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扬州百姓可以见证
“莫敬风……不见我发飚不开心是不是！啊！”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Hellokitty好欺负是不是？！
“娘子不喜欢这些东西么？那我叫人撤下换送些玛瑙翡翠来怎么样？”莫敬风依旧嬉皮笑脸，不把她的熊熊怒火放在眼里，反而觉得她发火的样子煞是迷人。
“翡你个头！你到底想怎样，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自从煞到他后，午凌风发现自己的火气越来越大了，忍耐度频频告吹，只差没把他揪过来痛扁一顿！不过在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如果他有本事把她惹到忍无可忍的话！
自从半个月前她不幸“中奖”后，这家伙就像瘟神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整天嬉皮笑脸的跟前跟后挑战她的暴力极限，任她怎么由好声好气到发飙怒吼都无动于衷，依旧天天带着一些有的没的珍珠布匹霸占老人家小的可怜的茅屋空间。
午凌风现在终于明白凡事小便宜不可乱贪的真理！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很有可能是飞来横祸！她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后世谨记！
“娘子别生气！你要不喜欢，为夫以后不送了就是！”不爱珍珠，布匹那她喜欢什么呢？对了……下次带些胭脂水粉好了！
“我说过不许叫我‘娘子’！还有以后你给我消失在我面前！”午凌风恼火的推开杵在门口挡光的他，气呼呼的走到门外透气。再继续和他呆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难保她不会和他互相残杀！
“恕难从命！”其他的他都可以答应，就这点不行。这辈子他赖定她了！
想想还真伤人！他堂堂一届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扬州第一美男，在她眼中竟然连几两银子都不如！银子耶！他莫敬风最不缺的东西！可他差点就被她一百两银子给“贱卖”了！那天得知事情真相之后，她不但惊叫连连的让他难堪，还语出惊人的问他可不可以兑换银子，要不“福利转让”也行！甚至一转身打出“一百两起价”的牌子就要开始竞标！当时的屈辱让他每每想起来都恨不得抓她来痛打一顿，然后敲开她那异于常人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人人争抢的黄金单身汉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拜托……你饶了我行不行！我们不适合的！”一前一后的来到河边！午凌风终于受不了他的无赖行径。转头怒视！为什么受气的总是她，而他每次都像个无事的人般悠闲自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是她口才退步了还是他根本百毒不侵，对她的疾言厉色居然无动于衷！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他们缺少的是机会！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不用试也知道！”有些人天生不对盘！比如她和他！
“哦？”
“你们那种大户人家不都讲究门当户对么？我自幼无父无母孤儿一个，三从四德不懂，四书五经没听说过，琴棋书画样样不行，针织刺绣更是一窍不通！行为粗野，语言粗俗，脾气暴躁！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好吃懒做只会吃闲饭，还不会孝敬长辈！世上的美女何其多，不要为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划不来的！”何况她还只是一棵深湖中的水草，见不得光！如果他知道她的人人喊打的“贼”，不知道他还会不会那么执着。
莫敬风看着她的眼神因她的一席话而变为深沉，眼中满满的都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委屈她了！从小就得独立面对生活的艰辛。莫敬风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之所以什么都不懂是因为没有爹娘在身边，而她火爆的脾气和过度……厄……大胆的言行大概也是因为缺少家人的关爱的关系。午凌风要是知道她的一翻自扁不但没让莫敬风打消娶她的念头，反而加大了他要把她这棵孤树移植到自己身边好为她挡风遮雨的决心，大概会气死！
