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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是告白

第40章 这是告白

“我说表哥,你不觉得最近有什么不大对劲?”

“确实是有点不大对劲。”

“是吧,你也意识到了吧?”

“还真是奇怪了啊。”

“会不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啊?”

“没有那么夸张吧,晓晓你恐怖片看多了。”

“才不是呢,人家不看恐怖片的,人家就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那个确实也算恐怖片啊。”

“表哥你说得真精辟。”

这个不大对劲当然是有原因的,比如某天你看见你乱扔在座位上的脏衣服突然变得非常整洁诡异地出现自己的柜子里;再比如表哥用过的笔不翼而飞了好几只敢情就是有小偷了;再比如,某天你一转眼,突然发现一灌木丛居然长脚了自己会动的了;还有就是经常在身后有被狮子老虎这之类的猛兽盯着的诡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寒意……

果然出现灵异事件啊,好可怕啊。我一个激突缩进表哥的怀里,就怕哪个冤魂来找我索命这不亏大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最近,我老是觉得被人跟踪了。

为毛我会这么想呢。因为我看见后面的脚印鸟!这个脚印是什么?肯定不是阿猫阿狗的脚印了,比晓晓的脚印大那么一点,比表哥的脚印小那么一点,由此可见,这个脚印肯定和我们无关了,司清和珍珠无比囧到地一身福尔摩斯的侦探装还人手一个放大镜,还是特大型的,就差她们俩拿望远镜瞄了,这个不用你们去观察小蚂蚁,和蚂蚁在搬家的时候落下的叶子的经脉。

“看样子,确实是有人跟踪。”

“哇呜,要不要报警啊?”司清问。

“有我们在呢,司清你放一百个心!”珍珠豪爽地一拍司清的肩,自信满满说道,这个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家伙一二三有三只,我正好奇为毛可爱的翡翠没有和珍珠在一起呢,这会还真出现了。

话说他们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

翡翠、北堂光启、席伯彦。

当然在我们还在探讨他们是如何出现的时候,在表哥一脸黑线看着手下四将很囧出现他很无言的时候,正是这个晴空万里,除了某个脚印比较诡异之外,一切都是一片大好的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了一块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一块布!

一块素色的布勾搭在某颗矮树的某根树枝上了。

这个时候,灵异事件出现鸟。

那块布自己动了?

你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么?见过么?我们一干人等,合计七个人都探着脑袋看着那块布,还挺聚精会神的。

那块布动啊动的,好像要从钩住它的亲密的树枝说BYEBYE,不过,因为树枝还是很眷恋这块“绝尘脱俗”的素色布,死活不肯放它走,就好像一对相恋多年的恋人,女方因为为男方的未来考虑,也因为男方家里不容女方要把她赶走,为了男方能够获得更好的未来,女方只得放手,含泪离开,这个时候,男方了解了所有事情的经过,误会也解开了,然后飞奔过来,拉住女方的手含情脉脉让女方留下,然后就这样拉拉扯扯,女方是何其爱着男方,但是她不能这么自私的,不能毁了男方大好的前程,她这样的人是配不上男方的,诸如此类的,所以现在这个镜头就是男方死命留下女方,女方忸怩要离开的桥段了。

我们聚精会神地观察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结果当然是可以预见的,当然是那块布离开了那根树枝,所以啊,不是灰姑娘都能嫁入豪门,不是有了爱情就能当饭吃,这个世界什么最重要?人才!错,是人&;财——这个我们就不细细展开了,考虑到社会和谐问题,我们应该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也是为了这文能够和谐地发表啊!

