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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见望家人

来宝听到这里,难道他的盼儿不想挣取一下他吗?

“盼儿,我想放弃所有的一切只要和你在一起。”来宝拉住盼儿的手双目注视着她说。

盼儿没有给他任何的回答。一切都还没有真正的结束,她为什么要让来宝放弃自己的所有来和她过着清苦的日子。

“你们来要在我面前亲热了。”愤怒的朱丽娜大声的说着。

盼儿推开来宝的手,对朱丽娜说:“你还是回家里休息下,这样你会好受些。”

朱丽娜听到她这么说,大步走上前拉起来宝的手就不放开。

来宝急了,“朱丽娜放开我。”

盼儿看了,说:“来宝你送小朱回家吧。”

来宝回首看着盼儿,盼儿向他投去了我相信你的眼神。他可不想送这个多事的千金小姐。

正在来宝和朱丽娜纠缠的时刻,一位年轻的男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年轻人看起来很正派,高高的个子也算是个英俊的男人。

他来到来宝和朱丽娜的跟前,向来宝投去了杀人的眼神。

“你就是那个让丽娜伤心的男人?”他瞪着来宝问着他。

“你来干什么?”朱丽娜看到年轻人吃惊的说。

年轻人被她这一问想抓住来宝的手停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他吱唔了几声,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朱丽娜还是不想放过来宝。

盼儿在一旁看到年轻人走到他的身边轻声的问:“你是不是朱小姐的朋友?”

年轻人还是无话可说。

朱丽娜看了看呆站在一旁的年轻人大喊着:“你还不走,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再缠着我小心我会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年轻人听了她的话气的一把把她抓在手中,“大小姐,前些天是谁缠着谁。我是看你可怜所以来帮你一下没有想到你还不识好人心。”年轻人生气的说完转身就走。

“你说什么?”有些恼的朱丽娜看着要走的年轻人也跟着追了去。

现在只留下来宝和盼儿了,两个人相对的笑了笑,携手走进屋中。

……

人生在某处总是会柳岸花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也变的没有那么多的困难可以想了。因为那个专执的公主有了心上人。

现在只有那个老爷子会不会同意还有盼儿她自己的想法是来宝最头痛的事。

盼儿并没有想真的远离来宝去那个远的在地球的另一边的地方,她在爱着来宝。她没有办法再让自己有限的人生去忘记另外一个心爱的男人了。

……

她早早的下了班买了一束花,今天是来宝的生日。她去菜市场买了很多来宝喜欢吃的菜,在家中看着菜谱认真的为他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她把做好的饭菜摆在桌上,把自己早些日子就为他挑好的礼物拿到一边。

她做好这一切,拿起了电话,问一下来宝到哪里了。

电话响起来宝接了电话,“盼儿有什么事?”

“你现在到楼下了吗?”

“我今天有事不来了。你做好饭了吧?”

“是的。”

“你自己先吃吧。我也许会很晚回来。”

盼儿看着一桌精心制作的饭菜,心里有些恼。“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我本想不回去了。你这一说我就放心了。”

“你真的不回来了?”

“真的,怎么了?”

“没事。”盼儿想说些什么,嘴动了一下又咽了下去。她只是他的情人什么也不是,她有什么权力要求他那么多。

盼儿有些无力的说:“再见。”

“再见。”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盼儿看着这一桌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他们快乐的日子是不是在没有什么何的阻挡时变的没有味道了,他以厌倦了她,空气中迷漫着黑色的气息让盼儿有些喘吸不过来。她为什么会让自己做这样的白日梦。

她该走了,也许她离开这里才会真的忘了这所有的一切。这么多年荒唐的岁月。爱是什么?只是男人和女人一时间的冲动。过了也许连自己想起来也会觉的好笑。

她一夜没眠,来宝也一夜未归。

她坐在桌前把想写的话语都写在纸上,一句又一句的表了她的痴心和妄想。泪水在字间一滴又一滴的点缀着。像一个又一个痛苦在体内流出。盼儿写完,也哭完。她觉的自己好多了。

和上书写完的纸张。天色早以大亮,她洗了脸,轻轻的梳理完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走出了来宝的房间。

情人间在没有任何实质的承诺时,他们的关系都会变的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个在情人眼中重要的日子被忘记都会伤了对方。

来宝昨晚听出些盼儿有些不悦,可他一直在等,等着盼儿为他送来的生日祝福,但一个晚上,盼儿再也没有打电话来。没有一声想为他庆生的口气。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为什么总会先入的想着让自己心爱的人能多多的为自己多付出些,多关心一下自己。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人性也许就是这样的。相爱的人总是会想出些法子让彼此不好受些。总是想从对方的身上证明些什么东西,但这样的做法好吗?