“你……”他眼中的柔情让午凌风有刹那间的悸动，但也只是一刹那，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你到底有么有听懂我的意思？”她都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了！他还想怎样！午凌风没发现自己口气缓和了许多。
“如果你是因为那些原因而拒绝，那你大可不必担心！莫家若一般大户人家那么注重门当户对！”要不然他娘也不会那么着急，整天催着他赶快把她“弄到手”。
“何况娘子你说得也不全对。我家的厅堂你要是入不了我猜大概没人入得了了，至于厨房，就算娘子你能入我也舍不得让你的手沾上半滴阳春水。莫家的少夫人只要会“好吃懒做”就行，娘子你刚好样样符合，无一偏差。”
“你……你……吼！”别生气……别生气！和气生财！
“这么说吧！我心想狭隘容不下别人与我共夫！”这样够狠了吧！“妒”是古代女人的大祭，犯了是要被休弃的。
“我本来就没打算纳妾！”一旦确定是共度终生的伴侣，他就会钟爱一生。不可否认这是受他爹娘长盛不衰的爱情影响。
“不是吧？！有三妻四妾可娶都不要？人要懂得惜福！”哪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的享尽其人之福。千年后要想三妻四妾就得背着来。
“你希望我纳妾？”她最好别给他说是，不然他会先扭断她细致的脖子！
“关我什么事！那是你的问题好吗！”先不说她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是妻子，男人一旦想出轨，向拦也拦不住吧！这就是男人的犯贱之处，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得到了又不懂得珍惜。
“就算纳妾也得经过正室同意的，娘子！”说话间莫敬风还不忘口头上占她便宜。娘子！叫着让人窝心！让他觉得她是他的！虽然现在佳人还没正眼看过他一下！哎……想着让人气馁！
“我说了不许这样叫我！”午凌风觉得自己快疯了！
“你拿到了绣球！”她别想抵赖！
“那是意外！”如果她知道会这样她宁愿被那群女人多抓几下，至少耳朵不用天天受到荼毒。
“那也是美丽的意外，扬州百姓可以见证！”
“见证个鬼！我不嫁你又能奈我何！哼！”她就不信他还能来硬的！
“真的奈何不了么？”莫敬风眼尖的发现远处的黑影，突然凑近她，近到他们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气息。
午凌风吓了一跳。正欲开口。
“你……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午凌风怎么也想不到他……他……居然吻她！
“好甜！”莫敬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这是他吻过的最甜美的唇，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莫敬风还沉浸在刚才的吻中，犹不知大难将近！
他、是、故、意、的！这回全村的人都看知道了！午凌风好不容易稍稍熄灭的怒火再度升起！下一秒：
“去死！”
澎……
她终于还是“出手”了！佛祖宽恕！
“哼……活该！”气呼呼的说完，她拍拍手转身离开。
“该死的……午凌风……你给我站住！”莫敬风简直不敢置信！她……居然……踹他下水？！
“小午呀……我看那莫少爷是一片真心，你何不试着接受他！”刘大娘，也就是收留午凌风的老妇看着她每天都气呼呼的，忍不住开口。
“大娘，你不懂！”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莫少爷的所作所为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就只有她只顾生气，而不肯好好的了解人家。要不是真心喜爱，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她的怒火，天天准时报到嘘寒问暖不说，每每还送来普通人家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珍珠宝物讨她欢心。
“我没办法嫁给他的！”她了解她的疑问，又帅又有钱，不管在那个年代都是女人的梦想，可偏偏她就与一般女人不同好吗！钱之于她不过身外物，男人帅就意味着不可靠。谁会傻的拿一生幸福去赌！反正她是不会。从小就尝尽了人生冷暖，她很清楚的懂得自己才会真心爱惜自己的道理，把幸福压在别人，特别是男人身上迟早会血本无归。她不是笨蛋……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她信任的人也不过那三个女人，至于老头子，她决定叫他去死！明知有难还叫她去“送死”的人没资格获得信任！莫敬风就更不用说了！她很怀疑他真的像众人认为的那样喜欢她，怎么看都觉得像在耍着她玩。
“怎么没办法？现在就只等你点头了！”她就不明白，莫家都表明不注重家世了，莫少爷又一表人才，少年有成，嫁到莫家就意味着一辈子荣华富贵了，她到底在拒绝什么！
