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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壶口瀑布

选择它的理由

如果说粗犷、深厚、内敛、豪放的黄河是中华民族的象征,那么雄壮的壶口瀑布则是黄河的代表。在这里,你可以看到“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壮美景色,可以领略排山倒海、万马奔腾的黄河巨浪,可以聆听惊天动地的贯耳雷鸣,可以感受大自然恩赐我们的力量和勇气,可以领悟到什么叫黄河咆哮、惊涛骇浪。

久居都市便习惯了风花雪月,偶尔踏青也不过去些小桥流水之所。如果猛然被悲壮激越的悲歌一击,是否会忘却尘世,回归于苍茫?上古,黄河一路奔泻,滔滔骇浪滚滚而来,至壶口河道不畅,横溢流淌,洪灾遍野。大禹用疏导之法,劈吕梁山,开龙门,方有后世之壶口。黄河从上游的300余米宽,乍然收缩成50米,落差达30多米,飞流直下,波浪翻滚,惊涛怒吼,犹如滚滚沸水骤然从一天然巨壶的壶嘴中喷薄而出,雷霆般的吼啸声,震撼着晋陕峡谷两岸的崇山峻岭、山川沟壑,气势磅礴,令人惊心动魄。“千里黄河一壶收”便为此说,其势、其声、其雄、其壮,不可测度。

站在壶口岸边,目睹巨浪翻腾,耳闻涛声如雷,人们方能真正领略到黄河在奔腾、黄河在怒吼、黄河在咆哮的浩大气势。它的雄壮,它的百折不挠、勇往直前,使人感到一种博大的精神境界!壶口用母亲般博大的胸怀亲近你、拥抱你;以不可抗拒的力量融化你、裹携你;那震耳欲聋的喧嚣使你热血沸腾、声声荡耳、阵阵沁心;那撼人的波涛,让你的血脉不由自主地随他而跳动。置身其中,你的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慑服,你的灵魂在这里被冲刷、淘洗,犹若初入尘世,只有那雄浑、豪迈、神奇回荡在胸际。

当年光未然到此,在黄河壶口瀑布前流连忘返,心中狂澜万丈,慷慨激昂地创作了《黄河大合唱》的歌词。在壶口,你无法唱出“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你只能高唱“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壶口瀑布,浩然之气也。

如果说粗犷、深厚、内敛、豪放的黄河是中华民族的象征,那么雄壮的壶口瀑布则是黄河的代表。在这里,你可以看到“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壮美景色,可以领略排山倒海、万马奔腾的黄河巨浪,可以聆听惊天动地的贯耳雷鸣,可以感受大自然恩赐我们的力量和勇气,可以领悟到什么叫黄河咆哮、惊涛骇浪明清时期,由于陆路交通不畅,水路运输方便经济,因此壶口上游的水运格外繁忙,每年有数千只货船经壶口转运,因为天险壶口瀑布的阻隔,船只每到壶口附近,必须先停泊在壶口上游卸下货物,船只也只能上岸由人工拉纤,靠人力由陆地越过瀑布再入河床,这就是黄河特有的“旱地行船”:船公唱歌,纤夫喊号,与奔泻的黄河浑然一体,别有风致。如今旱地行船早已成为历史,只能看文字记载了。鼎盛时期,壶口有商号60多家、窑洞500余孔,人们形容道:“客船星集,如鱼贯之相连,店铺林立,似雁行之不绝。”而今只残存着几百孔窑洞,颇有沧海桑田之感。

壶口的颜色是苍凉的,是浓重的,是不可轻视的,黄色的土,黄色的山,黄色的浊浪,黄色的河床,黄色的沙滩,甚至连天空也是黄色的。身处在无尽的黄色中,看着这天上来水,顿有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感,心仿佛也回到最原始的状态,或迷茫,或感怀,也许就想只坐在岸边发呆,忘情于黄河这千百年来的怒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