来宝晚间忙完了手中的工作,看了看表,现在都十点了。盼儿也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他有多少次在她的耳边提起他的生日,他的心目中有多么渴望有一位他心爱的人在他的身旁为他庆祝这个生日,但他的盼儿一直没有给他一个电话。

公司里的同室们还有那些漂亮的小姑娘们有些知道他的生日的,尽不停的打电话让他过去,并让人来找他,硬是把他拉去了。整个生日会,他只想着盼儿的电话。可一个也没有。他只和她开了个玩笑,她不可能当真的,也许这么多的时日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也许他该放手了,找一位更适合自己的伴侣来陪伴一生。

生日二十八岁的生日,他没有一点的快乐,虽和往年的一样热闹但他再找不到往年的心情。

他的心情不好,但他再也不想让自己喝那么多的酒了。这样的事情只会让他想到盼儿,这样的事,他也只想有盼儿时发生。他在想着她无时无刻的在想她。

他给她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一遍没有人接听,也许她早就睡了,她不会想着和他过生日的,从一开始都是他在要求着她,她只是在无奈的承受着他。

天亮了,来宝才想起回到自己的住处,为自己换一件衣服准备上班。

开开门,盼儿早走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来宝看了看,盼儿的用品还在,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她要离开他的感觉。

卧室的床头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的盒子,来宝有些心喜的拿到它。上面的纸条有着盼儿秀气的笔记。上面写着对来宝生日的祝福。

盼儿想着他,只是不想那么直接的表达。她一定为他做了很多的好吃的。想让他回来。他却开玩笑说不回来了。他一定伤害了她。

他来到厨房,看到冰箱里的饭菜都是他平日里说过他认为好吃的菜。他为什么一定要她说出她爱他。难到这一些不表达出她对他的爱吗。难道爱一定要说出来吗?

来宝后悔的一遍又一遍的责怪着自己。

他又来到卧室,打开盼儿为他准备的礼物,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但他看到桌上的书写给他的信放下手中的电话。

他看着看着脸色变的越来越紧张。他拿起了电话急忙的奔了出去。

人总会为自己找来一个死胡通,然后毫不犹豫的钻进去。便再也懒的出来。

盼儿走了,她没有敢向他说也自己的心声就这么悄悄的离开了。她坐上了飞机,听着轰隆隆的起飞声,她就这么走了。她又这样悄悄的逃开了。

她坐着一句话也不想说,也不想想那些所谓的对与错。

飞机什么时候又落下来,她什么时候找回了肉身的自我。

机器的下了飞机,魏翠在机场举着大大的牌子在等着她,她高挺的大肚子在机场里面显的特别的让人注目。

盼儿看了她心里面有些心酸,她现在也许该在家里面像其她的孕妇一样,有着婆婆的随身看护不用着再四处奔波。

魏翠看到了盼儿,她心喜的像她走来。盼儿急忙向她走去。“魏翠你在哪里面等我,我走过去。你不要动。”

魏翠听了她的话站在那里面笑了,“我不像你想的那样的不经事的。”

她还的挺着她的肚子走了过来。

她们一起走到车前,魏翠自己开车来的。

“我就知道你这人最好了,心最软的就是你,不忘朋友的也只有你,为朋友心甘情愿的付出的也只有你。”魏翠说了一大堆好听了话。

盼儿听了只是浅浅的笑了笑,她真的如她说的那么好吗?

