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笼中鸟
一个一头金发的女人,鬼鬼祟祟地站在摩天大厦的对面。
五分钟之前,司徒烈潜入大厦去打探虚实了。
司徒烈被人护送着踏进了总裁专属的电梯。
只因他对前台小姐,华华丽丽地说了一句话:我来找我老爸,司徒莲。
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以及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王者气势,前台小姐,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总裁办公室里。
司徒烈一脸淡定地坐在沙发上。
在他的对面,司徒莲一脸严肃地坐在真皮老板椅上。
“一样!真的一模一样!”信默眼珠快掉出来了,他站在司徒烈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小孩看。
“你是谁?”一旁地殷琪淡声问。
就连楚傲邪的视线,也直直地落在司徒烈的身上。
“司徒莲,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谈一下,你的遗产问题。”司徒烈挑挑眉,他看着司徒莲,淡声说道。
“天啊,真的一样,连表情都一样,口气也一样!”信默再次惊呼出来。
司徒烈和司徒莲同时扫向信默,两道冷冽的蓝光,唰一下落在了信默的身上,信默顿时觉得头皮直发麻。
“你想怎么谈?”司徒莲幽声问,看着这个目中无人的小东西,司徒莲正竭力克制着,把他吊起来打的冲动。
“你死后,所有的遗产都必须由我一个人来继承!”司徒烈淡声道。
“凭什么?”司徒莲闷声问。
“还有,我要你取消,你和你未婚妻的婚约。”司徒烈自顾说道。
“给我一个理由?”司徒莲蹙眉问。
“我可以把我妈妈的下落告诉你。”司徒烈悠悠说道。
“你妈是谁?”司徒莲忍声问,他不记得他碰过什么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教出这样一个,傲慢无礼,狂妄自大的小东西?
“木尔!”司徒烈挑眉道。
下一秒,司徒烈整个人就被司徒莲,拎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她在哪里?你是谁的野种?!”司徒莲咬牙切齿地问。
四年前,他只在雨林里和她发生过一次关系,可是,她受伤了,而且还是腹部中弹,她怎么可能怀孕,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生下了其他男人的野种!
“老大,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是您的种!”一旁的信默,忍不住插嘴道。
“你闭嘴!”司徒莲和司徒烈同时低吼道。
“你妈在哪里?”司徒莲咬牙问。
他越看这个小东西,越不像他的儿子!
“在大厦对面……”司徒烈话音未落,司徒莲一把将司徒烈扔到了沙发上,他转身朝外面飞奔出去。
半天了,司徒烈,还没从里面出来。
木尔的脖子都快撑成长颈鹿了。
看到突然从大厦里跑出来的男人,木尔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她急忙转过身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木尔心里默念着,她乔装了,她头上戴着金黄的假发,他肯定看不到她。
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木尔再也hold不住了,她突然撒开腿就朝前狂奔。
“该死的女人!”后面响起了司徒莲的咆哮声。
黑色的身影飞身闪了过去,一双修长的手从后面一把按住了木尔的肩,木尔抵死不回头,她抓住肩上的那只手,瞬间按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推,司徒莲松开了她的肩,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胛骨,木尔半弯下身,她一个飞腿朝后面扫过去。
两个人来来回回过了几十招,一时竟难分出上下。
信默,楚傲邪,殷琪,司徒烈四个人站在一旁,观着战。
“原来大嫂这么厉害的!”信默叹道。
“白痴!你没发现,莲在让她吗?”殷琪冷哼道。
司徒莲每一招都没落在木尔的要害部位。
“他们这样打下去,恐怕要打到天黑了。”楚傲邪淡声道。
“木尔,你慢慢玩,我和他们一起去庄园了。”司徒烈朝打得不亦乐乎的木尔,打招呼道。
看着信默抱着司徒烈,四个人一起转身离开。
木尔一下急了,计划不是这样的,小烈说了,他看到宫宝宝进大厦了,他先进去打探虚实,然后木尔再伺机下手,绑架宫宝宝……
“小烈,你去哪里?”木尔大叫道。
她稍一分心,一下被司徒莲紧紧禁锢在怀里,他一把摘下了她头上的假发。
“那个野种是谁的?”司徒莲一手掐住木尔的脖子,咬牙问。
“你的。”木尔低垂着眼帘,不去看他,她现在如此之近地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最好是,我会带他去做亲子鉴定,如果不是我的种,我会活剐了他!”司徒莲贴着木尔的耳畔,一字一句说道。
木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现在,该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司徒莲的手从木尔的脖子上移开,他双臂紧紧环住木尔的腰,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就连声音都温柔了。
木尔的心一下漏跳了几拍。
“为什么要逃?我找了你四年,你不想我吗……”司徒莲喃声问,环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他的身体一下变得敏感起来。
“……”木尔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即使是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处,发生了变化。
司徒莲一把横抱起木尔,转身朝大厦走去。
刚进电梯,他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挑开她的唇齿,与她深吻起来……
“有没有想我?”司徒莲喘声问,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衣服里。
“想……”木尔呢喃道,她的身体像水一样,瘫软在司徒莲的怀里。
出了电梯,司徒莲抱着衣衫不整的木尔直奔里面的总裁办公室而去。
司徒莲一脚将门合上,他撕开木尔身上的衣服,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他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木尔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全身好像快要爆炸了似的,她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木尔轻轻扭动着身体,她的双唇微启,眼神变得迷离。
“莲,莲……”她喃声叫道,她的身体想要更多,可是司徒莲突然变得冷静下来,他只是轻轻拨弄着她的身体。
“想要吗?”司徒莲邪魅问。
“想……”木尔顾不上羞涩,她伸出手去解司徒莲衬衫的纽扣。
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宫宝宝呆若木鸡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司徒莲一下从木尔的身上离开了,他低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木尔伸出双臂紧紧环住自己,她现在全身一丝不挂。
“莲……”宫宝宝颤声叫道,眼泪顺着她的脸庞,一滴一滴滑落下来。
“不要担心,一个星期后,我们的婚礼照常举行!”司徒莲看着宫宝宝镇定自若地说道。
木尔狼狈不堪地捡起地上,能穿的衣服,穿了起来。
“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回家吃饭。”司徒莲继续说道。
宫宝宝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你,你,要结婚了?”木尔吃力地问。
“是。”司徒莲转身看着木尔,他双手插在口袋里。
“恭喜。”木尔生硬地挤出两个字。
“四年前即使你回来找我,我也不会继续我们的婚姻,三年前,法院已经判决我们离婚了。”司徒莲淡声说道。
“……”木尔嘴角张了张,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从现在开始,你做我的司机和贴身保镖,我会付你薪水。”司徒莲公事化的说道。
“不要!”木尔终于挤出两个字。
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来。
心痛得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儿子,刚刚已经上了飞机,我让人把他送去某国的私立学校了。”司徒莲看了一眼时间,淡淡说道。
“不要!小烈才四岁,他不能离开我……”木尔急声叫出来。
“和宇儿比,他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司徒莲挑挑眉,冷声道。
“你,你说,你会原谅,我……”木尔泣不成声。
“四年前,你要是回来找我,我会原谅你,可惜,你跑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24小时待在我身边,一直到你死的那一天,你要是再跑,我绝对保证,会让你儿子和宇儿一个下场!”司徒莲一字一顿说道。
木尔突然打了个冷颤,她看着眼前,一脸漠然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笼中鸟,他早已撒好了网,她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