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男人的自尊你伤不起啊
当日下午,庄园里来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信默,你没事吧,我们一直在找你,幻影把你带到哪里去了?”殷初雪一脸关切地看着信默。
“没事,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扔在郊区。”信默嘴角含笑淡声道。
“莲,你说幻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殷初雪扭头看着司徒莲,她一脸的困惑和不解。
司徒莲挑眉不语,他冷冷扫了信默一眼。
楼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黎羽裳一袭紫色长裙,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信默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她身上,他专程跑一趟,他不是来帮殷初雪圆谎的,他只是想这个女人了,他想见她,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莲!来客人了?”黎羽裳径自走到司徒莲的身边坐了下来,她礼貌地朝信默点点头。
信默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过才几天而已,这个女人竟然装作不认识他了,她就这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还有事?”司徒莲看着信默,冷冷问,他这是在下逐客令。
他当然知道信默过来,是为了什么。
“初雪,我想在这里住几天,你不反对吧?”信默看着殷初雪问。
“当然不会,你想住多久都行!”殷初雪以女主人的口吻热情地说道。
殷琪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后面跟着一个身穿运动服,头戴鸭舌帽的女孩。
“鬼影!真的是你!想不到你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帅!”殷琪走上前,张开双臂给了信默一个大大的拥抱。
“琪琪,你还是,这么火辣!”信默淡笑道。
头戴鸭舌帽的女孩,走上前,她径自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低头一心一意,玩着手上的游戏机。
“莲,什么是幻影和鬼影?”黎羽裳轻声问。
“是绰号,我们一起长大,小孩子之间的绰号。”一旁的殷初雪淡声说道。
“莲,那你的绰号是什么?”黎羽裳一脸好奇地问。
“肾亏一郎!”木尔头也不抬地说道,她的手指飞快地按着游戏键。
“肾亏一郎?有意思的绰号,不知道有什么由来没有?”信默一脸玩味地看着头戴鸭舌帽的女孩,这个小女孩,竟然敢这样说魅影,实在很有趣!
“当然有由来!不过,我干嘛要告诉你,你算老几!”木尔头也不抬地冷声道,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怎么会用光法力,怎么会七窍流血,他和殷初雪一起勾搭合谋,让她掉进陷进里,丫丫的!
“我叫信默,你是?”信默嘴角含笑问,这个小女孩气鼓鼓的样子很有趣,好像,他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舅舅!你说要带我出去玩的,什么时候去嘛?”木尔放下手里的游戏机,她嘟嘴望向司徒莲,对于信默这个人,她完全将他忽视!
司徒莲站了起来,他脸很臭。
“现在!”他牵着黎羽裳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木尔急忙快步跟了出去。
“有人失宠了!”信默看着他们的背影,悠悠说道。
“有人心碎了!”殷初雪冷笑道。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殷琪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人。
木尔双手环胸,她一脸惬意地斜靠在后座上。
“舅舅,你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发黑,是肾虚的太厉害了吗?”木尔看着某人的后脑勺,悠悠问。
“宫宝宝,你试下再说一个字,我马上扔你下车!”司徒莲盯着后车镜,一字一句道。
他的耐性已经快被这个小屁孩磨光了!
“小舅妈,舅舅脾气这么坏,你怎么能受得了他?”木尔单手托着下巴,她继续盯着司徒莲的后脑勺问。
“宝宝,你想去哪里玩?”黎羽裳干巴巴地问,她很不喜欢这个女孩,只是碍于,这个女孩是宫雅馨的亲戚,她不得不竭力隐忍着。
“啊!”木尔突然惊叫起来。
车子一下停住了,“宫宝宝!”司徒莲转身,他狠狠地瞪着木尔。
“舅舅,快转过去,我看到你头上有白头发了!”木尔一下凑上前,她双手按住司徒莲的脑袋,她的手在他头发上乱扒拉着,很快,就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舅舅,你老了!真的成大叔了,你看,你这里都有抬头纹了,眼圈也黑了,舅舅,你完蛋了!一个大帅哥变成一个糟老头了!”木尔手指在司徒莲脸上乱指着,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评论着。
车门一下推开了,司徒莲阴沉着脸,他捉小鸡一样,一把把后座上的木尔拽了下来。
“舅舅,你要干嘛?”木尔怯生生地问。
“回去!不是回庄园,自己回城堡!”司徒莲咬牙说道。
“舅舅,我人生地不熟,我一个小女孩,遇到坏人怎么办,舅舅?”木尔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问。
“莲,算了,她一个小孩,别和她生气。”黎羽裳悠悠劝说道。
“知错了吗?”司徒莲忍声问。
“我错了,我不该把舅舅的隐私公布于众。”木尔低垂着眼帘,诚心悔过道。
“宫宝宝!”司徒莲突然大吼出来,该死的,他一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气得够呛!
“舅舅,淡定,淡定,生气容易变老,生气容易伤身!”木尔仰头,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暴怒的司徒莲。
司徒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不生气,不生气,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他是一个大男人,他不应该去和一个小屁孩动怒!
“舅舅,我今天上网查了一家,专治肾亏的医院,这是电话和地址……”木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慢悠悠说道。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她整个人突然悬空而起,司徒莲一把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照着她的屁股用力打了下去。
“疼!疼!你轻点!”木尔疼得龇牙咧嘴,大叫起来。
“还敢乱说话吗?”司徒莲沉声问。
“不敢了,不敢了!”木尔眼泪哇哇的流,她的屁股真疼啊!
“我是你舅舅,你以后说话还敢没大没小吗?”司徒莲嘴里问着,他的手丝毫没停,朝着木尔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打下去。
“舅舅!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木尔泣不成声。
男人的自尊你伤不起啊!
司徒莲冷哼一声,他拉着木尔站了起来。
木尔低着头,双手轻捂着屁股,她哭得梨花带雨。
“上车吧!”司徒莲拉开后座的门,淡声说道。
“舅舅,我错了!”木尔吸着鼻子,弱声道歉道。
“算了,以后不许……该死!”司徒莲低吼起来。
木尔突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一下挂在他的身上,她低头朝司徒莲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