“你就会说我的笑话。”原本想说她几句风凉的话,但到嘴边又把它们吞了下去。她现在一个人又要生产了,而她所谓最新的人却又不能与她相伴,这是一个女人感到多么悲伤的事情,她为什么还要让她伤心。

“一会让你看看我开的诊所,这还是我老公找关系办下来的。”她说到这里脸上浮现淡淡的忧伤。她停止和盼儿的谈话,眼睛看着前方认真的开着她的车。

车进了一所小区,一家一座的小洋房修砌的很别致又很精美,在许多的细节处有着中园特有的装饰的花纹,它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独立的花园,花园里面有着喷泉,大树,大树的底下系着可以摇摆的座椅。这是一座美丽的花园,也是一座美丽的洋房。

魏翠让盼儿把行李放下,自己把车停到车库。

屋里面的阿姨听到女主人回来了,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帮着盼儿把行李放好。又为她们准备了些饮品。

盼儿拿着杯子,看着装潢精美的三屋小楼。

“魏翠,你的家真不错。”

“这不是我这一辈子攒的钱买来了。”她坐在沙发上休息着。

“现在北京的房价高的也让人受不了。我是没有钱买到房了。”盼儿叹息着说。

“跟我干,我会让你买的起房的。”魏翠笑着说。

“也许吧。”盼儿脸上浮也淡的伤痛。为什么她听到魏翠让她留下来,她会心痛。她还会想。

“你怎么不高兴,是不是想找个人嫁了。”魏翠看着盼儿,“这年头男人是靠不住的,本想找我那老公安稳得多了,还找个靠山没有想到,钱没有弄多少,还被抓了起来。留下我和儿子,还不是靠自己。男人这东西只能利用,不能放太多的心在上面。”她说着说着自己却哭了起来。

盼儿坐到她身旁,轻轻的拍着她。“不要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女人有时候是多么可笑,再精明的女人在爱的面前也会变的失去了自我。她们总会口是心非的让自己变的不那样的傻。但女人又有几个像男人一样把女人只当成一种玩物丢了便丢了,有更好的再等着那,就算是以前的海誓山盟最后都敌不过漂亮美妹的回首一笑。

魏翠听了盼儿的话,一会就擦去脸上的泪水,与盼儿说起她的门诊的事情。

盼儿看着满脸喜悦的魏翠真的有些怀疑刚才,她是否哭没有哭。也许这是当妈妈的一种本能,她总是想让自己的宝宝得到最好,所以她尽量的让自己去想些好的事情,而不去想那些让她伤心的事。

阿姨为她们准备好饭菜,阿姨也是一位中国人,她有着一手的好厨艺。

“王阿姨,我们一起吃吧。”魏翠像对一个新人般的对待着她。

说来魏翠也是很悲惨,她很小跟着奶奶长大,她的爸爸爱喝酒,喝了酒就经常的打她和她的妈妈,她长到八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就离开了她和她的爸爸,奶奶就把她接走了。爸爸爱喝酒又没有人可打,一次在街上与人打了起来,头被打破了,他恼的和人家拼命,让人家拖到河里面,就再也没有出来了。打他爸的人跑了,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她和她的奶奶也没有钱去给他找出杀他的人,事情就这样在岁月中冲淡了。她从小学习就很好,如果她家里的条件好也许她就不会到护校,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是一个处处都要强的女人,但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她的奶奶在她毕业一年中去世了,她活着的妈妈,她早就忘了她长什么样子的,也许她还活在某一个角落,有着自己的家人,没有时间想到她这个女儿了。她就这样坚强的活着一直为自己活着的女人。

吃完饭,魏翠让盼儿先休息一天,明天带她去买些衣服。

盼儿笑着答应着,以前来宝也总会给她买这买那,她为什么又想到他,她该忘了他。盼儿有些失神。

“是不是想心上人。”早看出盼儿有些不对的魏翠说。

“不是,哪有。”

“看你心神不定的样子。是不是那个男人。我看他对你很有意思。”

“不可能的。”

“不可能最好,你最好能留在这里,找个老外,生出一个混血的洋娃那多么好。”她眼里面流露出企盼,“我最喜欢那样的小孩子了。”

“尽说些笑话,你还是多多休息一下。”

“好了不打扰你了。”她起身离开为盼儿准备的房间,为她关门之际,她又回头对盼儿说:“我真心的想让你留下来陪我,如果你真的有心上人,我会让你走。”

盼儿听她的话,走到门前,“你别再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我想睡一会,我累坏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魏翠对着她笑笑走开了。

空空的房间里面只有盼儿一个人。

她在想他,她还是再想他。她为什么会无时无刻的在想他。

沉重的头让她有些恼了。她说要让自己忘记,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渐渐的她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