“哎……”所以说她不懂！她总不能告诉她她来自千年以后的二十一世纪，总有一天会回去吧！就算同在二十一世纪，要她和刚相处一个月的男人结婚也不可能。她才二十一岁，二十一耶！正当青春年华，芳华正茂的年纪，谁会想不开那么早步入婚姻的坟墓。何况她和其他三个女人一样都是打定终生不婚者。
“听说你们前几天还在河边……”亲嘴了！刘大娘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暧昧的冲着她笑。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大胆。哪像她光是想都觉得脸红。
“大娘……”
提到这个午凌风就有气！那混蛋根本居心不良当着全村最八卦的王婆的面偷袭她想造成“事实”。只踹他一脚算是便宜他了。
哼……那家伙大概气疯了吧！他有三天没来烦她了！
他终于如她所言的消失在她面前了，她应该放鞭炮庆祝才对，怎么心情还是好不起来！老觉得闷闷的！
午凌风起身决定出去透透气，刚走出门口就看见莫老夫人带着几个丫鬟急匆匆的朝她走来。
“小午……哎呀……累死我啦！”莫老夫人两手插着腰！贵妇人的形象再次毁灭！
“莫夫人那么急着找我，有事么？”该不会又来提亲吧！别啊！她真的怕了她了！她真的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那么热情，一见面就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害她一愣再愣的不知作何反应。对莫敬风她可以口无遮拦的破口大骂，但对热情过度的莫夫人她是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毕竟她是长辈，至少要客气些。只是这一客气就让她自己失去了主动权。听她一开口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口气不曾间断的讲述嫁入莫家的好处：绫罗绸缎穿不尽，珍珠玛瑙戴不完。最重要的一点是，山珍海味吃到腻！害她一动心差点就答应了！还好理智及时回来，要不然她绝对找块豆腐撞死，人生要是两次被人家用食物诱骗绝对死不足惜。当年她就是被老头子口中的“美食吃不完”给骗了。
“哎呀……都那么熟了还叫那么生疏！”她比较想听她叫“娘”！只怪自个儿子不争气，害她这个娘亲不得不亲自“下水”帮他一把！要不然等到他把佳人娶进门，林家死老太婆的孙子都要娶媳妇了！
“厄……？”她们有很熟么？好像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三次而已！第一次在招亲会场，第二次是她来提亲的时候，现在是第三次。
“哎呀……废话就不多说了，莫府还等着你去救呢！”看出她的不自在。莫夫人也不再勉强。话锋一转的说出来意。
“莫府等着我……去救？什么意思？”被山贼洗劫了么？那该找衙门才对！
“哎呀……还不是敬风那不孝子，前几天不知怎么的湿了一身回去，结果晚上就染了风寒，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今天早上才醒来，不但不肯吃药不说，还一个劲的乱发脾气，摔东西，弄得莫府鸡犬不宁！”她当然知道儿子是怎么弄得一身湿回家的，不用她安排眼线也会自动有小道消息传进耳里，自个儿子偷亲不成反被踢下水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害得她这个做娘的也跟着乱丢脸一把！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活该病死！
“他……厄……病了哦！”难怪他都没再来烦她。不过有那么严重么？果然是娇生惯养的！湿个水都能生病！午凌风撇撇嘴，有点小小愧疚！
“也不是很严重啦！就一个劲的时冷时热，有时昏迷有时清醒而已！”
那还不严重！午凌风怪异的看了魔夫人一眼，明白这一次看来是势在必行了！谁叫她是害他生病的凶手！虽然她个人认为他是罪有应得！
“少爷……”
“滚！别来烦我！”
啧啧！中气十足！一时半刻死不了嘛！
午凌风没理会屋内传来的怒吼，径自推门进去！
“该死……谁允许……厄……是你！”莫敬风一看到来人火气自动消了一半。
“怎么？不欢迎么？”他大可以吼再大声一点，待会儿她才有理由修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莫敬风还有点不适应她的突然出现，接着想到她当着王婆的面踹他下水的恶劣行径，不禁又气从中来，可恶的女人！他的男性自尊又一次被她践踏了！最让他火大的是那个该死的王婆居然没给他看清楚，什么叫做“偷亲未遂”？他明明有偷到了好不好！她的唇软软的，好甜，他到现在还记得吻她的感觉！很美好！莫敬风下意识的看着她红嫩的唇，不自觉吞吞口水！
“饿了？”午凌风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听到咽口水的声音以为他吼了一天终于受不了了！
