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的一天晚上,任谷居士约一色禅师上网“聊天”。
任谷居士:“禅师的法号妙啊,印合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要义。”
一色禅师马上转移话题:“春天真好。”
任谷居士:“春天怎么好呢?”
一色禅师:“你问的春天?还是问的我?若问的春天——无边秀色;若问的我——一杯清茶。”
任谷居士:“若问佛呢。”
一色禅师:“扪心。”
任谷居士:“没心呢?”
一色禅师:“没心即佛。”
任谷居士:“败了。”
一色禅师:“贝文乃甲骨,了是无杆称。”
·禅林撷露·
在智者、有志者的心目中,是不应该有“败了”二字的,所以一色禅师把“败”拆成了“贝文”,把“了”说成“无杆称”。拿破仑就曾经说过:“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