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思想课堂-文化笔记
14517600000010

第10章 民族文化(2)

家长都希望孩子出人头地。他们也要孩子保存忠、孝、仁、爱的华族传统美德。通过华语,他们的孩子可以在感情上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古老文明的一部分。这种文明源远流长,因为它主要是建立在一种久经磨练和考验的价值观念制度的基础上。

摘自(新加坡)李光耀见郭振羽著《新加坡的语言与社会》第166页

如果我们放弃双语政策,我们就必须准备付出巨大的代价,使自己沦落为一个失去自身文化特性的民族。我们一失去了这种感情上或文化上的稳定因素,我们就不再是一个自满自豪的独特社会,相反地我们将成为一个伪西方社会。脱离了我们亚洲人的背景。

摘自(新加坡)李光耀《在1989年12月26日世界华文教学研讨会典礼上致词》

新加坡是一个多元种族及多元文化的国家。虽然我国只有172年的历史,却拥有颇为丰富和珍贵的文化资产。这些文化资产是我国人民生活的轨迹和先民的生活历程,保存和维护文化资产是现阶段文化建设最重要的工作之一。

摘自(新加坡)何家良《我国应编写地方志,了解先辈拓荒史迹》见《联合早报》1991年5月12日

英国有四百年的帝国统治的经验,但我的祖先有四千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文化。无论人与人之间,种族与种族之间,或国家与国家之间关系,譬如爱、恨、贪、妒、权利、恐惧,无一不能用四个以至八个中国字来总括或代表的。你知道吗,千千万万的头脑曾经在这四千多年的文化上用过功夫,精益求精。

摘自(新加坡)李光耀《语录》

华人传统文化的内容庞杂,最重要的层面是语言文字,因此为了保留与发扬华人的传统文化,必须加强母语教育,保留传统文化必须有所取舍,保留它的精华而去其糟粕。为了保留与发扬华人的传统文化,必须重视母语教育,因为母语是开启传统文化宝藏的一支钥匙。

摘自(新加坡)林徐典《1990年8月25日在新加坡同安会馆主办的“保留及发扬华人传统文化”研讨会上发言》见《源》第14期第66页

没有一个民族有这样长久的历史。有四千多年延续不断的历史。这是唯一的一个文明,几千年都是同样的语言、文化。从那些古迹、雕刻的人像,从古坟里挖出来的人的样子以及他们所画的,你可以辨认得出那些古人和现在的人是有关系的。现在的华人或者中国人,或者华人的后裔,跟两千年或者三千年前的那些人,那些创造文明的人,是一样样的。我想不管我们是在新加坡建设一个国家,建设一个新的社会也好,或者在别个地方也好,我们都要知道根源。

摘自(新加坡)李光耀,转引自郭振羽著《新加坡的语言与社会》第131页

新加坡华人面对着一个困境,由于方言的普及,华语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也使得学生的华语学习,遭遇困难。由于英语的地位已为众所接受,新加坡华人将来所能有的选择有二:不是“英语和华语”的并用,便是“英语和方言”的并用;而为了文化上和经济上的原因,应该推广华语以取代方言。

摘自(新加坡)李光耀,转引自郭振羽著《新加坡的语言与社会》第122页

皮影戏对爪哇人思想的影响是无可伦比的。了解皮影戏,可说是了解爪哇人的第一步。最少有一个皮影戏剧团,在爪哇每一乡村为各种年龄的观众定期上演皮影戏。它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不仅是一种娱乐方式,也是社会教育的一部分。自幼年起,爪哇人的思想不只受到严厉的家教所塑造,同时是直接暴露于皮影戏的表演。通过屏幕和摩诃婆罗多及罗摩衍那神话人物,拉线人向广大的观众和听众灌输爪哇人的宇宙观念。当他向群众叙述有趣的故事时,他又用诗歌详细说明爪哇人的生存地位。他们跟自然和超自然秩序的关系,以及在一个冲突的世界中,保持和谐与稳定的重要性。由于经常接触到皮影戏,儿童已经非常熟悉各种人物,例如阿裕那、一位面貌虚弱,软心肠、罗曼蒂克但遵守纪律的英雄;或是比玛,一位脾气暴躁,勇敢和恶魔战斗者;或司马尔,一位具有超自然力量的小丑。年轻的爪哇人观众,可以从这些人物中选择一种理想的,作为模仿的对象。多样化的人物,同时提供了精神上的指导原则,以便他们可以分析未来生活中所遇到的人物。

摘自(新加坡)李炯才《印尼——神话与现实》第126页

爪哇的皮影戏或傀儡戏,不仅是一种民众娱乐而已。这类皮制的傀儡不只是拉线人(clalang,在幕后运作傀儡的导演)所操纵,以及在破旧时予以抛弃的东西。它们已经成为大多数爪哇人不可或缺的东西。直到现在,在中爪哇宫殿(Kraton)珍藏的古代傀儡,每年至少取出一次,以供洗浴。这是一种庄严的仪式,那些洗涤过傀儡的圣水,被视为富于魔力,人们将圣水浇在稻田,以祈求丰收。傀儡是真的,同样的,戏曲也是真的。但是,一连串的神话和神秘的实践,却使陌生的西方人士感到迷惑。皮影戏在爪哇人的哲学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它是真实的东西,但也有神话的色彩。