“你在干什么？！”
“吃粥啊！”啧啧！莫府的伙食还真不是盖的，香味一飘她在大街上都闻得到。像现在她手里的燕窝粥就美味无比！某些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是我的粥！”可恶！看见她吃他才记得自己生了一天闷气，都没胃口吃东西！好饿！
“咦……？你不是不肯吃！”她以为他会绝食到底的说！
“谁说我不肯吃！你……还我！”莫敬风说着像个拿不到糖的小孩，就要抢过她手里的粥！
午凌风不客气的拍掉他伸过来的贼手！
“这碗是我的，别想！”开玩笑！她都才吃几口耶！根本不够塞牙缝好吗！美食在前她要是肯拱手让人就不是她午凌风了！
“这明明是给我的！”他瞪！
“谁说的！你叫它一下看它会不会应你啊！”哼……眼睛大的是老大啊！瞪人谁不会！午凌风也给他瞪回去！
“明明就是你无赖……还我……”他再抢！
午凌风眼明手快的把碗环在怀里！她就无赖怎样！民以食为天！敢跟他抢食物的都不必给他客气！必要时她会出狠招！别以为他是病患她就不敢出手！逼急了，她故技从施，先踹他一脚再说！
“可恶……”
“莫敬风你少幼稚了行不行！抢我这一碗会让你比较有成就感吗！”他大少爷一句话，整个厨房搬到他房里都没问题！哪像她！吃个燕窝都还要防着被人抢！
“我幼稚？！”
“不幼稚干嘛非得抢我的‘饭碗’，你不会叫人在端来一碗吗！”说到这午凌风转身看向被她们的行为弄得偷笑不已的丫头！
“那个谁……去帮你们家的‘小少爷’端碗燕窝来！”年近三十，心智却只有三岁不是“小”又是什么！
“我小？！”好样的！他会告诉她他有多“小”！
当午凌风警觉危险靠近时已来不急！
“你……唔……”可恶！又被吻了！
这次的吻不像上次般浅尝即止，莫敬风带着惩罚的怒火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本想好好的惩罚她的出言不逊，却在听到她嘤咛的刹那理智崩溃，温柔的与她的舌嬉戏，久久无法离开，直到午凌风快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呼……你是禁欲太久了还是烧坏了脑袋……呼……想闷死我啊！”午凌风大口的喘着气！刚被吻过的唇红艳艳的半张着，在莫敬风眼里仿佛是再一次邀请！
他是很久没碰女人了！自从认识她以后！并不是刻意为她守贞，而是每每看着她们为讨他欢心而故意装出的虚伪的笑脸，就让他忍不住想起不为他的“美色”所诱惑的怒颜，进而兴趣全无的只想马上见到她！
“姐姐的嫩豆腐很好吃吧！”午凌风咬牙切齿的瞪着一脸“淫相”的莫敬风！他要敢再来一次她绝对会送他下地狱！可恶！上次侥幸没被看到，这回被几个丫头从头到尾的观赏一遍，“货真价实”她想赖都赖不掉！不用想也知道她接下来的“唐朝之旅”肯定会更混乱！光是莫夫人那一关就够她头疼！
莫敬风不知死活的再次凑近她，环着她细腰的手又紧了几分！
“是很好吃！抱起来软软的，很舒服！”让他抱了就不想放手！
“莫敬风……如果不想下一刻看到自己的手掉在地上我劝你放手！”
啧啧……他的娘子脾气果然火爆！看来他的求亲路还要历经坎坷。
“我带你去换衣服！”莫敬风实相的放开她的腰却改握住她的手！总之他就是想粘着她就是了！
“放手！”
“不要！”
“莫敬风……你别给我得尺进寸！”
“是得寸进尺！”她果然学识不多。不要紧！以后就由他这个亲亲相公来教她好了！
“你现在根本是‘得寸进尺’了还想再进一寸！”哼……小看她的学识！在二十一世纪，她可是剑桥大学的博士毕业生！如果说“朝小笨”是电脑天才，夜是武学天才，夕是医学天才。那么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学习天才。不用她天天到学校报道，她也可以很轻易的以优越的成绩通过学校的各项考试，甚至花比平常人不到一半的时间就获得了博士学位，成为最年轻的博士之一！只是把学习当副业的她，学位证书刚一到手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了！
原来是这么解释！哈！他的娘子真有意思！
“我们先去换衣服！”看她一身的燕窝，莫敬风不再坚持，反正来日方长！
刚刚吻她时，她大概一时拿不稳让手中的燕窝溅乐了他们一身。不过尽管燕窝溅出来了，碗竟然还是被她紧紧的抓在手中，可想而知她对这碗美食的重视！或许可以用这个把她留下来也说不定！莫敬风在心里盘算着！
“那个谁……能不能帮我去拿几块桂花糕！”午凌风吃着葡萄，还不忘使唤身后的丫鬟再去弄些甜点！
三天了！除了莫敬风那个“败笔”之外，她天天吃好睡好。宛如身在天堂。莫敬风的病压根就没她老娘说的那么严重，她本来早就该功成身退了，奈何莫府上下一片盛情挽留，她就“勉为其难”的一呆再呆！顺便吃便他家的山珍海味，甜点小吃。有空绝对会乖乖的呆在厨房不乱跑，安分得绝对是身为客人的典范！
