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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怕丢失的东西

到了科室,交完了班,只那些年小的同事说,普外科的一位护士被开除了。盼儿只是听一下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外科总是有那么多的花边新闻,年青人和那些年长的,总是在一起说这说那的,好像这样做才能显的她们有多么神通广大。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绞结了一天,连中午找她一起吃饭的小马也看出她有些心事。

“盼儿,怎么了?”

“没事。”

“是不是想脱单了。”

“哪有啊。我现在还可以。”

“一个人有什么好的,还是找个好心人嫁吧。你老是这么一个人,会让人说三到四的。”

“有这么严重吗?”

“怎么不会?”

盼儿笑笑看着小马,“你啊,就会吓人。”

小马不满的看了一眼她,“你听说普外科开除的护士吗?”

“你怎么也八卦上了?”

小马只是看看她接着说:“她就是一直单身所以才会有人说她是主任的情人,这坏话又让她听了,她气愤的跟她的同科的人打了起来。把人家打伤了,还伤到了病人,医院所以把她开了。”

“我又不是她,别人说我也不会怎么样的?”

小马叹了口气,“如果这样就好了,那个主任听说是骚扰她多次,她又不从所以才会有人说她的坏话。你想如果你结婚了,会有男人没事打你的主意吗?”

盼儿皱着眉,叹着气,脸上夸张的悲伤,“这世道真的不是人活的啊。”

小马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拍了拍她的脸,“别装了,盼儿,单身在有时候会好,有时候却会引来不少的麻烦事。想想吧,这世上有几个人是一个人活到老的。”

盼儿皱着眉看着小马,“你啊,越来越能叨唠了。”

小马笑了。“我有个好朋友有一位哥哥条件不错,看一看吧。”

盼儿被她这一说装做生气的本着脸,“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是不是你那朋友的哥哥收买了你。”

小马看着她,“哪能,我是为你好。”她说着收拾自己的碗筷,跑出食堂。

盼儿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她真的能这样吗?来宝哪,他留下来了吗?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却久久的没有打出,她没有勇气去问,她都想放弃时他却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身旁,她不想让自己放太多的情感在上面,可她真的能完全的放弃吗?

她收了自己的东西,走回科室,下午科室里的活不是很多,有一些空闲的时间来写写病历。坐着呆一会。

她的脑子还是会不停的转着,心里那份纠结不会因为她的无视而真的消失。

下了班,她急着收起自己的东西,拿着手机,拔通了来宝的电话。

“来宝,你在哪?”

“我在。”他停下来,没有在说下去。

盼儿的手无力的垂下,他是不是又离开了她,他终究不是她的。

许久,她都忘记了关闭手机,她拿起看着上面的时间,心痛的想关上它,可那头却传来来宝心急的呼喊。

“盼儿,你怎么了?你听电话啊。”

盼儿拿起电话,“喂,你有什么事情?”

“我在家里等你。”

泪水不挣气的又一次流了下来,不知这是为什么?它就存在眼中,情不自禁的流出。“盼儿你在听吗?我买了菜,今天你看看我的手艺。”

盼儿有些哽咽,“嗯,我知道了。”

“你怎么哭了?我去接你。”

盼儿擦去不挣气的眼泪,“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你要小心,听你的声音不对啊。”

“我很好,不用担心了。”

“你可要小心,现在我只有你了。我爱你。”他还是在说着那些甜言蜜语。

盼儿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哽咽的哭声传到电话的更一端。

“你怎么哭了?”

她还只会断断续续的哽咽着。

“平时你的嘴很厉害的,现在怎么不行了。”来宝在电话的更端安慰着她。

她些讨的说:“我挂了,你在家好好的做饭。”

“遵命,我的女王。”

盼儿被他逗的笑着把电话挂了,两个人的生活有什么不好,有人牵挂,有自己爱的人陪伴在身旁。

她抬头看着天空,天空蓝蓝的,几朵白云在天上轻轻的飘着,它们很美,但它们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她了眼伸向远方的道路,她笑了,眼中没有了泪水,路的那一方有着她爱的爱人在等着她回家。

她回到家,饭桌上放着些饭菜,她在屋中四下的找着,却没有看到来宝。来宝哪,他在哪里,他不是说在家等她吗?可她却没有看到他。也许他根本便没有等着她,她坐在桌前看着眼前放着的这些饭菜,它们都是他做的吧。

她的心里面有些伤感,但这又是什么?