摘自(新加坡)李炯才《印尼——神话与现实》第2—3页

再来谈文化问题。我认为,一个民族如果抛弃了本民族的文化遗产,那它就丧失了本民族的特点。一个没有民族特点的民族,将是一个软弱的民族。一个软弱的民族,最终将会因外界和内部的原因而崩溃。

摘自(印度尼西亚)苏哈托自述《苏哈托自传——我的思想、言论和行动》第291页

根据爪哇历,1周只有5天,也就是大家经常所说的“集市日”。5天为1集市。1年12个月。8年为1个周期。每隔8年,集日、月份和年的名称全部重复一次。这就叫做“重八周年”纪念日。1985年9月24日,是我妻子的“重八周年”生日。也就在这一天。第八次重复爪哇历年、月、日的名称。按爪哇历,一天是从早晨6点钟开始,而不是从0点开始的。

摘自(印度尼西亚)苏哈托自述《苏哈托自传——我的思想、言论和行动》第167页

在历史的编纂方面,黎萨、庞塞、帕特尔诺和伊萨贝洛·德洛斯·雷耶斯都作出了许多令人钦佩的贡献。他们从事历史研究,向全世界证明;菲律宾人并不是像那些胡言乱语的西班牙作者所称的“野蛮人”,甚至在麦哲伦到达之前,菲律宾人已经承受亚洲的文化,他们应是亚洲文化的继承者。

摘自(菲律宾)格雷戈里奥·F.赛迪《菲律宾革命》第25页

在这本书里,(《菲律宾群岛的事件》)莫尔加著,墨西哥,1609年版,黎萨注)黎萨引用了大部分从西班牙资料得来的历史证据,论证了在西班牙到来时菲律宾人就已经有了文化,并且论证跟西班牙的文化接触,使他们得到了新的宗教、语言、政体和习俗;但所有这些倒使他们失掉了人类的尊严与自由,失掉了他们亚洲祖先所具有的勇气与创造力。因此,黎萨鼓励他的同胞去了解光辉的过去,这样他们就可以衡量现在和知道可能的将来。他写的献词如下:

献给菲律宾人:在《不许犯我》中,我开始描绘我国的实际情况。我的努力所产生的后果使我洞悉到,在给你们阐明其他连续不断的景象之前,必需首先把过去的事情告诉你们,使你们更好地去判断现在和估量三个世纪以来所走过的道路。

由于你们大多数人是在不懂我们的过去的情况下出生和受教养的。对于我们从未见过的或者从未学习过的东西毫无发言权,我认为,现在有必要援引一位杰出的西班牙人所提供的证据,这位西班牙人曾经支配着菲律宾在其新时代初期的命运,并曾目击着我们从前民族的最后遭遇。所以,作者现在才把我们祖先的文化的影子展现在你们面前。我对你们忠实地传达这位西班牙人的语言,既不予更改,也不加阉割。有关莫尔加的职务、国籍和品德,连同他的同时代的人——差不多全部都是西班牙人——的论据和证言,本书均有介绍,堪供你们详细思考。

如果本书能使你们认识到已被遗忘的我们的往事,又能矫正那被歪曲和被诽谤的东西的话,那我将不会白费工夫,而且以此为根据(即使所根据的很少),我们都可以为探讨未来而献身。

摘自(菲律宾)格雷戈里奥·F.赛迪《菲律宾革命》第26—27页

泰族传统文化基本上是一种农业文化。

摘自(泰国)披耶阿努曼拉查东《泰国传统文化与民俗》第1章第2节第27页

爪哇人的精神主义,对于外国访客来说,的确富于神秘性的。他们时常被许多矛盾事物所蛊惑。大多数爪哇人既请巫师去驱走屋里的魔鬼,然后再到回教堂,教堂或寺庙去信奉各自的上帝,并不感到有什么错误或不寻常的地方。爪哇人对于精神生活的看法,在本质上是有伸缩性及灵活的。这可能是错综复杂的文化背景的影响。但在基本上,爪哇人的精神主义,是注重个人主义的,非常的“爪哇化”,注重人与人,以及人与师父(guru)的关系。由于皮影戏的影响,爪哇人很熟悉战士及其导师的关系,他很留意跟超自然事物传讯的魔力,以及体味自制对社会和宇宙的哲学价值。