“少……厄……午小姐！人家叫小翠啦！”呜……未来的少夫人好凶！她只是一时改不了口差点又叫她“少夫人”而已，她干嘛瞪得那么狠！自从她威胁说她要在敢叫她一声“少夫人”她就用针把她的嘴缝起来后，她就有很努力的在改口啊！只是被少爷耳提面命太久一下子改不过来嘛！还有哦！她都负责服侍少……厄……午小姐三天了，她还老记不起她的名字，只有在没东西吃时才叫得出来！害她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好吧……那个小翠……麻烦去帮我端个桂花糕好吗！”午凌风满意的看着她改口！所以她说莫敬风是她在莫府的“败笔”，背地里叫全府上下“同仇敌忾”的占她便宜，“少夫人”长“少夫人”短的叫得上口。害她占莫府“便宜”时老觉得心虚！奸诈小人，他们这样会让她吃饱喝足以后很难拍拍屁股走人！
“要不要顺便来碗银耳莲子汤？”要说未来的少夫人贪……厄……喜欢吃东西也不对！跟她相处几天她发现她喜欢吃的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样，像桂花糕和银耳莲子汤就是每日必备。只是每每吃的分量足以吓人就是了！
“呵呵……你真贴心！以后娶到你的人肯定很幸福！”她叫什么名字了来着？奥……小翠！哎……只要美食在前她就很难分心记其他的东西！也难怪她老记不得她的名字，因为她每次自我介绍时她都在吃东西！
“少爷才幸福呢！”小翠偷笑出声，看着正朝她们走过来的莫敬风，实相的离开。少爷可是有严肃的告知全府的人，他和未来少夫人培养感情时严禁打扰呐！要不然他娶不到娘子唯他们事问！
“嫁给你们少爷的女人绝对很倒霉！”午凌风因为背对着，不知道莫敬风正在靠近。
“我有那么差吗？”莫敬风委屈的扁扁嘴！他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取悦她好吗！只可惜他的亲亲娘子从不正眼看一下他。
“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没人配得上！”过犹不及就是这种效果。他想听好话她就给他捧上天，几天下来她发现某些自恋的人好打发得很，几句“美言”他就忘形的忘了世界万物，沉浸在自己无远弗届的魅力当中不可自拔！
“呵呵……听太多会免疫的哦……娘子！”莫敬风坐到她旁边，手不自觉的想伸向思念已久的腰！好想抱抱她！这几天生意出了点问题，他天天都在处理繁忙的事务都没什么时间好好和她相处，害他每每查账查到一半就突然兴起想抱抱她的念头。
午凌风警告的瞪了他的手一眼！
“那你想听什么，我下次尽量昧着良心说给你听！”
“你就不能好好的看看我的优点么？”
“你有么？我下次睁大眼睛找找看！”
“我想抱你！”
“这不算优……厄……你干嘛！想死嘛！”这无赖把她当成什么了，想抱就抱！
“让我靠一下好不好！我好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查了快一天一夜的账。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头交上来的账错漏百出，布庄，珍珠买卖都亏损不少。他直觉有人在搞怪。只是还没决定该从哪查起。怕打草惊蛇。这几天他都忙得不可开交，连觉都没好好的睡一会儿！这回事情终于有了点眉目，经过大量查证，已大概猜得出是何人所为，他再也忍不住对她的思念，尽管疲惫不堪也想先看看她，一解相思之苦。莫敬风真的想不到自己会那么的想她！刚一天不见就恍如过了一世纪！
“你……吼……你家又不是倒了，有必要那么拼命么！”来到莫府她才知道，原来莫府上下的大小事务都是莫敬风在处理，莫老爷早就不管事很久了，不可否认这让她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之前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只会败家的纨绔子弟。才会时间那么充足的天天缠着她。
“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莫敬风脸埋在她肩头，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清香，意识越来越模糊。呵呵……他的娘子在关心他呐！
“哈……别笑死人了！你****到死关我什么事……你……莫敬风？！”睡着了？不会吧！到底什么事能把他累成这样？！她应该狠狠的推开他才对，可是看着他眼底的黑影，午凌风竟然破天荒的心软了！
算了！反正挨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那天莫敬风睡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好觉。满足得他连睡觉时都忍不住扬起嘴角。
不远处，莫夫人看着相拥的两人，嘴角都快翘到耳后了！
她的孙子有望了！“苦肉计”果然是万古不变的绝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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