她吃着饭,想着。

外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啪啪的声响一声又一声敲击着窗前的玻璃。盼儿被这急促而猛烈的声音惊醒。想起卧室里还没有关闭好的门窗。急匆匆的赶去。

一滴滴的雨滴都打湿了床头,窗前像是放着一张纸。她走过去想拿起它,一阵大风吹了进来。那张洁白的纸被卷入大雨之中,盼儿站在窗前久久的没有关上那扇窗,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看着雨中的寻张洁白的纸如深夜中的一点光明在狂恕的风雨中挣扎。雨越下越大,一阵又一阵的闪电,一声又一声巨响的雷声。在她眼前瞬间照亮又瞬间消失。那洁白的纸张也如闪动的星星,一时又一时的出现,最后它飘去哪里,黑暗全部笼罩时,当现一次光亮重现时,她却再也看不到它了。她还是看着外边,看着还在行走中的路人和车辆,看着那些花花草草,看着那高大的树木。有谁告诉,那些在雨中的是不是很痛苦。她关了窗,拿着伞走了出来。

雨点打在伞上,她尽有一种兴奋。有一种想更深一步的好奇。她收了伞,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凉凉的。但却感到无比的轻松。

她不知在雨中淋了有多久。被一位楼上的老婆 婆 看到硬是拉到楼里来。

她笑着看着婆 婆,回去到屋中,淋个热水澡,喝了一碗热热的汤。她只是想淋雨,可不想为自己一时的兴奋而弄伤了自己。

晚上她睡了,睡了一个很好的觉。

一切都只是人生的一种经历,何苦为太多过去的得失而伤了自己,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还是你的也许你追到天涯海角他终究不会是你的。

第二天,她很精神。

她又可以很好的为别人服务了。

到了医院,准备好自己的东西。等着夜班的交完了班。科主任要开晨会,科室里又来了一位新人。是一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年绩不是很大却看起来老气很多。

盼儿的病人正好也是他管理。所以她与他多交流了一下。当然刚刚来也会有医生带一下。盼儿很少跟医生说起个人的事情,就是在没有事情的时候,她也总是看看病人。新来的孙医生倒也是个爱病人的人,总会很热情的对每一个病人。第一天来,盼儿对他的印象便很好。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来宝现也没有回来过,仿佛那天只是梦一样。

病房里又来了一位病人,听说是什么官员,这连护士长都亲自去照看的病人。盼儿想一定是关系到医院命运的大人物。科主任也是每天往那病人的高等病房里跑上三四次,这在平常是很少见的。

这些马屁精。她只能想想可她有什么办法哪。也许看好这位病人可以使医院的名声更大,更有可能的是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得到更多的钱。她自己实习时的事情,有一位局长只为喝酒开车出事,在医院里住了有一年多,这一年多整个科室的业绩都是全院第一,第一个月全科的人都能拿到最高的奖金。想一下吧,为一位医生因为救了一位领导的命而被评了奖,还奖了60多万。盼儿无由的叹着气,有权的命重,有钱的命长。可她又用什么办法。她只是一平民,一个只能养活住自己的平民。

“怎么叹气?”孙医生问着她,

盼儿笑了,“感慨人生啊。”

“没想到贾护士还有这一面。”

“去忙自己的事去吧。”盼儿打断这话题回避开。去忙碌自己的工作。

护士有什么好的,也许只是做为医生的下手永远只是跑脚做没有主意的事情的。她无由的感到有些累。她能做多久,三十岁了,她能端着盘子,推着车子在病房里面跑多久。她想想便感到自己有些可笑,这工作难道就不比那些一点待于也没有的公司好多了吗?好好的干吧。

她擦去心中所有的不满认真的工作着。

下班了,她交待完自己最后的事情。便去收拾自己的衣服。换好衣服走出科室。孙医生尽等着她。

“贾护士,你知道这里哪有菜市场吗?”

“你怎么想起问我?”

“整个科室都知道你做饭最好吃了。我想你该是最清楚的。”

盼儿看看他老实的样子,便笑笑说,“好吧,我带你去。但你要请客。”

“好啊。”他很高兴的答应了。

买完了菜,孙医生真的要请盼儿吃饭,盼儿笑了,“你真是死脑筋,你拿这么些东西还是明天请吧。”

“好啊,明天一定啊。”

盼儿付合着说,“好,看看吧。”