爪哇人的传统容忍精神,允许他们自由信奉各种宗教。但是,爪哇人要求爪哇人至上的愿望,为爪哇人提供了一种自然的过滤,从“输入”的宗教中,只吸收那些能够注入爪哇文化、性格和人格的品质。爪哇人的情感所受到的伤害,莫过于被人指称“无法教导”(durung ngerti)。换句话说,这种人是没有讨论或惩罚的必要,因为他还未成熟。爪哇籍母亲照顾其子女,免受雷电的震惊或受到挫败感。她通过各种方法,训练他的孩子成为堂堂正正的爪哇人,服从和尊敬他的父母亲,彬彬有礼,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感,进行自律。因此,爪哇人常常尝试去吸收任何传入的宗教或文化,“爪哇化”,只吸收那些适合爪哇人性格的事物。例如,罗摩衍那和摩诃婆罗多史诗,在皮影戏中的“爪哇化”程度,竟使印度人无法辨认出它们的印度根源。同样地,来自中东的正统回教徒,可能无法理解许多自称为回教徒的爪哇人的风俗和宗教仪式。

摘自(新加坡)李炯才《印尼——神话与现实》第174页

佛的生活经历已成为我们尼泊尔文化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摘自(尼泊尔)比兰德拉国王语录《廓尔喀日报》,1990年5月9日第4版尼泊尔文版

那个时期时髦的年轻人异口同声地认为,真正的艺术源泉不在于发现实在深处的永恒韵律,而是在于那些舶来的绘画品中所描绘的丰厚的嘴唇、浓抹的面颊,裸露的双乳。我们文化的其他部类也同样滋生着这种完全是出于无知的否定一切的精神。这样一种现象是由于那些嗓音高、力气大的人在年轻一代身上施使催眠术的结果。这场民族运动开始宣布:我们决不能不加区别地排斥我们民族的过去。这不是一场反动的运动,而是一场革命的运动,因为它一开始就以巨大的勇气否定和反对一切对外来文化的单纯崇拜。

摘自(印度)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一个艺术家的宗教观》第3—4页

因此,用“印度教徒的”或“印度教”来作为印度文化的代用语是不正确的,不宜用的,甚至用于遥远的过去也是不对的,即使具体表达在古代作品中的思想的各方面乃是那个文化的重要表现。在今天来使用那种意义上的那些词就更加不正确得多。只有当古老的信仰和哲学主要地是一种生活方式和一种世界观时,它们多半可以说是与印度文化是同一意义的;可是当一种比较顽固的宗教带着各项仪式典礼发展起来的时候,它就变成为比那混合文化多出些东西的而同时又是少了许多东西的一种东西了。一个基督教徒或一个伊斯兰教徒能够(而且事实上往往正是这样)使他自己适应印度的生活和文化方式,而在信仰上仍然是一个正统派的基督教徒或是一个伊斯兰教徒。他使自己受印度同化而成为一个印度人,但不改变他的宗教。

摘自(印度)尼赫鲁《印度的发现》第4章第83页

然而印度并不是孤立的,整个的漫长历史时中,它与伊朗人、希腊人、中国人、中亚细亚及其他地方的人们不断地有着活生生的接触。既然它的基本文化经过这些接触之后仍然能够存在,那么它那文化的本身必然有某种东西能赋予它自存的动力,内在的生命力和对人生的了解。因为三四千年的文化滋长和持续是惊人的。

摘自(印度)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印度的发现》第4章印度的发现8第99页倒第5行

……麦克唐纳尔教授在他著的“梵文文学史”中告诉我们说:“整个印度文学的重要性在于它的创造性。公元前四世纪希腊人侵袭印度西北部的时候,印度人已经产生了他们自己的民族文化而没有受到外力的影响。尽管不断地有波斯人、希腊人、西徐亚人、伊斯兰教徒的侵袭和占领先后踵至,印度-雅利安族在生活和文学上的民族性的发展,一直到英国占领的时代为止,实际上并没有因外力而停顿和改变。在印度-欧罗巴种族中没有一个支派经验过这样的孤立发展。除开中国以外,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追溯它的语言、文学、宗教信仰和礼节、戏剧和社会习惯等的不间断地发展到三千年以上的。”

摘自(印度)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印度的发现》第4章印度的发现八第99页第11行

说印度文化是在情感冲击或是在人生概念的基础上长成的,那似乎是可笑而鲁莽的说法。就是个人的生活,也要吸取无数的生活资料;至于一个民族或一个文明的生活那就更复杂了。印度外表上有着成千上万的概念,正像船破后漂浮在海面上的无数货物一样,其中很多是互不相容的。要在这些概念中挑出任何一类来证明某个特定理论,那是容易的;要挑出另外一类概念来推翻这个理论也是同样的容易。这种情形在某种程度上是在任何地方都可能发生的;在像印度这样的一个留恋于往事的又老又大的国家那就更特别容易了。把错综复杂的现象分成单纯的类型,显然也是危险的,因为在实践和思想的进化中,尖锐的对比是极少的;一种思想往往渗入另外一种思想中;就是有些概念的外形虽没有变更,它们的内在本质业已变更了。不然的话,它们就往往落在日新月异的世界之后,而变为一种累赘了。

摘自(印度)尼赫鲁《印度的发展》第5章第171页

印度生活好比一个汪洋大海,是自给自足的,广大而又具多样性的,容纳得下各种潮流并有充分活动的余地,它是自觉的,全心贯注在自己身上,不管国土以外发生些甚么事情。

摘自(印度)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印度的发现》第5章第2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