正在我们大失所望的时候,从树丛后面掉出来一个人——真的是掉出来的!那个人还一个趔趄掉在地上,嘴里还喊痛呢。

仔细观察,那个人性别为女性,因为穿着裙子化着妆,********凹凸有致,当然了你要说某些特殊情况或者易装癖什么的当晓晓我什么都没说。

那个女的穿着校服,就是我们学校的校服,由此可见,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不过,那个短裙真的是很超短了,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她把这个裙子改过了;那个女孩娇羞地并拢细得和晓晓胳膊一样粗的小腿,双手更是娇羞地捂住裙子,不过很可惜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裤裤,再次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女生没有穿安全裤。本来嘛,一个女孩摔倒在地上这个是很正常的嘛,一个美女摔倒在地上这个也是很正常的嘛,不过,一看到这个女生头上包着的那个啥布——你没有猜错,就是刚才和树枝做斗争的素色的布,那块布绑在女生的头上,我强烈怀疑她是少数民族来着,不然你以为现在谁那么****头上绑那么一块布,还留了一角垂下来,完全没有时尚感啊,你要学《五星物语》的FATIMA小姐们也注意这个头和布的比例,实在是太村姑了,这个,她的美学应该没怎么学好。

这个头上绑块布的美女的声音很嗲,看看她叫的“很痛”却是是直接击入人心那,声音很符合男性的审美,而且脸长得也很符合男性的审美,比司清长得更符合男性的审美,我想十个男的九个看到这么美丽动人又柔弱如无骨的水灵灵的美少女都会一个扛不住血流成河功成身退找不着北连自己姓什么今年贵庚都忘了,直接两眼冒星星成女王的奴隶去了。我就很狐疑地看了看周围——如果我的数学能力合格的话,一二三四,有四只性别为男,结果,他们还都不符合90%的概率,成了剩下的10%概率里的一员了,表哥特镇定还冷笑了一声——因为声音特轻我一时还以为听错了,翡翠么,窝在珍珠怀里,睡着了!剩下的光启同学和伯彦同学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用肯定的语气说:“难道是……”

当然了,让女孩子那么坐倒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吧,至少人家还是个美女,这个时候是体现男生绅士风度的时候了,我因为太好奇结果差点就要和大地母亲亲密接触心想着这下完了的时候,表哥一览手,将我拉了回来,才避免了晓晓整个小脸蛋和硬邦邦的水泥地直接接触还一点缝隙也没有,真是好险的说,表哥的怀抱真温暖也很结实,很有安全感来着。

这个时候,光启同学看了表哥一眼,似乎在问:“接下来怎么做?”

然后表哥和他眼神交流了下,我没看出来要干嘛,然后光启同学点点头,领会意思鸟,就向那个还在那里发嗲说疼的美少女走去,你要理解,没吃过什么苦的千金小姐,这么一摔肯定会很痛的啦,你要理解的。

“小姐,方便站起来么?”光启同学特绅士地伸出手去,照姿势是应该要拉那位同学起来?

那位美女看了看热情的光启同学一眼,那个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像个桃子。

不过美女扁扁嘴做了可爱的动作,但是好像有点不愿意起来?难道说她对这块草皮的感情比较深?

光启一脸无奈了,这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北堂光启耸耸肩很无奈。

“光启,走了。”

头也不回的,表哥拉着我一转身,不在这种无聊的事上继续耗费精力,况且他确实也对无聊的跟踪没兴趣,不管跟踪的人是谁针对谁表哥说他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伤害晓晓的。

这个时候,听见了表哥的话,北堂光启也就只好拒绝他帮助的女生,跟着大家一起走了。

现在,是该考虑贾仁逸向表哥挑战的事了,表哥的伤大致好了,但还是没有完全痊愈,是属于能够出院的情况,所以表哥就出院了,他不喜欢待在那种地方。表哥知道了这样的事,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惊愕也没有其他表情。

当贾仁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副人家欠他一百万的样子臭着一张脸,再看,再看就把你卖掉换钱!

晓晓我可不是就这么随便说说的哦,真的会执行的哦,像贾仁逸这种死变态,就应该拿去给国家创收是吧。对他的印象向来是糟糕透顶,然后你也看见了啊,他的粉丝也是很可怕的,和他本人一样糟糕透顶,若不是看在贾爷爷的份上,我连说话都懒得和他说,然后我其实还是没能明白,为毛假仁假义的死变态会向表哥挑战还说那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他纯粹是看表哥看不习惯吧。

“不知小朋友你来是有什么事?”我是看到在表哥说他是小朋友的时候,死变态那抽搐的脸特喜感,小朋友多可爱啊,祖国的花朵啊,民族的未来啊!

