,打开门。
“裳儿!”司徒莲轻拥住黎羽裳。
“莲,你怎么又来了?!”黎羽裳仰头看着司徒莲,柔声娇嗔道。
“我想你。”司徒莲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黎羽裳小脸一下通红,她青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半晌,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莲,你过来看一下,我又画了一些婚纱的新式样!”黎羽裳轻拉着司徒莲的手,走到公寓里的画架前。
“怎样?好看吗?”黎羽裳小心翼翼地问。
“你只画婚纱,不画我,我不喜欢!”司徒莲轻皱起眉头。
“小气鬼!”黎羽裳柔声笑道。
黎羽裳拿起一个画册,递到司徒莲手上。
“为什么都是我睡觉的样子?!”司徒莲翻看着画册问。
“这些都是你昨晚睡着时,我画的。”黎羽裳柔声道。
“那我现在没睡,你现在画我!”司徒莲一下走到画架前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黎羽裳走到画架前,拿起铅笔,开始勾勒他的轮廓。
她手上的铅笔突然停住了,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司徒莲的脖子上,那里有红红的牙齿印。
“我累了,下次再画吧。”黎羽裳无力地垂下手。
“裳儿,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司徒莲急忙站起来,走上前去。
“你别碰我。”黎羽裳突然甩开司徒莲的手,她脸上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裳儿,你怎么了?”司徒莲的心揪成一团。
“没事,你回去吧。”黎羽裳转过身,背对着司徒莲。
“裳儿!”司徒莲扳过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自己。
“你和我妹妹才认识几天,你们就,你们就……”黎羽裳难过得哽咽起来。
司徒莲突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了。
“裳儿,等她怀孕,我保证再也不会碰她。”司徒莲急忙说道。
“我不能生孩子,你干嘛还要我。”黎羽裳低声哭出来。
“裳儿,我爱的是你,想要的也只是你。”司徒莲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们这样做,对我妹妹会不会太残忍了?”黎羽裳弱声问道。
“裳儿,你好好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我来操心就行,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司徒莲柔声安慰道。
黎羽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她不再说话,只是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际。
……
早晨醒来,看着身旁空空的床,很明显,司徒莲又是一夜未归。
木尔用力拍了拍胸口,胸口好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只觉得很闷,很堵,很闹心,很难受。
房门被推开,司徒莲走了进来。
一个枕头朝他迎面砸来,“司徒莲!你昨晚又死哪里去了?!”
木尔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地站在床上,她双手插腰,杏目圆睁地怒视着司徒莲。
司徒莲伸手接过扔来的枕头,走到床边,将枕头放下。
“说!你为什么一晚上不回家?!”木尔不依不饶地继续吼叫道。
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了,司徒莲冷冷看着木尔,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木尔突然整个人跳到司徒莲身上,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挂在他身上。
“说!不然我咬了!”木尔把嘴贴在司徒莲的脖子上,威胁道。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我们只是假结婚。”司徒莲冷声说道。
木尔一下呆住了,好半天她才挤出一句话,“司徒莲,你碰了我的身体,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你不是也碰了我吗。”司徒莲调侃道。
木尔仰头看着司徒莲,一脸认真地说:“所以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一辈子不离不弃。”
司徒莲淡笑,不可置否的扬扬眉。
“司徒莲,你听好了,本来我们是假结婚,可是你碰了我的身体,所以你别想甩掉我,一辈子都别想!”木尔一字一顿说道。
“你例假来了吗?”司徒莲突然问。
木尔费力的眨了眨眼睛,她在和他讨论一辈子的事,这,关她例假什么事?!
“要到月底才来。”木尔喃喃说道。
司徒莲的手突然探进木尔的睡衣内。
“把手拿开,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晚为什么……”木尔的脸一下红了。
司徒莲堵住她的唇,将她压在床上,在她身上奋力耕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