孙医生听她这样说显然有些不高兴。

“我不愁那顿饭的,等我没有饭吃的时候你再讲好吧。”盼儿说着提着自己的菜便坐上公车。

公车在慢慢的前行着,她望着车外,车外一辆又一辆私家车在行走着,因为是下班的高峰期,路有些堵。小车也如这公车一样慢慢的爬行着。

她站着一手抓着车上的横杆,一手拿着菜。紧紧靠在她身旁的一位男士,好像是故意紧紧的靠着她,这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动了动,把一只手上的菜拉到与那位男士相邻的一面。一站又一站的过去了,车上的人少了许多。她有了坐位,前面有两位像是情侣但看年绩又有些不相称,男的有些太大,女的有些太小。俩人甜蜜的样子真的很让众人有些吃不消。而旁边,盼儿总感到有人一直在盯着这俩个人。她正想着旁边便走出一位和男人年绩相仿的女人。她站在男人的旁边。一句话也不说,男人的脸色却变的发青。他急忙收回放在旁边女孩子身上的手,站起身,脸上强堆着笑意。“老婆,你坐。”女人看看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便坐在那女孩子身旁。

到站,盼儿该下车了,她没有办法看到下面发生的事情了。那女人的冷静真的很让人佩服。

几丝轻风送来路旁月季花的香气,她喜欢这味道,甜甜的却又一种淡淡的苦涩。她提菜的那只手有些麻了,倒了下手。

人真的很难说,爱情与婚姻又不是完全是成双的。当爱情没有了只能强悍自己的婚姻。如果没有婚姻的爱情哪,盼儿想到便感到有些可笑,它也许只是这路边飘过的花香,味美迷人却留不下任何可以保护的东西,时间会改变许多的爱情,也许爱情最让人回味的是在 它还在开花时便离去它,心中留下它的美和香气便越多。

想着,走着,

路边的一辆车停了下来。

走下来的人挡住了她。

……

“小姐,请停一下。”一位年绩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的人挡住了她。

盼儿看看他,淡笑着,“先生,有什么事情?我又不认识你。”

一位老人从车上走了出来,那老人很眼熟,她一定在哪里看过他,他是谁,她想着,想到来宝。他是来宝的爷爷。

“爷爷。”

“嗯。”

“有什么事情?”

“请小跟我去一趟。”

“做什么?”

“去了你便知道了。”

盼儿看看他,坐上他的车。

车子不知开出去有多久,开到一座大山中,车子从山脚下的公路上跑过,可以看到青青的巨石就在头顶划过。她感到有些可怕。

“老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

老人没有说话,盼儿有些担心着。

车子穿过大山脚。来到一片平地,平地间立着一幢三层的小楼,小楼的院子用铁艺的栏杆包围着,里面一排排的月季正开着芳香的花朵。

车子开到院中,停下。

老人下了车,让盼儿也跟着走了下来。

车外等着的服务人员,领着老人与盼儿一起走入屋中。

司机把车开到车库。

进入屋中,一层的客厅。中央花池正开着一朵朵洁白、粉色的荷花。四周的落地的大玻璃窗前放着一棵又一棵的绿色的竹子。靠近竹丛中是一排枣色的纯木坐椅,老人让盼儿坐下。坐椅发出着淡淡的香气。盼儿坐正,把手叠放在腿上。

“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想让你见见来宝。”

盼儿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

“喝些茶吗?”老人看了一眼盼儿,口气有些温和的问。

“不用了爷爷。”

老人看了看她。没有再说什么?

一会有一位阿姨带着一个人从楼下走来。

盼儿低着头,她真的有些怕,有些怕再见到他。不知为什么?她坐在这里感到自己像是墙角间的一点灰,她没有能力和这里生活的人在一起的。以前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家会如果的华丽,现在她知道了,她知道那用钱来换来的一种无言的奢华对一位只能在贫寒中度日的人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压力。

“盼儿,你来了。”来宝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神让她的心都碎了。他的痛苦和煎熬仿佛都写在眼中。他瘦了,这些日子他是怎样度过的。是什么让他这样子的。

她的心一下又一下的痛了起来。

“爷爷那里的事情我都交待清楚了。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便会离开这个家。”

盼儿没有再次低下头,“我想你。”她说着眼中流着泪。这些日子,她一直想忘了,但真的能忘了吗?

老人无耐的看着自己的孙子,“你真的想清楚了。”他也许只是一时气急,可他不可能为一时的气话而道歉。

“爷爷我想清楚了。”来宝看着爷爷。爷爷控制了他将近三十年,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是人不是他手中的泥,可以任意的做成他想要的样子。

“来宝。”盼儿含着眼泪上前紧紧的拉住他。她不想放开他的手了,她只要拥有他,她为什么独断的用自己 想法为他决定那。

老人叹了口气,站起身,“那我让司机送你们去。”

来宝拉着盼儿的手,点了点头。

车子开出这月季花丛间的小楼。走出大山。来到喧闹的城间。

“盼儿,我现在身无分文了。”

“我还有些积蓄。”

“噢。”

“来宝”盼儿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过了很快。又过的很慢。

车子开去盼儿的住所。

来宝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