“我记得让晓晓转告你了吧?”

“哦,向我挑战啊,不知道你要挑战什么,又为了什么?而且至于那个什么不把晓晓交给我这种人的话本大爷怎么就听不明白来着,试问,贾仁逸少爷,你是晓晓什么人?”

“我……我只是看不惯已经那么蠢的女人继续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支支吾吾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是说我么,晓晓我蠢?我有那么蠢?还帮人数钱?你不知道晓晓看到钱直接拿走了,还帮别人数,你脑子秀逗了吧。

“晓晓我才不蠢呢!”我理直气壮地叉腰反驳。

“你看当事人都不承认呢,不是小少爷你的判断有误么,而且,很明显的,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怎么,没有办法反驳了?”

“那你又是晓晓的谁啊!突然钻出来一表哥,谁信。”

“只要晓晓信了就可以了,如果小少爷你没有充足的理由找我挑战,我想我没有陪你玩下去的必要和兴趣了。”

“你!”

越来越有火药味了,囧,这个挑战还没开始,就已经打响前哨战了?究竟是咋回事来着,好像还和晓晓我有关。

“钱迈我告诉你,虽然晓晓又蠢又白痴还贪钱贪吃简直市侩极了,看着又是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样子,脑子也不怎么好使,经常凶巴巴没说几句就动手根本和淑女两字八竿子也打不着,尽管如此……”

为毛没一句好话!

晓晓我的形象就这么糟糕来着?

我是很想这么劈头骂下去,这该死的家伙,一天不损我心里就直痒痒,一天不打击我他就不爽,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心理极度变态,这个时候确切地说,假仁假义最缺的就是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了。

你以为你是大少爷就这么毒舌?你以为你谁啊你。

“假仁假义你说谁呢你……”

“尽管如此……”为毛我看见他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一阵发毛,是错觉么?这肯定是错觉幻觉啊!故作忧郁也不会为你加分的你以为你是安学长那样的绅士有人文气息啊,你就一暴发户还指望有贵族的气质,你又不是南宫学长举手投足之间就贵气十足还很美好。贾仁逸用晓晓我读不懂的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忧郁是有那么一点,帅气还是有那么一点,我们要客观要按照事实说话你说是吧,然后,贾仁逸就直视我——本来是斜视表哥表示不屑的,他现在直直地看着我,那眼神那个亮度,让我想起了肥肥的一团的毛球了,而且你向下45度角这么看你不觉得你的脖子会酸痛么,你还真以为用很囧很完美的角度就能把你的角度诠释清楚了,这个时候贾仁逸继续说道,“我还是把视线放在你身上,这么不知不觉地,我竟然是这么在意你,明明身边不缺女人,眼中的目光却只有你了,当我发现的时候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所以,我觉得我并不能再这么继续无视下去了,我想要听从我的心的呼唤,晓晓,我喜欢你。”

“啥?”我石化了,确切地说有被雷劈到的震惊感。

当我稍微反应过来,一个激突,用无比囧的语气问一边的钱迈这个看起来很严肃其实很有笑果和喜感的问题:“我说表哥,我们是不是在异时空,还是某人被替换了?”

“哦嗬嗬嗬。”

表哥你笑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

我强烈地觉得,死变态发烧了,还烧得挺严重,就怕他一个没挺过去就去见马克思爷爷了。我发扬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优良精神,表现出爱护同学的高尚品质问道:“死变态,你发烧了?发烧了就赶紧去医院,躺着休息比较实际啊。”

“你才发烧呢。”你全家都发烧呢。贾仁逸没好气地回了我一句,真是好心当驴肺踢,他不领情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